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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瓜:‘是我的错’。错怪了他那么多年,既然再也不能当面道歉了,就让我时刻记住自己曾经做了伤害重要的人吧。】
  【时间不会冲淡:我17年的时候犯浑,抢了一个老妇人的手提袋,后来坐牢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她丈夫的救命钱……我没有原谅过自己,‘罪无可恕’最适合我吧。求轻骂。】
  ……
  薛寒歪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唇角勾起一个心满意足的弧度。
  对,就这样,像脱轨的火车一样,震耳欲聋地碾碎蜜语的刻板印象。
  “还合你意?”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白胡子股东端详着他那副自在模样,虽然是问句,但他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了。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薛寒悠哉游哉地弯着眼梢,似笑非笑地胡扯道。
  手指一按将手机锁了屏,放进口袋前还花里胡哨地转了个圈。
  白胡子股东冷哼了一声:“没个正相。”
  语气活像上了年纪的爷爷看不上眼坐没坐相站没站样儿的小辈。
  此时距离线上新闻发布会已经过去了快一周了,薛寒每天定时定点到白胡子股东武炬这里报道,一开始薛寒还稍稍收敛一点,但随着爷俩逐渐混得熟了起来,薛寒终于放弃了那武老先生长武老先生短的说话方式。
  “您不要成天把我箍在这办公室里,我有没有正相不都碍不到您老的眼吗?”薛寒没好气地嗤笑了一声,说着还干脆长腿一翘,舒舒服服地横在了沙发上。
  白胡子股东顿时胡子都给气歪了,端起手杖指着他:“你小子当我想啊?!我这是沙发不是美人塌!坐好坐好!”
  “哟。”薛寒俊美的眉眼一挑,故作夸张地喜形于色道:“您这是夸我是美人儿呐?别吧,阿姨要知道您改好这口了,怪罪我可怎么办?”
  指着他的手杖晃了几晃,半晌后还是颓败地放了下去,显然是随他去了的意思。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薛寒索性枕着自己的手臂,没心没肺地闭目养神起来。
  “哎。”白胡子股东长长叹出一口气,“老头子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玩心大,我这办公室里连个电脑都没有,你肯定是待不住的。”
  “但是这一个星期都没见到薛彬那孩子的影……我担心……”
  武炬没有再说下去,薛寒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自从上次白胡子股东和薛彬面对面说过几句话后,薛彬就不知所踪。警局没有传唤他,蜜语的高管们也闭口不谈,就连嗅觉赛狗鼻子的记者们也没找到薛总裁的人影。
  网上有人不知从哪翻出了薛寒薛彬当年的旧事,一时间各种豪门恩怨的篡位狗血剧情都传了十几种版本了。
  白胡子股东是怀疑薛彬被那些人扣住,关了起来。但他更担心这些幕后的黑手会伸向正处于风头浪尖上的薛寒。
  人们习惯性地支持正统,一时间,为了蜜语勤勤恳恳的薛彬一夜被冠上“乱臣贼子”的帽子,而只露过一次脸的薛寒却收获了一票人的支持。
  武炬看过太多逼上梁山的戏码,于是干脆每天把薛寒接到他的办公室里来,搁到眼前盯着,晚上再给送回去。
  总归“你的甜言蜜语”活动还没有成功发酵,他和薛寒暂时只能按兵不动,为了最后一击蓄力。
  这么说来,白胡子股东也是为了这薛家哥儿俩操碎了心。
  “呵。”薛寒意味不明地闷笑一声,阖着眼没头没尾地问道:“您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胡子股东一怔,下意识道:“替薛彬挡枪?”
  “唔,算是吧。”薛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耳边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隐约可以看到细碎的金属光芒。
  “那您觉得,蜜语如果忽然之间血本无归会怎么样?”
  他说得轻巧极了,蜜语如此大的企业被他说得脆弱,仿佛夸父用一根手指头戳倒了一座山峰似地。
  薄凉之意不言而喻。
  可白胡子股东却是用老鹰一般的视线牢牢凝视着那老神在在的俊美年轻人,良久才沉声道:“不破不立?”
  彻底毁掉,才能死而后生。
  说罢,武炬的神情忽然严肃了起来,冷声道:“小子,你把老头子放在哪儿了?”
  “欸,您别生气。”薛寒一骨碌从沙发上翻起身来,冲白胡子股东人畜无害地一摊手,笑道:“我可没算计您,您眼光毒辣,我可冒不起这个险。”
  一顶高帽子强行套上,白胡子股东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薛寒优美的眉眼一弯,正要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却忽然“笃笃”响了两声。
  “进。”
  武炬的秘书一脸惊慌地推门进来,脸色惨白道:“武……武总,有警察来了。”
  白胡子股东眉头皱了皱,沉声道:“来干什么的?”
  “说是……找,找薛总。”秘书战战兢兢地向薛寒看了一眼,想来是最近也网上冲了不少浪。
  薛寒的眉毛高高一扬。心说薛总这称谓对他来说可真稀罕。
  “说清楚了!找哪个薛总?”白胡子股东不悦道。
  秘书的肩膀一颤,委屈地伸出手指头指了指薛寒,说:“这个……”
  警察要找薛寒?还找到他这里来了?
  白胡子股东的两根花白眉毛拧得像麻花一样,还没等他想出了个所以然来,门口的秘书忽然浑身一僵……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秘书的肩膀,秘书不得已让开了身来。
  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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