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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非秦气恼的锤了一下桌子,怏怏不乐的靠在椅子上,一脸的无趣。
  罗杨到底是有什么事才会消失啊!就这样把我放在这里真的好吗?不怕我出事吗?还是说其实他人在周围呢?
  梁非秦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沉吟一番,还是放弃了拿己身试险来逼罗杨现身的想法。
  算了,不管是不是,都没有意义。
  他抬手遮住眼安静的养起神来,尽量的不去想任何事,逼迫自己放空思绪,进入到一种半清醒半熟睡的状态中。
  迷迷蒙蒙间,他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掌探向了自己的额头,轻轻的停留会后又顺势往下盖住了自己的手掌。他下意识的反手扣住后,惬意的拿温热的脸颊磨蹭,如此腻歪了一会后,他睁开了眼睛却只看到了无形的风在吹,田野里除了他以外再无他人。
  “难不成是在做梦?”但这梦为何不与往常一样啊!想起自那日后出现在梦中的景象,他不仅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虽然四下无人,但他还是拿冰凉的茶水来解了他不着实际的妄想。
  冰凉的茶水自喉入肺,虽成功的熄了他心中的火热,但另一种情绪却又占了上风。
  他不常感到委屈,就算偶尔听到人议论他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弃子,他顶多也是感到生气,从来没感到委屈与伤心。
  很少的时候他会感到委屈,而能给他这种感觉的唯有一人而已,虽然通常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他就是感到委屈。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压在他心头沉甸甸的,但奇怪的事他从来没有想过告诉他师公,然后让师公替他出气。
  他通常委屈一阵,然后又会在罗杨无心之下的一个举动给清的烟消云散。他那时年纪小,哥哥姐姐也不能常常来看他,围绕在他的身边除了罗杨只有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侍女姐姐。
  他觉得罗杨让他委屈了,他一不能跟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说,二也不能跟侍女们说,因为跟她们说就等同于告知了师公。而师公一旦知道,说不定会换了罗杨,他担心以后见不到罗杨,所以便什么也不说,任自己委屈一阵然后又好了这样循环着直到去年。
  去年他十五岁,师公允准了他下山的请求。那时,他太过高兴,便失了礼貌,闯入了不该擅闯的地方,从此陷入了错误的泥沼中。
  如果能重来,他一定会乖乖的等在外面,而不是……往事不可回首,他在想下去可能就要在在心底念经了。
  又喝掉一杯冷掉的茶水,他才觉得刚才胸腔里的火热情绪彻彻底底的消退了下去。
  “现在的时辰应当是申时吧。”他看了一眼天色,不是很能不确定。
  啊,算了,不管了,他现在有点饿了,而罗杨又不在,那只能回去了。但是他一想起之前在村子发生的事,饥饿感就没有了。
  到底回不回去啊!他趴到桌子上,盯着茶壶上的山水人物纠结万分。但很快他就不用纠结了,因为罗杨回来了,虽然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而是一群人。但只要罗杨人来了,就够他高兴的了。
  虽然罗杨身边的人他不认识,但从衣衫配饰上却知道他们是未己的嫡传弟子。
  湖蓝为里衣,群青做外衫,这是未己嫡系弟子才能穿的衣服。而走在最前头的青年腰间玄黑色的腰封上系着一块色泽乌黑色的玉玦,则代表了未己新一代中他是独一无二的决断者。
  决断者。松河沿这一代决断者是山主的弟子,比他大十岁左右,修为却已达到了筑基期顶峰,他师公鸣盛老祖曾对他说:不出二十年,此子必定成为下一个金丹真人。
  他不屑的道:那有什么,罗杨不也是。有什么可骄傲的,有本事做松河沿第二个飞升的。
  师公拿戒尺敲敲他的头,道:少年英才何其多,但能走到最后的没有几个。但山主的不一样,他会和他师父一样是个好山主,你呀就等着看吧。
  他心里极度的不以为然,但也没什么兴致在与师公争辩,便敷衍的点点头,道:是,师公您说的对,冬素受教了。
  鸣盛老祖瞧见了他的敷衍,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他出去。
  他拜别师公后,又在廊下吓了吓小师叔后,才慢悠悠晃出师公的松楹有闲殿。
  路上在途经松河沿最大的演武场时,他偶然的瞟见刚刚才议论完的对象正和他的姐姐在切磋。他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后,选择了当没看到。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被姐姐当众掐脸,他的面子往那搁啊!
  他见过小山主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都是与师兄师姐们一道。他对小山主的为人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个爱笑的青年,其余的皆不清楚。但见微知著,他想这样一个和蔼可亲又富有威严的人,当得他们松河沿的决断者。
  未己的决断者给他的感觉亦是如此,不需要走近,不需要交谈,他只是看见了对方,便大概知晓了对方脾性。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等对方走近,拱手道:“道友好。在下松河沿德素。”对不熟的人报道号,等熟悉了之后便是交换姓名或者称呼字的时候,现在嘛他们可不熟。
  “未己长策。”前头的决断者如此回道。
  “未己长筠。”一个身形壮硕,实在是不像修者的少年拱手报出了自己的道号。
  筠,竹皮之美质也。这个少年从外形到体格真是一点都没有竹的韵味在,实在是对不起他的道号。
  “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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