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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无所顾忌,吮吸的声音大得盖住了燃烧的声音,令白秋池不禁埋怨手不够用,不能同时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
  傅齐山却偏不让他如愿,惯会戳他软肋,“不想看见大哥吗?”
  “不是……”白秋池岂有不上当的理,连忙放下了手,眼睛模糊了一瞬,接着才看清眼前的画面——房梁垂着白布,身旁是乌黑的榆木棺材,他和大哥都披麻戴孝,却在灵堂里交欢。
  傅齐山也看着他,或者说,他一直都看着他,眼睛里盛着火光,又不止火光,“你穿白也好看。”
  他顿了顿,又道:“穿黑也好看,穿红也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更好看。”
  “……不要说了……”白秋池快哭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酸的——大哥挤开了他的腿,掰了一根香蕉轻捣他的花穴。
  ……等等,哪来的香蕉?
  白秋池环顾一圈,真的哭了出来,“大哥,怎么能用祭品……”
  “有什么关系,最后还不是给人吃的。”傅齐山蛮不在乎地说。
  “可这不是吃的……嗯……”香蕉顶端浅浅插进来一寸,凉得白秋池一抖。
  傅齐山促狭地说:“怎么不是?噢,忘了给你剥皮吃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剥了皮的香蕉又软又滑,一下子便溜进了他的穴里,大哥还在这时对他说:“松口,夹断了就取不出来了。”
  “呜呜不……大哥……”白秋池勾着他的手求他,“太软了,会断的……拿不出来怎么办……”
  “没事,你的穴儿也软,轻易不会断的。”傅齐山掏出胯下之物,恶劣地说:“要么让我进去将它捣碎,捣成浆,就能流出来了,要么自己挤出来,你选哪一个?”
  白秋池试着自己挤了下,发现香蕉被大哥塞得太深,那处又使不上力,胡乱缩了下反倒把香蕉吞得更深了,白秋池只好泪水涟涟地求他:“要大哥进来捣……”
  傅齐山得令,慢慢挺了进去,能感受到白秋池的穴被一点点撑大,也能感受到那半根香蕉被一点点碾成泥,当尽根没入后,香蕉已然粉身碎骨,完全化成了香蕉泥。
  傅齐山拿香蕉只是一时兴起,本想看白秋池害羞,没想到竟另有奇效,粘稠的香蕉泥捣起来的声音格外淫糜,听得他都红了脸,遑论面薄的白秋池。
  “哼嗯……”白秋池难以招架地捂住耳朵,好像听不见便能忽视穴里那团粘稠的东西,只是那声音太大,捂住也能听见。
  “瞧,真的流出来了。”傅齐山边肏边指给他看,发现他看不见,于是用手指头挖了一滩,香蕉泥被水稀释,顺着指缝往下流,然后在白秋池惊愕的注视下,下流地将手指舔了个干净。
  “大哥——!”白秋池失声叫他,羞耻心快要将他淹没,“不能吃……”
  “很甜啊。”
  傅齐山说到做到,一直将他体内最后一点香蕉捣出来,才鸣金收兵。
  白秋池四肢瘫软,难以想象他竟真的和大哥在傅老爷的灵堂里做了一场——不对,两场?三场?记不清了……
  说是守灵,傅老爷的灵别被气散了才好。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嗷~


第20章 “白秋池,我要和你成亲,八抬大轿的那种。”
  天刚亮起半边白,厨子已经赶到院子里生火做饭了,昨日新砌的灶台泥还没干透,被火烤得裂开来,厨子揉了四大锅馒头,蒸笼上袅袅腾腾冒着热气。
  傅齐山叫醒白秋池,为了掩盖昨夜留下的痕迹,将稻草翻了个面,可有些地方实在是藏不了,颜色都不对,还挂着结块儿的精斑,便叫白秋池把那几束稻草抱给厨子烧了。
  “……这还湿着呢,怎么烧啊?”白秋池心虚极了,生怕被人发现昨夜的疯狂行径,疯狂到他现在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跟大哥在公公的灵堂里做爱了。
  “你趁厨子不注意塞进去就行了。”傅齐山本来是笑着的,一见傅齐禄过来了便敛了神情,白秋池也一下噤声,抱起稻草头也不抬地走了。
  傅齐禄一看到致使自己受伤的罪魁祸首,眼神猛地凶狠起来,然而余光瞥见面色不善的傅齐山,想到如今父亲去了,府里再没有人能与傅齐山制衡,于是再心有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只盼着不久后分家能收回傅窑的经营权。
  想到分家,傅齐禄觉得自己又有了胜算,如今父亲不在了,分家理应由他的舅舅们,即赵氏的兄弟们做主,那是他的亲舅舅,定然是偏向他的,傅齐山落不着好。
  傅齐禄看傅齐山依然一副趾高气扬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的样子,心底冷笑,真没看出你厉害在哪里,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和那小贱人调情,等到分家那天别哭着来求我!
  “师傅我来帮您加柴。”白秋池跑到灶台前,不等厨子答应就赶紧将稻草一折塞了进去,看火舌将沾着精液的稻草全部舔舐殆尽才安心,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道:“师傅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傅家本来人就不少,亲戚朋友更是多,厨子虽然带了三五个副手,但都是学徒,手脚并不利索,每到饭点都忙得焦头烂额,此刻见他主动要求帮忙真的是求之不得,也不推辞,给他安排了个洗菜的活儿。
  热水不够用,于是只能打冷水洗菜,白秋池洗了两盆就受不住了,手指头冻得生疼,像是有千百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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