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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主要是我底子好。
  话脱出口,不好意思地拨了拨粘在脸上的假发,露出细腻的耳垂。
  无数的女生曾在赵铳的面前做过这个类似娇羞的动作。
  赵铳显然被他无意识的举动,撩到了致命地软肋。
  巴黎凯旋门或是伦敦大本钟。
  他的眼睛哪里有空隙去看什么世界各地的标志性建筑。
  一个绝美的曾楼迦,已经把他的心肝脾肺肾充塞到毫无空隙。
  赵铳故作沉稳找了半天,“迦迦,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曾楼迦也恰好想休息一下,他的脚挤在女士平底鞋里,跟上了夹棍一般苦不堪言。
  两个人付了钱,埋头坐进狭窄的铁皮厢里。
  巨大的机械缓缓地转动起来。
  像拧紧的心弦,不受控制的荷尔蒙。
  待地面人的视野看不清玻璃间的内况时,赵铳像终于憋不住的野兽,拉着曾楼迦坐进臂弯里,重新咬住了曾楼迦的嘴巴。
  甘甜的蜜汁,惑人的鸩毒。
  曾楼迦不好意思地拒绝,着,“阿铳,吻慢一点,慢一点,轴杆断了咱们都得死。”
  置了几天的斗气,仿佛全部幻作渴望着爱的熊熊火焰,四片唇交缠得一刻不能停歇。
  赵铳开始后悔万分,早知道直接回家且好,拿三百块钱做约会的借口,真是啪啪打自己的脸。
  他的手滑在曾楼迦的心口,捏了捏。
  “你这男扮女装,足以以假乱真了。”主要还是因为人美条靓
  曾楼迦咯咯笑个不停,有点点小得意。
  里面其实是……发面馒头。
  赵铳说,那不捏了,万一捏碎了不但穿帮,还掉渣子。
  曾楼迦拍他脑门,“骗你的,连这鬼话你都信。”
  赵铳苦苦营造的一家之主人设瞬间被打回原形,贴着曾楼迦的脸颊,眼仁间全部的美好不断放大,“以后,我只听你的话。”
  他实在太爱他了,手捧的骨瓷娃娃,不愿轻放磕着一块漆片。
  “若说我粗糙的一生里,仅有微乎其微的温柔,全部榨给你一个人,迦迦。”
  “你的温柔,今天特别多。”曾楼迦的耳朵微微粉红着,灌满了赵傲天的追逐不休的甜言蜜语。
  摩天轮缓缓旋了一个轮回。
  起始到降落不过二十分钟,赵铳心痒如焚,难道他不配拥有两个小时的独处时间吗?
  拖着曾楼迦的手下来,腾空的包厢让给排队的小学生们。
  其中一人说:“别坐这个,摇来摇去感觉会掉,咱们选下一个。”
  曾楼迦的耳根子火辣辣得发痛,扯了扯假发遮住自己的脸。
  赵铳则不然,走到路线指示牌下认真看了眼距离最近的项目,拉起曾楼迦就走。
  曾楼迦说:我的脚......好像快报销了。
  赵铳立马蹲下来,“我背你。”
  曾楼迦犹豫了一下,趴在他的肩上,赵铳的肌肉线条明朗有致,贴在上面尤其舒服。
  赵铳背着媳妇一路畅快,直把人运送到了碧波荡漾的清湖前。急躁地朝工作人员问了一句,“我想划船,不要快艇也不要舢板,有没有四面包裹严实一点的铁皮船。”
  工作人员瞪他一眼,“有啊,潜水艇你要吗?”
  曾楼迦攀在他肩头噗嗤嗤地偷笑,吹动鬓角的碎发,且轻还痒,赵铳的小心脏旋即被摁在云彩里使劲搓揉了一轮。
  “那边那条小黄鸭,我要包那条。快快快!”
  赵铳的两条大长腿蜷缩在踏板上,不停忙碌地踩蹬着踏板。
  小黄鸭于碧浪间凌波微步,快似宝马。
  曾楼迦的腿放置在船板上,波光粼粼的灿烂,在他弯翘的羽睫间悦动,丹麦小美人鱼的等身雕塑立在湖边,远望仿佛走入童话深处。
  “阿铳,咱们是在逃命吗?”
  新世纪世界公园浓缩了全世界最著名的地标建筑,而他在一个小时内快速浏览完整个世界的精彩。
  赵铳问:迦迦,你看看咱们周围有人吗?
  曾楼迦来回环扫,大概没有吧,毕竟除了他俩,哪个神经病会把船往芦苇丛里划。
  他还没说话,赵铳扯着他的腿,让他坐在方向盘上,双手穿过曾楼迦的假发,疯狂地又索吻了起来。
  假发的夹子扯着曾楼迦的头皮,他都快疼得落泪了。
  他想坐在宝马里笑,不想坐在小破船上哭。
  “这……这鸭子……它要沉了怎么办?”
  赵铳含含糊糊:“我会游泳,还会做人工深呼吸。”
  他秒变接吻魔了,曾楼迦的嘴像永远都舔不完的糖球,越吃越有。
  大黄鸭在芦苇荡里摇摇晃晃,晕晕乎乎,恍恍惚惚。
  赵铳捏着他的两只脚,再是抚摸过性感的脚踝,大手饱含温度,像逆流而上寻求配偶的鲟鱼。
  曾楼迦蓦地拉着他的手,脸红脖子粗拒绝着,“我好像看见有船来了。”
  享乐不到十分钟,该死。
  赵铳赤红着双眸说,“意大利台地园里怎么样?不然泰姬陵?或者莫高窟似乎可以钻进去。”
  不不不!
  他好像极其苦恼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迦迦,我知道你讨厌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怎么了,好像憋太久了全身很不对劲,好像有无数的火焰一股脑地往上猛冲,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中枢神经。”
  A虫灌脑。
  “想做这样,想做那样,好像每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我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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