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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
  余光是孤儿的说法还有很多需要查证的。如果他是孤儿,那他在哪所孤儿院?什么时候离开的,能不能找到他身份的证明。他让刘灵玲继续跟进,尽可能多了解余光的情况。
  陈锋在晚上七点才回来,带回来罗美娇表姐的证词。
  她说那个照片是她拍的。当时纯属好奇。那个照片里的男人在那儿住了八个月,每次买吃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而且总是低着头。他的刘海特别长,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是怕见人。
  她拍照片那天的记忆很深刻,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东张希望的样子,还有她拍照时的相机发出的声音让他像惊弓之鸟一样。
  罗美娇表姐一度还以为他是一个逃犯,去警察局报了警,警察去那个租的房间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这件事慢慢被淡忘了。手机拍照流行了,那个当初拍照的相机就被放置起来。去年过年,罗美娇在她家翻出来这个相机,说是要用,就拿走了。
  相片就是这么到了罗美娇手里。
  如果罗美娇的表姐说的属实;如果余光自述他那段成名前的经历,就是源于网上的那张照片,是一种自圆其说;如果罗美娇误把照片里的人当成旧人,而不知道她表姐当时拍照片时的感受,只想偶遇照片中人,还是个名人,准备攀个关系。
  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很可能是致命的阴差阳错。
  袁彻把他的这些想法说出来,柯然和陈锋仔细品了品,也觉得这其中似乎有种看不透摸不着的东西。
  于是,袁彻让陈锋去一趟汇景大厦,看看他8号到现在的出入情况,把相关视频监控拷贝一份。明天再去一趟余光的住所,了解他这两天的行踪。
  陈锋刚走到门口,门猛地被推开,顾华宇冲进来,说查到那个拾荒人的身份了。
  这个拾荒者曾经是有家有事业的人,但因为投资失败,心灰意冷,突然离家出走,杳无音讯。
  家里人报了案,他的指纹和DNA样本被收录到失踪人员系统里。
  大概是拾荒者的手太脏了,指纹都被盖住了,好不容易在一个铁盒上找到了一枚指纹。
  这个人在离开的时候还记得带着身份证,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哪天死了成了孤魂野鬼。
  技术科在搜索这个身份信息的时候发现,8号晚上有人用这个身份证在新开路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
  袁彻没等他说完,已经拿起车钥匙,冲陈锋摆摆手“你去汇景,不顺路,自己找车吧。”然后瞪了顾华宇一眼,“越来越啰嗦了,以后说话捡重点说。”说话间他已经飞奔下楼。
  柯然和顾华宇跟着上了车,还没等关好车门,车子已经开出去了,两个人慌忙系好安全带,袁彻是又要飙车了。
  “那个人离家多久了?”车绕着弧度开上主路后,袁彻问。
  顾华宇紧紧地抓住把手稳住身子说:“有两年了。”
  “你是担心这个人有危险?”柯然问。
  “离家两年的人突然出现,不是回家而是去住宾馆,不合理。而且是在8号晚上。”袁彻打了一个急转,抢着通过了一个十字路口。
  “用不用叫上其他科室一起?”顾华宇问。
  “先不用,希望不用。”袁彻沉吟道。
  十分钟后,他们三人出现在家和宾馆的前台。
  前台服务员被三人严肃的脸吓到了,在顾华宇出示那个拾荒者照片后,愣楞地指了指着楼梯口,说那个人好像刚上去没多久。
  袁彻问了房间号,和柯然上楼,顾华宇要来了房间备用钥匙,紧跟着上去。
  这是一家三层楼的小宾馆,那人的房间在二楼。
  穿过狭窄的走廊找到205房,袁彻先是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虽然声音不大,但里面像是有人在走动。
  袁彻示意柯然靠在门侧,随时准备冲进去,顾华宇跟上拿着钥匙正准备开门。
  这时隐约听见里面一阵沉闷的砰的一声,像是重物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滴答一声门被打开了。顾华宇拉开门,袁彻和柯然依次闪身冲进去。
  门一开,一阵穿堂风迎面扑来,窗帘被风吹动着,挂在开着的窗户上。
  在前面的袁彻目光扫过床上的一个人,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那人正平躺在床中央,胸口插着一根冰锥。
  袁彻冲着后面摆摆手,他则趴在开着窗户上向下望,刚才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从高处掉落的声音。
  袁彻想也没想,直接跳了下去。
  顾华宇正要让柯然叫救护车,却发现柯然已经先他一步跟着袁彻跳下二楼。
  他只能留下来,拨打120。
  床上的人处于昏迷状态,胸口的冰锥并没有完全没入,冰锥像是被心脏拨动了一样,一阵一阵地跳动着。一丝触目惊心的血顺着冰锥边缘缓缓蔓延开!
  更让顾华宇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的穿着和那个神秘的报案人一样。在他的头旁边放着一顶帽子,和之前监控视频中看到的帽子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畏罪自杀?
  再说袁彻跳下来后,只觉得脚掌一阵疼痛,但他也顾不得许多,顺着刚才听到脚步声的方向跑过去。
  前面一直没有人,很快脚步声也不见了。这是一条小的十字路口,一面是一个下坡的路通向主路,一面是通向居民区,周围有一些便利店,有两个人坐在一个敬老椅子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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