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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个人拉了个小群,整天插科打诨好不自在。
  回到b市,贺清栖整日练舞练到腿软,还要各种狗腿讨好自己的女朋友,哦不,前女友。
  卓知微几乎是把那日的“我不要你了”贯彻到底。
  一改从前面对她时沉静温柔模样,对她爱理不理,总是高傲昂起头颅,时而还哼唧两声,连一个目光都吝啬给她。
  贺清栖却不恼,反而总是带着宠溺的笑意,跟在卓知微身后,像是个牛皮糖,怎么撕也撕不掉。
  卓知微起初还忐忑,后来却是愈发坦然,享受起那个人对自己的好来。
  陶径寒看着只觉惊奇,心道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毛病。
  只有到了静谧夜晚,每天都身体不听使唤的贺清栖总是厚着脸皮钻进卓知微的被窝,一直把她吻到缺氧窒息才罢手。
  卓知微想推开贺清栖,可是对面那个人的眼眸像是两泓醉泉,只看一眼就让她微醺,头脑发昏。
  她的眼神迷离,如鸦羽般黑又密的长睫轻轻抖动,美得不可方物。
  抵在贺清栖身前的手不止怎的就失去力气,握成软绵绵的拳隔在她们之间。
  偶尔情动不能自已,贺清栖就捏住她的手腕,力气会有些大,捏地她发疼。
  但是卓知微喜欢,甚至听她急促的喘息声时,有种隐蔽的欣喜与得意。
  然后第二天她们又是卑微舔狗与高傲女神之间的关系。
  准备新专辑时,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贺清栖久久不能平静。
  齐然打来电话,问她们还记不记得当初他们接待的第一波客人,就是那祖孙三人。
  怎么可能不记得,贺清栖迟滞眨了下眼,忽然有种不祥之感,如今已是九月,他们分别一月之久,本就行将就木的刘爷爷又能撑多久?
  她目光有些失神,心头惴惴,下意识攥紧了手指。
  她打了两个磕绊:“怎、怎么了?”
  齐然的声音低沉,透过话筒传到耳边,更有一种如静谧夜晚淅沥雨声的沉重与感慨。
  “人已经昏迷二十四小时了,医生说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两说,那边已经在准备后事了。”
  贺清栖虽已有心里准备,但等真正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错愕,回想起曾经虽然短暂但却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那段相处,心头涌上密密麻麻的酸涩。
  怎么就那么快呢?
  她咬了咬嘴唇,喉咙耸动一下,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看。”
  那边齐然默了默,忽然长吁了口气:“我也觉得,毕竟缘分一场,怎么说也该送刘爷爷一程。”
  齐然又把地址报给她,便挂断了电话。
  人死为大,虽然时间很紧,但是杨沛还是给了贺清栖和卓知微两天假,两人坐飞机飞到了刘思的家乡。
  是个十八线小城市,找到那家医院时,贺清栖霎时就蹙起了眼眉。
  很简陋,有些冷清,没什么人。
  这样的医院可以让爷爷没有伤痛地走么?
  她不知道。
  可又无法指责什么,因为她知道,绝不是刘家人怕花钱,依照刘思和刘兴对刘爷爷那上心劲,在这里住院,一定是别有隐情。
  病房在十层,贺清栖和卓知微出了电梯,瞬间眼尖地捕捉到那熟悉的背影。
  刘思站在窗前,捂着脸颊,哭声压抑,崩溃地一塌糊涂,空旷的长廊间之余她呜呜咽咽的哭声。
  贺清栖眸光闪烁,动容地翕动嘴唇。
  “刘思。”
  她拍了拍刘思的肩膀,却怎么都说不出那句“节哀”,任何安慰在此时都那么苍白无力。
  刘思听出了是她们,还是哭着,一会儿说:“爷爷说他疼,他不想疼了。”
  一会儿又说:“我害怕,我舍不得他。”
  卓知微眼眸有些湿润,呼了一口气,上前抱住刘思,什么也没说。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刘爷爷刚醒没几秒,小医院的医生似乎不太靠谱,来看了一趟,说是觉得是回光返照。
  虚掩的门打开,贺清栖便见刘爷爷半坐在病床上,他鼻子上插着简陋的氧气瓶,身上盖着薄毯,导尿管从身下蔓延开。
  眼神依旧浑浊,看见刘思的时候却霎时绽放笑容,脸上的皱纹像是干涸黄土地肆意横行的沟壑。
  浅浅绽放开,却是那样慈祥。
  似乎只隔了一个月,刘爷爷竟老了这么多。
  贺清栖看得忍不住蹙起眉,心头一酸。
  在他身边照顾着的,是刘爷爷的姐姐,看见刘思和她们二人走进,荡起一抹笑,指着刘思问,逗趣问:“裕江啊,那是谁,你认得么?”
  刘爷爷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显然有些糊涂了。
  笑了半天才忽然皱起脸颊上的皱纹,指着自己胸前不知道哪个部位。
  瘪着嘴,目光哀求:“老爷爷这里疼。”
  他眼睛看不清了,不认得所有人,可是对一小带大的刘思却是只看轮廓就能想起。
  听到这里,别说身为当事人的刘思,贺清栖和卓知微都忍不住眼眶一红。
  刘思直接蹲在了低下,再次崩溃呜咽。
  齐然他们早就到了,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知说什么是好。
  平静温馨的时光只过了一上午,刘爷爷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护士不断出入,给他打缓解疼痛与安眠的点滴,睡了又醒。
  其他药物都停了,对于刘爷爷来说已经毫无用处,注入身体徒劳又难受。
  刘家人清楚地不能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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