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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气立刻消了一半,
  她也抽了几张柜子上的纸巾,
  一起为她擦脸,擦了两下她停下手来,怀疑地看向她身后的队友们:“我说施茜,
  这帮人都是谁呀?”
  施帅自豪地说:“都是我姐的同事,
  市里来的,当刑警的,都是精英!”
  “管你们是刑警还是黑社会,”钱母喷着唾沫道:“反正我们家里的事,你们少管!”
  与干干净净的四石妹相比,钱母的形象颇为狼狈。尽管她盛气凌人地插着腰,但头发潮湿而凌乱,全身的衣物皱巴巴的,鞋底渗着水,走路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钱父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头顶那块头皮已经干了,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病房的角落里躺着三把雨伞,两把折叠伞像两团抹布一般垂在地上,此外还有一把粗重的长柄伞靠在墙角,伞骨好像断了,一片防水布料弯折下来,布料上还有些烧焦的痕迹。
  “这雷挺大的,”郝晋阳指着那把长伞道:“伞都给劈坏了,人还活着不容易啊!”
  “不关你的事!”钱父粗暴地下达逐客令:“都给我滚出去!”
  郝晋阳还想解释,但被西施从背后推了出去。施帅放下水果后,也与他们一起出了房间。
  “真是狗咬吕洞宾,姓钱的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离病房十几米后,施帅愤愤道。
  “别在外头瞎说,要被人听到了。”西施呵斥了弟弟两句,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苦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们这儿不比大城市,人书读得少,特别是老一辈的,有些时候不讲道理。”
  “哪儿的话,每个地方都有素质差的人。我倒是这里民风挺淳朴的,邻里之间都能相互帮忙,你爸妈也很热心肠。”程斌说这些的时候脸色不大自然,他向来不懂如何说好话。但这些话的确起到了些作用,西施露出一个笑容,说了句诚心的谢谢。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天空的一头是一片如水墨画般的红霞。
  “趁着还没天黑,我带你们去看我家的田吧,”西施提议:“昨天说好了的。”
  在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去时,他们完成任务,拍摄了一张集体照。照片的背景是西施家的一片绿油油的农田。他们明天就要回去,这片田野便是这次旅行中他们去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称不上是景点的景点。
  西施家的田地不多,却被分割成好几块功能区:“这里种的是青菜,边上是鸡毛菜,还有那块,种了一点荠菜…明天给你们带回去点儿,都特别新鲜。”
  “你家有水稻吗?”俞任杰问道。
  “有,当然有,我带你们去看看?”
  水稻统一种在另一边,好几户人家的稻子靠在一起,只是用几根绳子作为划分,那一片插了秧苗的便是老钱家的地了。
  “所以说插秧就是把水稻的秧苗从秧田里插到水田里,因为秧田里的秧苗相互之间的间距太小,不利于生长发育,插到水里之后,就有足够空间生长。”听完西施的讲解后,俞任杰复述了一遍。
  “老弟果然聪明。”西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别看平时大米便宜,种起来也不容易,很多老农民常年在水田里干活,腰直不起来了,腿也坏了,一直泡在水里,能不得风湿病嘛!所以说啊,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可惜身边的不是她的孩子,而是一群成年人,没人对她的话做出什么反应,倒是俞任杰自言自语起来:“水是导电的,打雷的时候站在水里的确容易被雷劈。”
  “但下雨天踩到水坑也不见得触电呀。”郝晋阳说。
  “这是接触时间的长短问题,”程斌道:“踩水坑是一时性的,站在水里却是长时间的,两者的概率不能相提并论。”
  “不止如此,”俞任杰对程斌摇起了手指头:“就算整个人泡在水里也不见得会被雷劈,还得看高度问题。雷容易劈最高的东西,避雷针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我物理不好,要是说错了,你们指出来。”
  但他们转头一看,附近全是农田,方圆百米之内连一栋建筑都没有,以老钱一米八的个头,他的脑袋说不定真是这一带里的制高点了。
  “如果那四石妹知道这个道理,会不会是她故意让老钱到水田里干活,好让他被雷劈啊?”郝晋阳一如既往地热衷于情杀,立刻抛出了这个问题。
  “可能性不大,”程斌说:“即便是站在水里容易触电,被雷劈中的概率也是小的。要等她老公触电,好比守株待兔。说起这个四石妹,她到底是什么背景?”
  “这个啊,就说来话长咯。”西施一向喜欢八卦,是警局里出了名的“长舌妇”,但此时她的眉间有些发皱,似乎内心很是挣扎。但在走回去的那段路里,她还是没禁住诱惑,爽爽快快地把四石妹的故事给他们讲了。
  “你们看四石妹长得水灵吧?是我们村长得最好看的了。再看那钱家齐,脸长得和猪头似的,还没财没德,怎么能娶得上这么好看的媳妇?”西施的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四石妹是他们家买来的媳妇!”
  大家都惊叹于“买媳妇”这个词汇,但这的的确确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
  四石妹的老家在遥远的西部,她原名陈四石,是家中老四,上头有三个姐姐,分别叫大石、双石和三石。听说是父母一直想要个儿子,常去小庙里的立儿石前投石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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