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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
  “季白果然聪慧。”鹊老赞赏道:“瞧着你这样子,与修儒和纾寒是认识的吧?”
  江季白看了温白一眼,点头笑道:“嗯,认识。”
  鹊老感慨道:“这天下也真是小!一别两年,你还好吧?你姐姐还好吧?”
  “家姐和我一切安好。”江季白温和道:“前辈呢?您之前说要找一个方子,可还顺利?”
  “有条不紊!有条不紊!”鹊老凑近江季白耳边神秘兮兮道。
  江季白正欲说些什么,就被温白打断了:“等等,你们认识?”
  鹊老拍了拍江季白的肩膀,满意道:“之前我路过江南,刚好季白…”
  没等鹊老说完,江季白就不慌不忙地打断了:“鹊前辈之前路过江南,帮了我一个大忙,对了,温白怎么和您认识的?”
  鹊老心思通透,自然知道了江季白不希望自己的事被说出来,也就想就坡下驴,顺着他把话题扯开,就开口:“哦,三年前温白…”
  温白急忙打断道:“三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还是鹊先生妙手回春,给我治好的。”
  鹊老:“……”你们倒是让我把话说完。
  奇怪的是,江季白并没有追问温白可疑的打断,就对鹊老笑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常修儒怕鹊老说漏什么,就拉着他去配药了,剩下了温白和江季白。
  温白看着两人走远,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对江季白道:“进来啊。”说着,就先抬腿往无理由走。
  江季白跟了过去,坐在了案几旁边,看见了温白案几上摆着自己昨天送上的兰草,随口道:“这兰草还是放外头比较好,多晒晒太阳。”
  温白也轻轻捋了捋兰草的一片叶子,道:“昨夜风大,就搬进来了。”
  江季白看似无意道:“哦?你昨晚不是睡得挺早吗?”
  温白眼睛慌乱地眨了两下,故作镇定道:“也就是清晨时,天还未亮。”
  江季白顺从着他道:“起的越来越早了。”
  以前跟温白睡一起,温白也总是起的很早,夏天还好,温白一起,江季白独占一张床,凉快的很,一到冬天,温白总是把被窝弄的拔凉,搞得江季白也没心思睡了。
  温白笑的有些欠:“责任重大啊!”
  江季白瞥见了他右手上的伤,伸手想要去探看:“手怎么了?”
  温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江季白的手略显尴尬地停在了离温白的手不远处,没有再靠近,识趣地收了回来,面无波澜。
  温白回答道:“搬草时不小心碰到的。”
  “碰的有些轻啊。”江季白不咸不淡道:“也没碰残什么的,真是可惜。”
  “去你的!”温白笑骂道,说着就用手肘去怼江季白,江季白却身子往后恍了一下躲开了,继续面无波澜。
  温白:“……”江季白有些不对劲,
  温白奇怪道:“你怎么了?”
  江季白抬眼:“什么?”
  “你不对劲啊,江季白!”温白摸着下巴,匪夷所思道。
  江季白慢悠悠道:“如何不对劲?”
  温白:“有点…不正常。”往常江季白都是想着法儿的占他便宜,今天真是恪守礼仪的紧,正襟危坐着,还真像个正人君子。
  江季白斜眼看了他一眼:“不是挺好的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温白竟然不知道如何去接,原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可江季白平静的让他觉得开个玩笑都没心情。
  是啊,不是挺好的吗?江季白这个样子,没有逾矩之举,不是他所希望的吗?原本他还苦恼着如何拉开与江季白的距离,这下,江季白自己拉开了,也挺好。
  江季白又主动开口,跟他交流了一下对当前局势的看法后,就离开了。
  温白看他离开,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由得落寞起来了,伸手抚摸着桌子上的兰草叶子,从未有过的念头涌上心头:
  要是,兄长无事,他身体如常,还是那个游手好闲的温家次子,他会不会心无负担的跟江季白在一起?
  温白自嘲地笑了,这样的想法也是挺没用的。
  江季白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早就打听好的鹊老的院子里,刚进门就看见了鹊老盘腿坐在地上翻看着一本医书,江季白爽朗道:“鹊前辈!”
  鹊老回头,江季白笑容如清风明月,举起手里提的两壶酒摇了摇,笑道:“我给你带了上等的罗浮春。”
  鹊老立马跳了起来,过来迎接江季白:“哎呀呀,还是你小子懂我。”说着,抢过一壶罗浮春,拔开塞子使劲嗅了嗅,心满意足道:“都两年没喝过这宝贝了。”
  江季白微微挑眉,继续笑道:“前辈尝尝,老味道正不正宗?”
  鹊老着急忙慌地嘬了一小口,满足地感慨了声:“地道!正宗!妙啊!”
  江季白打量了一下鹊老的院子,道:“是吗?前辈想喝随时来找我,我那里还有不少。”
  鹊老纳闷儿道:“你出门在外,带那么多酒干吗?”
  “原是给温白带的,他没喝过这种酒,不过看他身体像是不太好,就没给他。”江季白随口道。

  ☆、争吵不断冲突起

  鹊老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就点了点头“哦”了声。
  江季白佯做无意地问道:“前辈,你之前说过你有个很重要的病人,是温白吧?”
  鹊老顿了下,江季白继续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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