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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分散在杂事上的精力。现在说相声的条件确实好了,不必像早年间疲于奔命。
  “饿不饿,要不出去转转吃点东西?”王九龙放下行李,低头亲了张九龄一下,闲话家常似的,自然得仿佛一阵风拂过。
  张九龄已经习惯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越缩越小,更可怕的是潜移默化之下,他越来越有朝谢金发展的趋势,有事没事老往捧哏的桌子里钻,这拍拍那摸摸,拽拽师弟衣袖,各种仿佛撒娇的小动作。或许是标记的影响,他现在对王九龙有一丝不明显,但是确实存在的依恋感,好像看到了碰到了就很安心。
  “不吃了吧,酒店随便叫点儿,我怕吃了又水土不服拉肚子......好惨一男的。”张九龄准备先去洗个澡,脱下外套随手搭在人形衣架的胳膊上,对自己逆天改命的可能已经绝望了,哪怕过了本命年,水逆依然比王九龙还像个粘人的小妖精,如影随形,常伴黑小子左右。
  “那咱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结婚吧。”王九龙拿着他花里胡哨的外套,摘了眼镜后的眼神有些朦胧,但亮晶晶的。
  张九龄脱的动作一顿,面不改色地把外套拿回来穿上:“咱们还是出去转转吧。”
  王九龙伸手就要掐他脖子,边掐边摇:“你玩弄了我的肉体竟然还不想负责!小心我发微博揭穿你,德云社师兄潜规则师弟。”
  “咱俩到底谁玩弄谁的肉体,你说这话都丧良心......行了行了,专场要紧,这事以后再说,你怎么恋爱脑了还。”
  “去你的,你还事业癌呢。以后结婚了敢让我独守空房,就找个绳把你栓起来。”
  ......
  插科打诨总是过得飞快,时间就像莲蓬头里的水,伴着生活的琐碎泡沫被冲走了。一灯残照沧浪晚,月中杨柳,水边楼阁,小桥人家尽枕水,千秋诗料皆在梦中。苏锡菜风味属于“南甜”,跟大多南方菜系一样是甜口,俩人出去找馆子吃了点碧螺虾仁和有名的太湖银鱼,感叹一声——
  吃惯了重口的舌头真有些不习惯这么温温柔柔的味道。
  就像被捧哏打惯了的张九龄,三天不挨打,还有些不自在。
  转眼到了第二天晚上,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姑娘在剧院门口等着,希望能偶遇下真人,要个合影。助演的师兄弟已经准备就绪,三个多小时的专场,从头到尾没有出过什么大纰漏,除了两个加起来只有五岁的相声演员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互相啐痰,在线报复,实力证明相声离了屎尿屁,依然是能恶心人的。
  “来来来,谁带大炮了,拍清楚点。”张九龄提着大褂,展示给观众,低头瞟了眼坐倒在地的师弟,恶心的同时又乐不可支。
  看以后王九龙还敢拿哈尔滨那事砸挂。
  “你有你的哈尔滨,我有我的苏州,咱俩谁都别说谁。”王九龙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这个下场,笑得有些脸红,还想往回找补。
  张九龄有仇必报,结果还没报复到王九龙身上,先口水洒台上,羞窘地坐在桌子底下,捂着脸,面色红得跟酱猪蹄似的,没想到作死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王九龙小声问:“还继不继续了?”
  张九龄摇摇手,不来不来了,虽然没有偶像包袱,但老这么丢人现眼也挺悲伤的。
  新活反响也不错,吸取了之前北京国图场的教训,挑了一个绝大多数中国人都烂熟于心的题材,避免了观众对所演角色不熟悉的尴尬。就是报幕的竟然把节目报错了,可能专业是木匠,白准备了那么久。
  那句山无棱天地合倒是真心的。
  这些小插曲并不影响专场的圆满成功,比起之前的天津和北京场,两人的进步肉眼可见,张九龄慢慢压得下节奏,包袱收放更加张弛有度,现挂质量也高,隐隐可见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大将之风。他们渐渐有了成角儿的心理素质。
  京味儿是张九龄提议的,他是正儿八经的老北京,平日里就带了点北京爷们那种懒散诙谐的腔调,杨九郎也是,还被粉丝问过嘴里是不是吃着东西,说话老是吞音。王九龙虽不是土著出身,但也来了十多年,算是半个北京人,说起来毫无压力。
  相声是一门语言的艺术,说学逗唱,学里面就包括各地方言,捧哏的虽说不必像绕口令里那样说大段的词,但一样系统地学过。
  再者不是还有他师哥嘛。
  “没事,就跟平常说话一样,生僻的我教你。”热心群众张老师表示可以免费提供精品小班一对一辅导。
  王格格就想逗他,笑问:“我要是学不会呢?”
  “那你就唱八百遍十三香,让女粉丝都看看自己粉上的是什么玩意儿,以后再别说我唱的怎么样,您这调子也没稳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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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扇子楔死你。”
  在王九龙回北京开嗓前观众还有一种错觉,追星新潮声音又好听的某捧哏,唱功方面肯定比他师哥强多了,只是站在桌子里边没有发挥余地,所以总是撺掇着他唱一个。
  唱过之后......人生真是处处充满了惊喜。
  大型连续剧卖估衣之后的返场,张九龄说这是哥俩为了翻新包袱设计的,然而相声演员的嘴骗人的鬼,内容真假掺半,这么多邪包袱和高能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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