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一声,就让人懂什么是造化弄人。
  我顺着马路牙子走,要过好几个人行横道。这边的电瓶车和摩托车野的很,常常不顾红绿灯就往前冲了。这还是个例,有时候交通灯可以右拐的时候,那车开的,感觉随时可以出意外。
  我是货真价实的宅男,很少离开居住范围1公里以上,以至于我因为各种原因跑到这城市的其他地方的时候都觉得很陌生。
  这附近却还好,我都走出来这么久了,还能记得这里拐过去有一家理发店,地方小得很,老板娘是北方人,操着一口热情的方言,每次让她洗头发的时候都觉得心里能敞亮些。也不知道她的生意还像不像之前那么不好。
  我又走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走到我的腿都很重了,我都不怎么运动的,只有陪我爸去爬山或是旅游的时候才会走很久的路。我一直跟他说每年陪他出去玩都是透支我一整年的运动量,所以平时理所当然的放任自己偷懒。
  我爸就生气,还要上手教训我。
  四年了,我现在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昏睡个三四天,也没人教训我了。
  我走到shark night的门口,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shark night还没开门,我拿出手机给苏路北打电话。这个时候她差不多已经睡醒了,不是在店里就是在家里。
  她很快接了起来,什么招呼都没打,直接说:“我在楼上,你自己开门上来。”
  我挂了电话,从钥匙串里找到shark night的钥匙,开了门,熟门熟路地顺着楼梯走到二楼。
  苏路北已经在吧台后边准备,看到我第一眼就悟了我是来干什么的,像是对暗号一样的开口。
  “1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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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2000。”
  我麻利地给她转了2000,然后坐到了吧台椅上。
  苏路北和其他的店员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就开始给我调酒。
  如果一定要说我的朋友里谁算是我的知己的话,苏路北算是一个。
  她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酒量。
  当然,这也是我几千几千地砸出来的。
  我不太能喝,啤酒差不多一瓶就倒,但是又很喜欢那种半醉不醉微醺的感觉,因为非常逃避现实。
  这就导致我并不敢在外头喝酒,因为基本上我主观感觉到微醺的时候其实已经喝太多了,再过一会就会直挺挺地不省人事。
  几年前我有一天难受的不行,大晚上的出来放纵,不巧遇到了苏路北,她那个时候刚开店,调酒跟调饮料似的,别人喝觉得不够劲,我喝着正好,从此成为常客。
  基本喝到最后,苏路北已经能通过我当天的状态来判断我大概需要喝几杯酒。情况特殊点的,比如今天我准备喝到断片,她还可以通过问清楚我准备几点钟断,调整我需要的酒精浓度。
  我真的很欣慰,我别处吝啬到家,唯有在她这里挥金如土,她也没辜负我的期望,终于被调教成了个药剂师。
  她先给我来了杯长岛冰茶,我喝了口,冰的嗓子一凉,焦躁不安都平息了点。
  真是多事之秋,什么都赶到一起了。
  不管是遇到傅文睿那个神经病,还是听到翟白秋亲口说他和周黎分手,或者是周黎突然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但凡是一件件来的我都能冷静处理,偏偏全部都赶到一起,弄的我不得不跑来苏路北这里买醉,简直是时运不齐。
  其实说穿了就是当年那么点屁事,傅文睿家里把消息压了之后应该是把他教训了一顿。他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渠道就认准是我阴的,找人在片场各种找我茬。这就算了,也不知道那人是多火眼金睛,竟然看出来我对周黎抱的什么心思。
  就我和周黎之间那样的清白程度,我其实根本不怕他搞什么幺蛾子。结果傅文睿这个阴逼,他把这事告诉了我叔。
  我叔这个人怎么评价呢,也是个老阴逼。
  那个时候他和我爸因为股份的问题天天吵架,好几次我去耀华的时候都听到办公室里摔东西摔得震天响。
  后来有一次,我正好因为想去问我爸能不能给谢崤挂在耀华做个编剧,就又听到我叔在和我爸吵。
  战况热火朝天,俩人都挺激动,但是明显我爸气势足一点。
  本来这事不该有什么悬念,我看太多回了,一般都是以我爸甩脸子加下最后通牒告终。
  然而就这时候,那老阴逼把我喜欢周黎这事捅了出来。
  那时候我就在门口,看到我爸脸色从呆滞到震怒,最后突然满脸惨白地倒了下去。
  我脑子瞬间嗡的一声空白。
  我爸有心脏病,他倒下去,是因为突发心梗。
  后头的事我记得很混乱,我跟剧组请了长假,医院一片混乱,葬礼一片混乱,和孟家撕逼也是一片混乱。
  混乱的出口是我带着50万存款,一套定制礼服,一本老家的房产证,和孟家一刀两断。
  我才知道,孟家在耀华的股份都在我奶奶那,我爸做了20年耀华的老总,只有一点点分红和薪水,相当于给孟家打了很多年廉价工。
  有件事我要感谢卢丹平,虽然他联合董事会收购耀华基本属于趁人之危,但是我依然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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