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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声跪下,“求求你!别让他们赶我走!你替我说说话啊!当初是你让我……”
  “啪”得一声脆响,傅荟将她的脸都扇歪了,她又惊又气,浑身发起抖,“……你们都别听她胡说!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和我没有关系!”
  傅齐山也没指望真能拉傅荟下水,到这里就够了,他笑笑,“那是,荟妹妹怎么会与这等下贱货有关系呢。”
  赵氏慌得六神无主,明知他话里有话,此刻也只能认栽了,“……没错,这茗萝本来也不是个好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可见当初的确是她含血喷人,冤枉秋池了。”赵氏转头将气撒在下人身上:“还不快去押着她给秋池磕头道歉!”
  她的心腹极有心机,按住茗萝的同时还捂住了她的嘴,“这东西说话会污了大家耳朵。”
  白秋池怔怔地由着茗萝被按在地上给他磕头,脑门都磕出血了,要说他此刻心里什么感觉,沉冤得雪的快意都没有对大哥的爱意来得多。
  明明没有人在乎的。
  连他自己都忘了。
  大哥却一直都记着。
  白秋池不敢想,大哥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动茗萝的姐姐过来指证她,看她姐姐的样子,不像是能被金钱打动的人。
  而且之前丧事那么忙,大哥一定没时间去筹划此事,所以应该就是这几天的功夫,大哥一边要应付分家,一边还要为他找证人,却一直没跟他说,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与其说出来让他失望,倒不如一切都自己扛着。
  于是在他和谢采兰玩的时候,在他无聊得打瞌睡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做了这么多。
  “怎么了这是?”
  直到散了席,白秋池还沉浸在那澎湃的情绪里出不来,这时被大哥唤回了神,不顾还在路上,还有外人在场,一把抱住了他。
  傅齐山愣了下,心道胆子真真大了,也没说什么,索性直接将他横抱起来,“今晚去哪儿睡?”
  “去大哥屋里……”
  进了门,白秋池便抱着他的脖子亲,“大哥,做。”
  傅齐山有些无奈,“不是说好了今晚不做,明日要赶一天路呢。”
  “要做。”白秋池坚持。
  “好吧,大哥用手给你……”
  “不要手!”白秋池亲他的嘴,“要大哥。”
  “大夫说了,现在还不能……”
  白秋池再次打断他,“那大夫治过几个妖儿?我和女人又不一样。”
  “强词夺理。”傅齐山打了下他的臀,将他放在床上,“就这么想要大哥?”
  “嗯,天天都想要大哥。”白秋池目光缱绻,微微抬起腰臀,两手解开裤腰,双腿将裤子蹭至小腿,他有心引诱,却实在算不上熟练,“都……都湿了……”
  傅齐山抬起他的脚腕扒下那条皱巴巴的裤子,“你才是个狐媚子。”
  “我只勾引大哥……”
  傅齐山挤到他两腿之间,用支起的帐篷去蹭那条樱粉的缝儿,很快裤子上便洇出一滩水痕,也不知是谁的,也许二者都有。
  细缝被蹭开些许,显出妖娆的红,如同带着露珠的扶桑花,诱人去嗅,去尝,去采。
  那花太娇弱,傅齐山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顶,濡湿的花瓣吸附着圆而大的龟头,微微开合的小口不足以容纳如此巨物,白秋池忍不住偷偷吸气,结果还是被傅齐山发现了,傅齐山心疼不已,想要后退,却被白秋池握住阳具,“不许走……进来……”
  “你……”傅齐山刚说了一个字,龟头便被白秋池吞进去了——他居然自己往下动呢,小腿肚疼得直抖,还嘴硬说没感觉。
  傅齐山如今再不能抽身,只好去给他揉阴蒂,软软的像是花的蕊,越揉越湿,越揉越香。
  爽快的感觉从那一小点扩散开了,小腿肚仍然在抖,却不是疼的。
  “好了……可以了唔……”
  傅齐山比他先一步发现穴儿的松动,在他开口之际已挺进去小半根了,花汁被挤出来,浸润了一圈儿,穴周都亮晶晶的。
  傅齐山插到底,和他肉贴肉,“肚子可有不舒服?”
  “没……都舒服……哪里都舒服……”白秋池揪着枕头角,眼泪掉在枕面上,想起那对鸳鸯。
  真好,他和大哥也是一对鸳鸯了。
  大哥拉着他戏水,抱着他的腿干,由于记挂着他的肚子,力度不算猛,但也够他受的,其实比起那种不要命一般的肏干,白秋池更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不至于令他癫狂失神,还可以清楚地感受与大哥融合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大哥,我爱你,很爱很爱。”
  傅齐山愣了下,随即笑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
  冬天的树林光秃秃的,枝干如同枯瘦的手掌撕破天幕,一条羊肠小道挤开密林,慢悠悠行着一辆马车。
  今日太阳好,但风有些大,吹得路边野草快贴地了,还好傅齐山提前叫人加厚了马车,连帘子都换成了羊毛毡。
  车厢里,白秋池歪在傅齐山身上,傅齐山给他剥荔枝,时不时问吕二一句到哪儿了,问完便嫌走得太慢。
  吕二嘀咕,“来时嫌走得快,去时又嫌走得慢,少爷,您越来越难伺候了。”
  “有吗?”
  傅齐山认真想了想。
  大抵来时是赴鸿门宴,去时是享一片好光景。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说:
  番外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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