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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你一个人能看。”
  一个谎往往需要无数个谎去圆,他嗅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也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杜砚放下石像,回抱并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商砚已然草木皆兵,心不自觉提到嗓子眼,“什么问题?”
  “你怎么好像很紧张?”杜砚不自觉笑了,“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雕成三头身?”那一点也不英武。
  “……这样方便携带。”事实真相是这样更加可爱,为了避免多说多错,他凑过去想要吻对方的唇。
  “等等,我还没问完。”杜砚偏头避开了。
  “你再问……”商砚描摹着对方的耳廓,声音低沉道:“天可就要亮了。”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真的?”
  “比真金还真。”
  “那你问,我听着。”继续耍流氓。
  “先别亲了,你看着它。”杜砚将石像正面对着商砚,视线有些空洞,两张同样的面容此刻诡异又协调。
  好似听见它和他一起在问:“你把我雕成这样,我不会痛吗?”
  人体的纹路数之不尽,想要将一颗石头完全刻成人的模样,至少也得上亿刀,千刀万剐已是极刑,上亿刀又如何?石头不会流血,但如果有感知,那该有多痛?
  商砚一时愣住了,总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打断了。
  “你怎么了?看石像看呆了吗?”杜砚放下石像,在对方眼前挥了挥手。
  商砚回神,眸底有些疑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还没问……”杜砚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你已经猜到我想问什么了吗?”
  莫非那句话是幻听?商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跳,“你是不是想问,石头会不会痛?”
  杜砚投了一个‘你有病’的眼神过去,他拿过对方的手细细打量,被磨破了不少地方,好在没有划伤,轻轻呼了几口气,“我只是想问,雕的如此细致入微,你的手不痛不酸吗?”
  “可我只是酸痛,休养一下就好了,而它确是实实在在被凌迟了,你觉得,它会怪我吗?”商砚对这个问题莫名在意。
  “我觉得不会。”杜砚垂眸沉思片刻,认真地回答了这个神经病般的问题,“相反,我觉得它是感谢你的。”
  “何以见得?”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下抿的嘴角也扬起一些。
  “虽然会痛,但被雕成我这么帅的样子,我想它是非常愿意的。”杜砚一本正经地夸奖自己,“如果是原来的样子,那它就只能被人踩踏无视,是你给了它容貌,才让它被人们接受和喜爱。”
  眉头彻底松开,甚至飞扬而起,围绕在心间的阴影似被清风吹拂开去,商砚笑问:“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杜砚认真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行了行了,商业互吹到此为止,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尾音稍稍勾起,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我先上去把它放……”杜砚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人封住了。
  这是一个交换气息和津液的极亲密的吻,几乎要耗尽胸腔的氧气。
  一吻毕,商砚才艰难道:“我陪你一起去放。”
  “好。”杜砚答应的好好的,可惜他高估了他们的克制力,楼梯上他们仿佛成了连体婴,根本迈不开步子。
  仓促间商砚撞到了楼梯,从听到的声音判断已经淤青了,杜砚稍稍清醒了些,“疼吗?要不要拿点药膏来抹抹?”
  “我觉得,你的津液不错,用它来抹抹怎么样?”
  “倒也不是不行,怎么样,效果好吗?”
  “难得一见的良药,其实我全身都很疼,特别是中间那里。”
  “得寸进尺,等着。”
  “嗯,等下我也帮你抹。”
  短短十几层楼阶,他们硬生生走了两个小时,整个楼梯空气里弥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系统在脑海里害羞地捂住脸,这两个不顾场合的家伙,待那两人终于玩好一次,它才好心提醒道:【宿主,你在楼梯装了监视器忘了吗?】
  商砚:‘……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上次说了这种时候不要打扰你啊。】
  靠!马后炮。
  他目光飘忽地看了眼全身泛红的人,干咳道:“快三点了,我就先下去了。”
  “三个小时前你才说要一直陪着我的,这就不认人了?”杜砚面无表情地擦拭着石像上的白色痕迹。
  “那你先进去,我下去拿手机就来。”那个监视器三天之内的影像会一直存在手机里,他得赶紧去删除了。
  杜砚想起饭桌上那几条微信,嘴角冷冷勾起,“我陪你去拿。”
  尽管商砚再三推脱,最终还是两人一起去拿的手机,他本打算等下再找时机删除,可惜藏好石像后又玩床上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又陪对方疯了一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一一试过了。
  直到凌晨六点他才沉沉睡去,杜砚虽然睡不着,但醉酒加之精神疲惫,竟忘了走开,就这样抱着人静静闭着眼睛。
  以至于杜寻生日当天一睁眼就收到了好大一份‘礼’。
  可惜这份礼带来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凌乱的床单,充盈着鼻腔的石楠花味道,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他开始怀疑人生,仔细思考是不是记忆出现了断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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