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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之前做的孽。”
  我听他这么说就开始紧张,我也有想过他那不省心的爸妈说不定给他留过什么坑。开口问:“到底什么事啊?”
  项知言抱了我一会儿,感觉气场稍微平复些了,才说:“也没什么,其实都能填上,算下来接了这部综艺就够了。”
  他不明着说,就是不太想讲了。我沉吟片刻,觉得也不是非要听。他做事向来有数,我担心来担心去,还不如相信他能把这事处理好。
  于是项知言要去这个综艺的事就敲定下来了。
  工作定下来了,在正式录制开始之前,他却还是经常出门。一方面是还在接洽剧本,另一方面是要和制作组那边的人联络联络感情。
  我这边把家里收拾停当之后,也有事情要忙。我终于开始写准备给项知言的剧本了。
  我把他之前说想让我续上的那篇理过一遍,毕竟是多年前的小说了了。我现在看难免觉得稚嫩,想推翻重写。就一直在搜集些新的材料,为编撰做准备。
  这和之前改文老的剧本不一样,我自己陷入原创的创作状态就变得很疯,家里音响熏香加湿器天天开着,我一觉得情绪不对,就折腾半天,势必要烘托出整个写作的情绪氛围。
  一到卡壳的时候,实在是烦躁,就拿着二胡没日没夜地拉。
  项知言后来都说,真是每次回家都有新惊喜,有次他回家,屋里黑灯瞎火,鼻尖有一抹线香燃烧完了之后浅淡的香气。
  他还以为我睡了,结果刚换好鞋子就听到黑暗中忽然响起了一曲激昂的二泉映月。
  “特别激昂,不骗你。”项知言事后跟我说:“如果不是这旋律太深入人心我都不敢认。”
  我呢,我当时卡在一个点上怎么都理不顺,窝在沙发上生闷气。灯都忘了开,就借着窗外的光坐在客厅出神,想到烦闷处就拿起二胡发泄一曲。
  我都没注意他啥时候回来的。
  后来天气更冷了,项知言也要出发去录节目了。本来说好的,他去他的,我在家里写我的剧本。临到给他收拾行李那天晚上,我又不高兴了。
  他这次去的久,又是因为综艺。衣服不能随便拿了,全是光鲜亮丽的潮牌或者轻奢。还有各种配件洗漱用品什么的。他一个人去,比我们上次两个人去剧组的东西还多。
  我因为不想他走,就犯别扭,不肯帮他收拾东西。不光如此,还要捣乱。
  他一个箱子好容易收拾出一半,正要收拾另一边,我就走过去,往箱子里一蜷,不动了。
  项知言对此非常惊讶:“知道你骨架小,也没有这么小的,你还真能一行李箱就带走啊。”
  我面无表情地躺在行李箱里开口:“老爷你把我带去吧。孟少爷一个人在家里会饿死的。”
  项知言也不急着拎我出来,蹲在行李箱旁边看我:“起不起来?不起来我亲你了。”
  我根本不怕他,犟嘴:“你要亲就亲,反正我今天是不出来了,你明天就拎着我去做节目吧!”
  项知言撇开嘴笑了一下,也不多话,直接亲了下来。
  我气定神闲地让他亲,又不是没亲过。
  结果这亲着亲着就变味了,行李箱狭窄,我手脚蜷着基本没地方跑。屋子里又开着地暖,所以穿的薄。项知言亲了两下手就往我衣服下面去了。
  我被他戏弄了半天,实在忍无可忍,涨红着脸把他拨开,自个儿跳出来。面红耳赤地和他对峙了半天,怂兮兮地跑回次卧躲着了。
  我关门之前还能听见项知言在客厅哈哈大笑的声音。
  呸,个流氓。
  项知言走了以后,卢青和还是老来我们家玩,快到圣诞节了,她也不说找人聚一聚,成天腻歪在我这里。有时候我也没空接待她,她就自己玩,把练习室那个大书架上的打印册都看了个七七八八。不知怎么还看出点心得来,有事没事还跟我探讨两句。
  我陪她唠过几回,发觉她好像有点心思,问了之后,卢青和说想出去读导演了。
  “反正在家也没啥事,你这边看起来也要尘埃落定了。我就再出去读读书呗。”她说,“说不定读完我就变得很厉害了。”
  我琢磨不是这个原因,这眼下再一个多月过年了。往年啥时候她不是一门心思想着过年卢丹平回来的话要怎么怎么样。今年居然想着往外面跑了,听上去还不是个短期旅游,像是个长期的离家计划。
  我略问了问,卢青和就摊牌了,说起来还是我之前哄她帮我折花的事,卢丹平略和她生了生气,倒是确实有两三年没在家过年了,多少有些内疚。就答应她今年在家过年。
  “那是好事啊。”我和卢青和说,“你这么闷闷不乐的干嘛。”
  卢青和顿了顿,和我说:“他未婚妻今年也来。”
  我俩顿时都沉默了,上次卢青和和我说卢丹平婚事定下来的时候还是夏天。过了这么久了,确实也差不多到了见家长的时候。
  卢青和少女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心理准备一直都有,可真的临到眼前了,却发现这种事怎么都准备不好。
  “他们要是结婚。我就出去读书,然后不回来了。”卢青和把头靠在膝盖上,坐在练功室的地板上说。
  所以说世上事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之前也是在练功房,她劝我的时候,条理清晰想的透彻,轮到自己身上,真的是怎么都想不通。
  这不能怪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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