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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日复一日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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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的佩服那些异地恋好多年还修成正果的男男女女,因为当你真正的爱一个人,并全心全意信任他的时候,分居两地所带来的恐慌,并不是害怕他会被那些个妖艳贱`货拐跑勾走,而是害怕彼此之间的情深意切会因为时间和距离的拉长逐渐消散。
  这才是最可怕的,摧毁感情的往往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所以我只能一日数次的在秦景淮那里刷存在感——不能在他鼻间留下气息,总要在他耳边荡起回音,对吧?
  只是不知秦景淮是否坚强过头,仅凭心中念想便可勇往直前。
  -
  “我真的要睡了,明天早上还有课呢。”
  电话那头声音十分疲惫,我听了心疼,草草结束掉通话,钻回屋内躺进被窝里,双眼盯着天花板,被灌进来的冷风吹了一个哆嗦。
  我总感觉很不一样,说不出来是哪里,也没有任何证据,然而我就是感觉不一样。
  敏感并不是件极好的事,至少它折磨着我难以安眠。
  (七)
  年假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拖到初五,他终于答应回来看我。那天下着大雪,我去机场接他,远远望着一波一波如潮水往外涌动的人群,在三五次的守望后一眼看到了他。
  他还是那么耀眼,戴着手工的棉围巾,套一件枣红色的阔领针织衫,行李箱拖在身后左右摆动,像是一条小尾巴。我的激动难以自抑,在旁人的斜目中冲进他的怀里,小心谨慎的相拥,开口第一声便有些颤抖。
  你回来了?
  回来了。
  我好想你。
  (八)
  我承认我是个精虫上脑的人,但也只是在闻见秦景淮身上的味道时才会欲`望高涨。他拒绝与我上床,一连三天,推脱身体不适,害怕传染。我不怀疑,在撒娇埋怨之后,还是为他买药倒水,量体温掖被子。
  黑夜里我望着他沉沉睡去的面庞,耳边是他因鼻腔堵塞而微弱的呼吸声。他变了,胡子长长了,骨骼更挺了,比起我依旧瘦弱的身躯显得十分有男子气概。他的变化令人欣喜,也令人不安,我开始担心我会不会配不上这么一个优秀的人,而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是佼佼者、人上人。
  黑夜总是会让人胡思乱想,骗得人五迷三道。
  (九)
  走的那天他仍旧带我去吃那家麻辣烫,天气很冷,店内很热,人人都求在这寒冬中找寻一片温暖之地。
  他嘶嘶地捧着烫手的碗坐下,推至我面前,手指捏在耳垂上以求暂时的缓解。我乐呵呵的望着他笑,拿起筷子,将汤上一层辣油搅到碗底,然后愣住了。
  吃啊,他说,怎么不吃?
  热汤熏至脸上,落了一层蒸汽。我抬头看他,指着碗不可思议地质问道:“怎么会有……?”
  他的笑也僵在脸上,慌慌张张,一点儿都不会撒谎:“噢噢对不起桐梧,我忘了你不吃这个……”
  “你怎么会忘!”我大声叫嚷,“我对这个过敏!你怎么可能会忘!”
  我攥着桌布,骨节发白:是谁?
  爱吃的是谁,你爱的是谁。
  这不是过失,而是欺瞒。仅隔半年,他竟然对我撒谎,在餐桌上强颜欢笑。或者是我冤枉了人,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更恰当的机会,对我一击毙命。
  怪只怪他的破绽太大。
  他低头缄口不语,半晌出声,带着我摸不透的隔阂: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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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对事实赤`裸裸的陈述,而不是解释。他平静的残忍,我如坠冰窖,心如刀割。
  (十)
  我们度过的时光,不是梦境,便是谎言。六载春秋抵不过一朝更替,万家灯火也无一处我心可归。我有了流浪的冲动,抛却七情六欲,深入人世;走遍大江南北,酣畅淋漓。想来不过如此,有他的几年不过如此,无他的几年也不过如此。
  一模一样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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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酒席中有一场是旧友小聚。我们在宾馆榻榻米上席地而坐,摆着四五道小菜,两三打啤酒。秦景淮坐在我对面,脸红如樱,把酒言欢,兴头之上当年丑事也无所谓说不说得出口。反正周围人也全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人仔细听那些个一二三。
  他输了游戏,被起哄着要求与我接吻,我就笑笑站起来,也不伸手,只说两个字:来呀。
  他走近我,低声耳语:我确实欠你一个吻,我欠你的太多,可我不能……
  我踮起脚将嘴撞上去,两人皆磕得不轻。他尴尬至极,我怒火中烧。之后坐下举杯我便再没了笑模样,便寥寥应付,草草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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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途离席时他跟在我后面追出来,我们一前一后迈出酒店,外面一个高挑俊朗的男人撑着墨蓝色雨伞,朝我们招手。准确的是,朝着秦景淮。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溪雨,他的大学老师,他的现任情人。
  人如其名。那是个看起来干净的无可挑剔的人,冷冽的面庞隐藏着仅有的一点温润,顷刻间融了你的心。我们并无交谈,并无唇枪舌战,与其争一口傲气说我不屑,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不敢。
  我一如既往的胆小,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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