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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过激行为?”
  “比如…”
  “比如什么?”那个垃圾问道。
  “我也是这般问的姐姐,但她没有回答。”酸梅回答。
  我觉得我必须要站出来,说些什么了,“她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凶手就是流行性抑郁症患者,为了让自己更好吃才杀人。”
  垃圾想了想:“她或许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上抑郁症患者一般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很少有能力谋划这样一出连环杀人案。”
  我不服,我也是抑郁症患者,但杀上十七八个不成问题。
  “瞎说什么呢?”他一拳打在我的鱼肚皮上,不痛不痒 ,但这依然惹怒了我。
  shift,以后别想我把肚皮露给你看。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他示好般在私底下偷偷拉了拉我的鱼鳍。
  我没有搭理他,他又拉了一次,我哼哼两声,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原谅他这一次的胆大包天。
  但绝对没有下次。
  接下来就进入到了无聊时间,与我所料不差。酸梅和酸奶果然是一对塑料姐妹花,她连她姐姐几时回的家,坐了什么车,见了什么人,几点睡觉,睡前喝没喝牛奶都一概不知。
  只知道摇头,像拨浪鼓一样摇头。
  问到最后,那垃圾也没辙了,只能假惺惺的对她说了句感谢,并将我的电话号码递给了她,嘱咐若是想起了什么,就打电话。
  离开图书馆,重返地下车库,我打开车门,呲溜一声钻了进去。
  “和我想的差不多。”他也钻入车子,神色凝重,“凶手来时没有作伪装,死者酸奶应该见到了他的真面目。同时也见到了他手中的书籍,那本记录邪教仪式的书籍。
  他俩或许认识,没准还打过招呼。只不过一开始谁都没把那次见面当回事儿。直到第一起杀人案。酸奶开始怀疑凶手之后。”
  “那我们查查借书记录不就知道了?”后背倚靠着软软的坐垫,我感觉活过来了。
  “如果我是凶手,绝对不会留下记录。我会在图书馆内查完所有的资料,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他关上车门,转动钥匙。
  “诶,等等。”我摸了摸我的背包,发现记者证不知何时又掉落了。
  “会不会在图书馆?”
  “你能帮我去拿一下不?我有点晕图书馆。”
  他丝毫不体谅我的身体不适,将我轰下了车。
  迈着沉重的步伐,我再一次踏入了图书馆。
  记者证就掉前台,酸梅妹子人不错,不仅帮我收了起来,还没有诬陷我暗恋她。
  离别时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姐死的前几天,那垃圾…哦不,黑巧克力有来过吗?”
  她摇了摇头。
  我问:“你确定?”
  她急了:“黑巧克力大人是吾辈楷模,他若来,我不可能不知。”
  “楷模?烤馍还差不多。”我嗤之以鼻,将记者证来回乱甩,“那冰淇淋呢,你见过吗?”
  “有些印象。”她思索了片刻道,“我记得那日下雨,图书馆中人丁稀少。他没执伞,冰淇淋沾雨而落。化在书上,酸奶姐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干净。”
  “知道他看的是哪几本书吗?”我问。
  酸梅摇头。
  我有些烦躁,又拿她没办法,说:“把那本《风水十三相》和《民俗记事》的借书记录给我看看。”
  虽然那垃圾说凶手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万一呢,万一他脑子一抽没想明白呢?
  酸梅很快将书递给我。我拿出借阅记录,对照着名字,双眼不断下滑。
  我的本意是想寻找冰淇淋或者黑巧克力的名字,但一个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人出现在了名单上--黄金太阳饼。
  双焱…
  我盯着那个名字久久不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反而让我心生疑窦。
  真的是她?我又看向记录卡上登记的日期,霎时间,脑子像是要爆炸。
  五个月前,陨石坠入大海,一切诡异升腾而起的日子。
  酸梅见我盯着那个名字,小声道,“这人我识得。”
  这个名字留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已至于五个月过去,仍像放在冷冻室里那样鲜活。
  似乎只要主人一打开冰箱,就会喷涌而出。
  在酸奶的讲述中,我明白了一切的原委。
  那是五个月前的一天,具体日期已记不清了。酸奶值小夜班,工作时间从晚上6时至半夜12时。
  女巫镇的居民夜晚不怎么出门,因此图书馆里只有她和一个浑身已长满霉斑的独居老头-蔓越莓饼干。
  四周静谧无声。昏黄的灯光下树影摇曳,老头坐在椅上,不知是否是在打盹,褶皱的皮肤耷拉在干瘦的骨架上,显得有几分阴森可怖。
  但酸梅已在此地工作多年,早已不惧夜晚,因此只翻动着畅销书,百无聊赖的幻想着一段属于自己的爱情故事。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入了图书馆。
  她穿着黑色的高腰长裙。火红的长发披散在肩,用点缀露水的银色发饰挽起一个小髻,说不出的尊贵华美,像一块夺目的红宝石。
  然而无论她的面容如何好看,也属于令人鄙夷的人类,为食物所不齿。
  酸梅只撇了两眼便将目光收回,重新沉溺于她的锅包王子。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指在桌面上扣动了几声。
  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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