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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气点头,但我又舍不得了。听说在这儿穿孔很疼,尽管一脱衣服就能被我玩的想象很美好,我不愿意他受伤。
  穿孔会上瘾,我揉揉他刚打完耳洞的那只耳垂,任他继续操自己,拿过桌上的红霉素给他消毒。那个地方还肿着,很热,我一摸,裴嘉言的里面就因为刺激而情不自禁地收缩。我感叹自己越来越能一心二用了,又舒服得直叹气,好不容易才抖着手上完药,再也忍不住,腰一顶裴嘉言,他立刻“啊”地一下倒在我身上。
  重量砸下来时脐钉的位置一阵剧痛,我怀疑它又破了,不过已经无暇顾及。我从下往上操裴嘉言,他的头埋在我肩膀看不清表情,后背起伏的线条和臀部肌肉收紧、放松都能看得很清晰。
  他的腰很细,一小把,我握着那里直到掐出指印,裴嘉言无力地呻吟着,一顿一顿地喊哥哥。裴嘉言侧过脸吻我时,我正用手感觉我们结合的地方。
  裴嘉言也去摸,我们在隐秘的位置手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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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指蹭着我的阴茎根部,鸡巴顶得我的小腹濡湿一片,腺液一直流。我感觉自己快到了,欲望聚集就差最后几回。而裴嘉言把我咬得很紧,非要逼我射在他里面,浑身都是汗,我拖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腰窝里的湿润。
  裴嘉言被越来越密集的频率操到流泪,又自己用空余那只手擦掉。他被顶得很深时腰一软失去重心,鼻子撞到了锁骨。
  手指扣在一起,分不清他按住我还是我抱着他。裴嘉言“嗯嗯”地叫,我不知道他在喊痛,还是因为太爽。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想不想射在哥哥嘴里?”
  已经濒临高潮的裴嘉言好不容易听清这句,他犹豫了一下,我在这间隙深深地操进他穴里,射了。他愣了愣,前面的阴茎仍然硬着戳开那朵玫瑰的花蕊。
  冰冷金属被我们的体温焐热了,我听见铃铛响了响,裴嘉言说:“……要。”
  我半躺着,他坐在我身上,还没发泄的阴茎往我嘴里进。但进到一半裴嘉言又不肯,抽出来自己握着撸,我不时伸舌头舔一下顶端,抬眼看裴嘉言时,他睫毛还挂了眼泪,鼻尖红红的,耳垂也红红的。
  我玩他的乳头,裴嘉言惊喘一声,几道精液溅到我脸上。
  也许裴嘉言喜欢这个画面,他还没体会完高潮,就拿过手机不由分说拍了张照片。我从脸上刮了精液,裴嘉言就自觉过来舔,含着手指到最后我们不明不白又开始接吻。
  “到底痛不痛啊?”裴嘉言问,手指去摸脐钉。
  我说当然痛啊,你打耳洞痛不痛。
  裴嘉言摇头,想了想,还是承认了点点头。
  我以前想过做一个纹身,但没纠结好到底纹什么,总之会和裴嘉言有关的。现在他这么说,我又改变了想法:“那嘉嘉以后我们都不痛了好不好?”
  裴嘉言笑,捏着我的脸,我们亲一下嘴他才说:“那你也不再去打钉子了好不好?”
  我说行。
  “没有的人才会去纪念,我们不需要。虽然很好看……”裴嘉言最后说,又看了一眼我肚脐那颗钉子,大红色的玫瑰花苞,花枝带着刺,“这样就很好了。”
  那就很好,他说的都是对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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