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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元的眼中泛起了微红,似乎砂砾不长眼倒进他眼里,而他就要忍不住哭出来。
  面色还如常,眼睛却忍不住要落泪。
  这样的顾子元看起来很是动人,林子木想抬手抚他的眼睛。
  再要向前,顾子元就闭了眼睛说是砂石迷了眼,让他不要在意,回房休息。
  林子木看见那一行眼泪了,也看见顾子元背过身时抽动的嘴角了。可是他只能往回走,只能当做没有看到,维持着成年人的礼貌。
  10点1刻,梦里的里林子木做起了旖旎的美梦,梦里他捧着顾子元的脸擦他的眼泪,梦里顾子元搂着他的肩说没事。
  然后梦境生变,林子木坐着的小车冲出山道失了控,他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也摸到满脸的鲜血,昏死过去前,最后看着他的就是今日要落泪的那双眼睛,不断地喊他的名字说,“子木,没事的没事的。”
  

  ☆、前尘往事

  林子木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场意外车祸了。
  5年了,事件随着司机死亡,乘客腿内植入固形钢钉而落下帷幕。
  除了每年冬日寒冷,腿脚僵硬外,林子木已经很难再找到车祸的后遗症,依旧鲜活地奔波在人生道路上。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辞了原来教师的工作,改行做策划行当变换了人生轨迹。
  这也是无奈,长时间站立的一份工作,让身体负担不起,也负担不起身体破落的医药费。
  好在林子木文字功底扎实,投了“身随心动”的门,当起了兢兢业业的策划红娘。顾老板哪怕偶尔霸道一点,看在当初的知遇之恩上,他都能一忍再忍。毕竟不是哪个公司都能预支工资给他救急,毕竟顾老板真的救了他的急。
  典身卖命签了10年合同,林子木想如果这家公司不倒闭,那他就一直这么干下去好了。
  前尘往事,一团乱麻。
  怎么梦里最后就和顾子元搭上了关系,林子木不解。
  7点的上班闹钟响了,临时出差没有让林子木有意识关掉这个预设的闹铃。铃响便醒,他也遵循着这个生物钟,起身刷牙洗漱,准备下楼用早餐。
  窗外的苍山正慢慢苏醒,林木间隐约透着晨曦的光亮。
  林子木去窗前看景色,却不料看见顾子元在楼下院落正倚在躺椅上看书。
  今天顾子元换了一套便装,浅蓝色针织衫并深色布裤,不像昨晚病气那么重,蓝色的衣服衬着他脸色白皙,在院落里也成了风景,很有一番风情。
  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文章看的入神,顾子元脸上始终带着笑,连老顾管家走进也没有发现。
  老管家拿着条毛毯走出来,准备要盖在顾子元腿上。等顾老走近,顾子元察觉出来,翻身坐了起来,抬手接过毛毯。
  可能早上起得太赶,顾子元只穿了左脚的袜子,右边没来得及穿。
  比双手肤色深了很多的皮肤露出来,林子木再定睛一看,深色皮肤上方发现了一节合金,这不该出现在人体的材料,是发生过一场不该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故后遗症。
  顾子元原来身患残疾,难怪昨晚要说吃药有什么用,难怪他推门而入,两人那么一副惊悚表情。
  这样雅致的人,长得一副好皮囊,怎么会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的不完美。
  林子木不愿意再去想昨晚顾先生的难堪,只觉得这个同龄人涵养真好,被撞破难堪也能轻描淡写带过。
  简单洗漱一番,林子木下楼用早饭。
  顾老管家管着庄园内外,一早就已经把内外打扫妥当。
  仿佛背后长了千里眼,顾老管家并不讶异林子木这么早下楼。全然没有把他当做投宿的客人,也无视或许他是有事前来商谈的客户。随口喊他找个位置落座,自己转身去厨房准备早点。
  这才刚过7点半,窗外山色朦胧,一片雾气还未消散。
  或许能够吃到远近闻名的云南米线,或许是更加地道的饵丝。
  林子木对早餐没有要求,但身在他乡为客。心里还是泛起一丝期待。
  然而顾老端上来一碗锅边糊,面片糊佐着虾米蛏干鱿鱼,地地道道一碗福州街头早点。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是福州人独好的那一口,兴许也是顾子元念念不忘的味道。
  在大理吃到锅边糊的感觉,就像是在俄罗斯痛饮二锅头。浓烈的酒精下肚,还要感叹这可能是伏特加也比拟不上的美味。
  林子木明白这不是他被慢待了,而是这庄园日日如常的习惯,要把那位病中不便自理的主人,照顾的服帖。
  热汤下肚,周身的血液活动开来,伴着山色宜人,让林子木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
  分明是远来的客人,却吃出了家的味道。抬眼看窗外满眼陌生的景色,又顿时清醒自己确实出差在外,不是在福州的街巷中坐一张竹凳,喊小店老板添一勺老醋。
  三五下一碗锅边糊下肚,林子木仰面靠在木椅上休息。
  窗外的日头露了出来,洋洋洒洒照的屋内一片祥和。
  顾子元迎着阳光慢慢走进来,坐在长桌茶案前问林子木早安。
  行走没有颠簸,不是一瘸一拐不能平衡自理。就是走的缓慢,让人想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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