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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里。”
  “失陪”
  她走后, 花琼也起身告辞, 楚生送她出门。
  “芳夕,你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
  芳夕依言离开后, 她忽然转身, 停下了脚步道:“没听说过府里死人, 只有王小姐身边少了个奴才,名全财,是个家奴。”
  楚生连忙低头, 掩饰心中的震惊,她大概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
  应该是那王小姐指使的,她去过王府多次,那王小姐的面儿她一次也没见过。
  那全财大概不是消失了, 是跟她一样死了。
  ……今日见到楚夫人,才勾起了花琼许多回忆。
  她记得很久以前,楚生的夫人怀里抱着一个人来府里大闹,她并不关心这些事,路过时远远看了眼便离去。
  再后来她坐上夫人之位,依照承诺放楚生时,悄悄派人去各个院子里寻,已经找不到这个人了。
  只有西苑没办法派人进去,报着最坏的打算,她亲自找到了王小姐。
  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劳师动众,似乎也是魔怔了,又被告知没有这个人,她便作罢了。
  久到她似乎已经忘了这人,王小姐却突然派人告诉她,她找的人是私塾里的夫子,名楚生。
  她按捺着心底的喜悦,尽快请人来见,这人却装不认识她。再后来这人询问她府里是否死过人,她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派人调查,才得知王小姐的院子里少了人。
  “能告诉我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花琼问道。
  如果是王小姐为了让全财脱离奴籍,隐瞒身份,又怎么会告诉自己?
  如果她是全财,那她夫人那日怀里的人是谁?
  她不是全财……
  全财的消失和她又有什么联系?
  她消失后为何会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自己眼前,并且不承认之前见到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花琼感觉脑子里有些混乱,望向楚生的眸光里一片迷茫。
  “我在查自己的死因”楚生说完,又笑了起来:“开个玩笑。”
  只是这笑容渐渐看起来牵强起来,从内向外蔓延着苦涩。
  她现在活着,但真的被人杀死了一回,日后就算调查出来幕后黑手,闹上公堂恐怕也是笑话一桩。
  不祈求报仇了,只愿得知杀自己的是谁,防着她被杀第二次就好了。
  花琼略一思索,那些不解的疑惑都明了了,她低低浅笑,笑容不达眼底,细看了还要丝丝恨意,声音冷的入骨三分:“那府里有人谋害你性命?”
  楚生张了张嘴,最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回去吧,年后不用来给我做先生了。”花琼头一次觉得,说出这样的话,竟如此的艰难,好似抽光了全身的力气。
  “我想见一见王小姐……”
  “过几日送字帖给你”
  楚生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去,那桃红色似乎越发红艳隐隐又像血色弥漫,直到消失不见。
  挥去心中莫名的情绪,她转身去了厨房。思索了好一会儿,又将药包放下。
  卧室里她夫人已经睡沉了,楚生将她搭在被子上的手拿进被窝里,俯身落下一吻转身出了门。
  幸好大夫就住在医堂后院,她按照街坊邻居的指使,从后门敲门,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
  “老先生在吗?我来给他拜年。”
  小药童见她手里带的有礼品,也没通告师傅,直接将她引了进去。
  老先生正在吃饭,楚生便在一旁等着。
  吃晚饭,唤上她去前院的医堂。
  “你夫人如今嗜睡是好的表现,说明她的情况正在好转,你不必担心。”老先生捋着胡子,不紧不慢的问道。
  “可她怀疑她有孕了,所以我想问问能不能停药”
  老先生捋胡子的手停了下来,看禽兽似的看着楚生,摇头晃脑叹息道::“年轻人不懂事啊,不懂事。”
  “这停了,再治可就难多了,之前的药方基本上就没用了,再换药有没有效还得看具体情况。”
  “那就不停了,如果真有孩子就不要了。”楚生心中很快就确定了取舍。
  “胡说八道,一个孩子对你夫人多重要,你不知道吗?”老先生顿时板了脸,看着楚生心里的火嗖嗖往上冒。
  “……那老先生您说怎么办?我夫人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的。”楚生硬着头皮开口,“而且我们第一次就在一个多月前,直到今天才没喝药。既然您说药断不了,那我等下回去把药继续煎上。”
  “老夫随你去一趟吧。”
  “那再好不过了,多谢老先生。”楚生在前面带路,小药童背着药箱,一行人引起街坊邻居侧目,一路都有人问楚生家里怎么了,大过年的请大夫。
  多半是楚生笑笑不说话,老大夫捋着他的胡子笑呵呵,道:“楚夫子家里有喜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有求于大夫,连阻止的话都怂的不敢说。
  大夫号完脉,一言难尽的望着楚生,半晌轻咳道:“脉象正常,不是喜脉,你夫人这犯困是昨日开始的吗?”
  楚生点了点,便听她夫人一脸倦容,无精打采道:“或许昨天晚上就有了……”
  楚生又点了点头,她好像曾在网上看到过,差不多四十天左右才能显示脉象。
  大夫还没说什么呢,便见顾氏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老大夫的衣袖,眼泪说来就来,声泪俱下哭诉道:“大夫,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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