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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嘱咐她这几天暂时不要过来找我,也不要给我发消息过来。
  我暂时想一个人呆着。
  我出耀华的时候碰到了卢丹平,他似乎从什么地方回来,下了车瞥了我一眼,马上洞悉真相,开口讽刺:“这你都还摆着架子?这么自命不凡。”
  我就知道,项知言能从哪看到我的剧本,不是卢青和就是谢崤。这下卢丹平自己认了,倒是省的我再去盘问一道谢崤。
  卢丹平这人就让我很想揍他,奈何刚才在会议室里和项知言的那一场谈话让我元气大伤。实在是不想理人,于是黑着脸往外头走。
  卢丹平拉住了我。
  他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死人相,手牢牢把着我的手臂,疼的我几乎以为要废掉。
  “孟植,一个人颓废也要有限度。已经三年了,你不能一直走不出来。”
  我被他气笑了,也顾不得这里是耀华的门口,直接怼了回去。
  “卢少爷,不用操心我,倒是卢青和今天收到寰宇的宴会邀请,你不先查查这个?”
  卢丹平脸色变暗,手臂捏得更重了,语气更是森冷的吓人。
  “没有下次,否则我不会让青和再跟你见面。”
  “你可以试试。”
  我大大方方地刺激他,“你看看卢青和会不会照着做。”
  卢丹平手劲大得可以把我胳膊捏碎了。
  我冷哼一声,使劲把他甩开,顺着人流就往外头走。
  比不得这种富家少爷天天有车接送,忙的要死还能顾上我这个小喽啰,我再跟他闲扯,晚一点就没有地铁了。
  我顺着人流走,也没在意穿着一身高定挤地铁奇不奇怪。反正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我西装革履,精神体面,内里依旧是个怂货。
  等终于到了家,手机早就没电了。我也没有开机的心情。直接把手机扔到一旁,躺在床上装死。
  我的出租屋虽然是租的,但是它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我安心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
  我在想项知言的话。
  独处的时候是最自由,也最安全。我可以肆意放飞自己的情绪,不需要顾忌任何人,也不用担心被谁察觉了端倪。
  我见过很多年纪轻轻就显露在文字上才华的人,就比如齐东,她是在网上写推理小说的,年纪不大,文笔就已经非常老练。我看她写了好几年,想象力让人叹为观止,红的理所当然。
  还有之前跟过剧组时遇见的前辈,那才真是被职业训练出来的专业,对空间时间的把握浑然天成,尤其擅长写追击战和群戏。
  或者谢崤这种,家里父母都是高知,从小见识和视野就和同龄人不同。就算他自甘堕落,就喜欢网文游戏,写出来的东西也比别人独到。加之他引经据典简直信手拈来,寰宇好几个他手里出去的历史剧,至今没人在史料上挑出过错。
  而我呢,全然是个的野路子,优势大概是逻辑思维比较强,感受性好一点,以及我真的特别喜欢写故事。
  从迷《山海》那会儿,我就在网上写点同人,后来写过自己的原创,都是在小网站,纯粹图个自己爽,也从没想过要把这个当作职业发展。最后干了这行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毕业的时候闲的没事,正巧周黎进了个剧组,我就暗戳戳地投了简历。
  谁知道竟然中了呢。
  后来我才知道,跟组编辑是文学组最苦的岗,也是最没发言权的岗。成天的工作就是协调剧组的拍摄进度,拼了老命地在剧情合理性和拍摄实践中做取舍。
  既要被原著团队嫌没有信仰,又要被剧组嫌矫情。
  在进《山海》的剧组之前,如果不是周黎在支撑着我,我早就转行了。
  想到周黎,我忽然一阵恍惚。陈年旧事统统浮上心头,一幕幕画面闪过去,停都停不下来。
  其实我今天,没有完全和项知言说实话。
  我算是那种,挖掘自己的经历来写作的人,目前为止,我觉得我参与过的真的值得说的两个剧本。一个是《山海》,简直是我踏上游戏路的初心和青春记忆;一个是《盲野》,记录了我在特殊学校看过的一整年人间真实。
  所以按照这个思路,我其实还能写一个故事,一个荒诞到可笑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矫情,没什么新鲜的立意,似乎也没有几个正面讨喜的人物,主角的悲惨遭遇很难说到底是可怜还是活该。但是确确实实跌宕起伏,堪称人间笑话。
  我不觉得项知言会通过这个剧本,除非他也想当一个笑话。
  榉木无青于2019-09-05 22:44发布


第12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手机还没充电,在枕头旁边安静地好像一块砖头。
  我爬起来,感觉头很疼。
  既没喝酒,睡的时间也够,头还这么疼只能是精神焦虑。
  所以说有些事真的不能想,想起来就没完。
  我把手机丢在一边。又登录电脑想刷刷网页。既起来上次卢青和的qq轰炸,在那个软件自动登录之前我就给它掐了。
  我觉得卢青和根本没必要担心我自绝于社会,她根本不知道躲起来的感觉究竟有多爽。
  刚这么想了半秒,也许是天不从人愿吧,我一点开网页就愣住了。
  “震惊!当红流量小生暴打富二代,疑似情感纠纷!”
  这个标题本身没什么好震惊的,UC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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