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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还挺感人的。可是我却越看心越寒,因为目的性太强了,就是要说我爸是有编剧才能的,只不过世人不知道。
  我还能说什么,明面上没有孟家直接发声的话,但是从费远柯的表现来看,孟建华绝对是私下找过他了。他继承了我爸在娱乐圈所有的人脉,这些年俨然是我爸死之后的代言人。能号召那么些人去拍我爸的纪念电影,说话当然有分量。
  费远柯肯来问我而不是直接把我赶出湖艺已经算是非常给面子了。
  本身我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他犯不着对付我,也没有机会对付我。结果项知言这段时间红了,《疯子,演员》也红了,他这些手段就派上了用场。
  我不是没想过孟建华会用这种招数对付我,他不管说我抄袭谁,我都有胆气和对方吵到天崩地裂,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我一身正气总能吵个明白。
  但是我要怎么证明我没抄我父亲,一个已经过世的人。难道真的要把老家那些资料交给孟家吗?他们难道又是好相与的?就算有文老和费老作见证,没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永远可以说我藏着东西没交出来。
  文老说的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项知言的那些新粉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也喜欢剧的,一直在说等抄袭的实锤。另一波已经开始撇清我和他的关系了,说他是被我骗了,他只是觉得剧本好,也不可能想到我是抄袭的。
  我真的越看越觉得胸口疼,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原来以为我可以为项知言献上一顶冠冕,没想到我还可以成为他的污点。
  这真是我此生受过的最大的侮辱,我简直想给孟建华鼓掌,真是干的太漂亮。利用自己的话语权,利用自己的血缘,轻而易举地在我的骄傲和自尊上泼上污秽的脏水。
  我不知今夕何夕地走到家,我打开我自己的电脑,把《疯子,演员》从最开始,所有的创作素材,工作记录,思维导图全部打包,做了列表,分成两份,一份邮箱发给了文老,一份发了微博。
  我知道现在的人没耐心看这么多的东西,但是我还有什么可以自证呢?我工作的每一个脚印,每一个进程都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熬红了眼睛的夜晚都没被人看见。只有那些虚无缥缈的灵光和我脑内不成型的思考能证明这个故事是我的。
  可是这些东西要怎么拿出来给人看。我只有这些文档,只有这些落在文本上,或选用,或放弃的素材。
  我没有别的方法了。
  我把这些东西用邮箱给文老发了过去,又全部发了微博。看到自己的评论数和转发数以以往不可想象的速度在飞涨。点开看一下,不是在骂就是在阴阳怪气的。
  我觉得我真的是冲动了,反应这么快不可能是网友自发的,孟家一定买了水军蹲我。到时候路人看到,没耐心看我的内容,只看到评论和转发一溜烟的骂声,很容易就被带偏了想法。
  说到底大家都很忙,谁会那么有耐心去鉴别你到底是不是冤枉的。
  我的手放在删除微博的按钮上,迟迟按不下去。
  我知道已经晚了,我发的那分钟就会有人截图,现在删除只会更显得心虚。
  我本来就已经陷入了被动,还这么冲动,现在步步都走错,只能说是自作孽。
  我对着电脑枯坐着,项知言还没回来。我的手机一直嗡嗡的在响。
  这个事闹大了,谢崤,方德涵,成琪,成唯,何鲸,翟白秋,都在发消息问我情况。可是我谁也不想回。
  这种事沾上都是脏的,一旦既定印象形成,他们为我说话只会被打成一丘之貉,谁也落不到好。孟家这么嚣张,有钱有势有话语权,不会轻易低头。
  除非有谁能和孟家打擂台,在我爸这个事上有相同的话语权。
  我人微言轻,但是还有耀华。
  我拿出手机,想给卢青和打个电话。我知道这个时候求卢丹平不好,但是我想不到还能有谁可以帮我了。
  电话打过去,很快被接起来,我还没说句话,那边卢青和却已经哭出来了。
  “孟……孟植哥哥。”卢青和泣不成声,我的理智终于被她哭地上线了一会儿。
  “怎么了?”我尽可能正常的说。
  “我……我爸爸他们知道了……”卢青和哭的停不下来,“我哥替我抗了……他说是他教坏我的……他们现在把我哥关在屋子里……孟植哥哥…………怎么办?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爸妈根本不听!他们打了我哥一顿,现在要把我送出去国,孟植哥哥!我要怎么办啊……”
  我脑子里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卢青和在说什么。
  她喜欢卢丹平的这个定时炸弹终于炸了。
  我简直是靠着本能安抚她,等她情绪稍微平静一点才告诉她,我马上就过去,让她不要怕。
  挂了电话我呆了一会儿,从椅子上爬起来,摸钥匙准备出门。
  项知言刚好这个时候回来,刚好碰上了着急忙慌准备出门的我。
  “你要去哪?”他拉住我胳膊,眉毛皱了起来,“怎么身上这么凉,地暖和空调也没开。你外套呢?”
  我脑子里根本记不起来什么空调地暖,我抖着嘴唇说卢青和那边的炸弹炸了,我得过去陪她。
  当年她舍命陪君子,如今换成我过去陪她了。
  项知言眉毛皱地越发地紧,他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我得额头。
  我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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