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可是我分明没有醉啊,我还能这么清晰的考虑问题。
  所以这个时候,按照反向思考,我就应该反向回答他,才是正确的。
  于是我回了。
  木直:是,我喝醉了。
  voice:……
  voice:你在哪?
  你看,我就说这个人很讨厌了,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可是我仔细想想,我刚才回答他的时候并没有重新带上自己的问题,所以他就只对我那一句话反应,把对话进行下去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单位时间内能一般只能处理一件事嘛。
  于是我回答他。
  木直:我在 shark night
  我把信息发过去之后,很久很久,那边都没有消息发回来。
  我觉得有点沮丧,连带着对手机都有些迁怒。索性丢到一边去不玩了。拿着杯子喝苏路北给我调的酒。
  我这一杯还没喝完,二楼突然有人上来。
  苏路北比我反应更快,越过我对后面那人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10点才开始营业。”
  可是那个人充耳不闻,直接走到我身边,把我扳过去看。
  我这才注意到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只漏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那眼睛很漂亮,眼尾很长,显得那么有故事。
  我认得这双眼睛。
  “孟老师?”他问我,“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家。”
  他声音也很好听,声线本身就得天独厚,吐字又清晰,最适合念台词。
  他见我不回话,转头对苏路北问:“你好,他大概喝了多少?”
  苏路北斟酌着回答:“其实还好吧,他现在就属于迷糊醉的状态,其实还是知道事的,明天起来可能会忘一部分。他今天本来是准备喝到断片……额,不好意思我不认得你,你是孟植朋友?”
  我看这个人侧过头去看苏路北,听她讲了好多话,突然就有点不高兴,“你不要听她讲,她不懂演戏的。”
  听到我说话,这人又扭过头来看我,苏路北在旁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坐在吧台的吧台椅上,很高,这人站着比我还高,挺拔得像一颗松树。
  他身形那么好,无论是现代装还是古代装都一定好看到不行。
  他是多好的演员,曾经演过那么好的角色,可是他在糟蹋自己。
  我突然就崩溃了,崩溃的自己都莫名其妙,好似多少藏在心底的悲痛欲绝找到了一个理直气壮的宣泄口一涌而出。我死死拉住他的口罩和帽子,我不相信这个人是他,这个人是假的。那个人不会演烂片,他就应该像一只鹰,高高的飞在天上俯视众生,他有那么好的天赋,总有一天,这世上最好的剧本都可以任由他挑拣。
  他可以高入云端,可以平庸无为,也可以低贱入泥。
  他一个人,就能演绎这世间多少货真价实的喜乐悲欢。
  我那么那么信任他,我那时候难过的恨不得去死都还能挤出一点点的期待和雀跃去看他。
  他怎么能让自己出现在烂片里。
  我本以为他可以救我,他本可以把我短暂地拉出抑郁的漩涡,至少在电影那短短的两个小时里让我做一场梦,可是他没有。
  我一边哭,一边拉扯他的口罩。他本来被我吓了一跳还在用手挡,看到我哭却又腾出手来抹我的眼泪,被我趁机把口罩拉了下来。
  我哭的更凶了,怎么真的是他呢。
  为什么真的是你呢?项知言。
  项知言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哭法,无声无息,只有眼泪水不停的往外涌,停都停不下来。
  他是真有点慌了,我从语气里听出来的。他扭头问苏路北能不能带我走,并保证自己不是什么坏人。
  苏路北从他口罩被我扒下来之后就沉默了,她看看他,又看看我,开口:“……我知道你是谁了,你赶紧把他带走吧,你不带他走,他一会喝多了又要放你片子看。实在是太闹腾了。”
  项知言显然是没想到,问:“我的片子?”
  苏路北没好气地回答:“对对对,就那什么《雨人画家》,一喝多就看,看一会儿就哭,哭完了还要骂你。”
  项知言:“……”
  我敏感地觉得苏路北这话有歧义,但是我自己已经哭到要打嗝了,没法很好的组织语言攻击她,只能忍着打嗝,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你,你,你不要,不要听。”
  我想说我骂的不是雨人画家的主角童潼,我骂的是项知言本人。
  然后被我激情辱骂的项知言本人就把我抱住了,任由我眼泪水糊在他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上。
  “不急着说,我带你回去好好休息,醒了再骂我好不好?”
  他这语气跟哄孩子似的,我有点想要抗议,但是他这个提议却让人很心动,我是想好好骂他,最好赶紧把他骂去好好挑剧本不要再出现在烂片里了,所以一下子就被他哄好。
  我安静地闭了嘴,让他把我从高桌椅上抱下来,牵着我往楼下走。
  他走之前还问苏路北我有没有结好账。
  哼,愚蠢,我没结账,苏路北那个女人能把我放了跟你走吗?
  还好苏路北良心未泯,没趁机再敲一笔竹杠,痛快地放了人。
  我们俩下了楼,项知言的车就停在路边。他把我安置在他的副驾驶上,给我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在驾驶座上也系好安全带,这之后把着方向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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