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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鬼大地说:“你这就叫——有了媳妇忘了娘!”
  “……你再瞎说当心我拧烂你的嘴!”白秋池作势捏了捏他的脸,心底却有些怔忡——连白华年都看出来他对傅齐山的心思了吗?
  “知道啦!”白华年扁扁嘴,局促地嘟囔道:“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他本来就不坏。”白秋池下意识轻笑起来,“他特别特别好。”
  “哥你真不害臊!”
  白秋池被弟弟说红了脸,直到吃饭时也没消下去,看傅齐山一本正经地以女婿身份和他父母交谈,于是脸上的红晕更甚,脑袋烧得云里雾里,恍惚中竟好似他与傅齐山本就是一对儿。
  饭后依依不舍地与父母弟弟告别,傅齐山扶着他上了马车,不经意地问道:“刚刚岳母把你叫过去说了什么?”
  白秋池听见他依旧称呼自己母亲为“岳母”,顿时心口一烫,没忍住将本不打算告诉他的话秃噜出来:“娘亲让我不要耍脾气,尽早给你……给你生孩子……”
  “噢~”傅齐山眼神突然玩味起来,双手缠上他的胸腹,“那咱们‘尽早’?”
  白秋池装作不知道他的手从自己的右衽伸了进来,压下身体的异样强装平静地去看窗外——今日太阳好,傅齐山一早把窗帘束了起来,不远处的农舍还是熟悉的模样,好几户人家都在门前晒起了菜,不时用耙子来回翻面,此刻只要有人抬起头来,便能看见他鼓囊囊的胸口。
  傅齐山的手在层叠的衣物间灵活地穿梭,不费什么力气便来到了最里面,挑开最后一层亵衣,溜进去摸了摸心口,“心跳得好快。”
  “会被看见的……”白秋池伸手要去放下窗帘,被傅齐山捉住手背按在窗台上,“不许放下来。”
  白秋池当真听话,窗帘不敢放,手也不敢放,腕上的红宝石被照得通透,在晧腕上投下一排水红的影。
  “大哥轻些……轻些……唔……”白秋池胸前的乳粒儿被大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搓揉,一会儿像要被捏扁了,一会儿又弹回原状,甚至更大了,将衣衫顶出浑圆的凸起,竟比红宝石还要大上些许,身子情难自禁地颤抖,扶在窗台上的五指倏地抓紧。
  傅齐山想起他那句“特别特别好”,恶劣地发问:“大哥坏吗?在马车上轻薄你,还不让你关窗。”
  白秋池摇头犹嫌不足,连声道:“不坏……大哥不坏……”
  “是吗?大哥这样抠呢?”傅齐山用短而平的指甲去抠他的奶尖尖,细小的凹陷处变得更硬了,交错的褶皱被激起无限痒意,白秋池的手都绷紧了,淡青色的血管在阳光下格外明显,“嗯啊——!呜呜好痒……”
  马车行至闹市,路上行人渐多,傅齐山不会真叫两人难堪,于是放下窗帘,撩起白秋池的袍子,褪下他的裤子,一件精美的衣服转眼便只剩腰上的木兰还在倔强地开着。
  白秋池袒胸露乳,两条细腿大开跨在傅齐山腿上,屁股慢慢往下坐,濡湿的花穴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吞进冠状沟后又缩小些许,连着软肉也被柱身带进去一圈。
  “大哥这样还不坏?”傅齐山打了下他的屁股,臀肉荡出肉波,穴儿也跟着缩了一下。
  白秋池仍抓着窗台,五指几乎要抠坏那层红漆,“大哥怎样都不坏……唔……”他不敢放声叫,又被快感折磨得憋不住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嘴唇也不敢用劲儿咬,咬破了大哥会心疼。
  白秋池一时忘了动作,傅齐山箍着他的臀往下压,将最后两寸彻底吃进去,皮肉相撞发出淫糜之音。
  傅齐山不由发出一声喟叹,似乎不仅是肉体上的满足那么简单,“大哥也觉得你特别特别好。”
  白秋池下身被塞满了,有些迷迷瞪瞪的,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听见他先前说的话了?
  “……大哥,你都听见了?”
  “嗯,遇见你,也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傅齐山试探地动了动下体,搅出零星的水声,白秋池闷哼一声,抓着窗台才坐稳。
  “其实这么说不太对。”傅齐山见他身子不稳,两手改为箍着他的腰,性器在他穴里浅浅地抽捣,“因为往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更幸福。”
  “嗯……”白秋池忍不住落泪,搭在窗边的手时而松,时而紧,马车明明行得很稳,车厢却在细微地摇晃,最后浓浓的精水射在他里面,狭小的车厢弥漫起一股腥膻的味道。
  白秋池的小穴一时闭不拢,开合着流出一道白浊,傅齐山用手指将流出来的刮回去,轻佻地说:“夹住了,岳母还等着抱外孙呢。”
  “说不定已经有了呢。”白秋池随口答道。
  傅齐山也没往心上去,揉揉他平坦的小腹,笑容轻佻,眼神却很认真:“宝宝,你要懂事点儿,你爹吃了那么多苦,就别让他再受罪了。”
  白秋池抿着嘴笑,招得傅齐山心头火起,又贴上去吻他。
  车外吕二提醒道:“少爷,前面就是傅府了。”
  “知道了。”傅齐山面容冷下来,替两人整理好衣服,白秋池问道,“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姨娘我不能生?”
  “也许不需要骗她了。”傅齐山回想起近日崔姨娘奇怪的举止,她应当已经察觉到一些东西了。
  “不过对外还是要有个说法的,至少得让人们都相信你是真的被休了。”傅齐山突然想到什么,“你的卖身契是不是还在姨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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