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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他指挥警力接应我们,伺机开展抓捕工作。”
  话已至此,皱眉思忖了一阵,陈振辉便答了声:“明白!”转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去两步,又被尔扎都惹一声:“等等!”给叫的顿了一顿。
  “还有件事。”
  陈振辉心底一疑,面无表情的等着他的下文,
  “到余知检那把事情处理完,你跟王天养请个假,去临潭一趟。”
  “临潭?”陈振辉疑道,脸色一沉眉间满是阴郁的猜测:“干吗?了解姜叔叔的调查处置情况?还是参与抓捕嫌疑人魏源?”
  没想到尔扎都惹却立即来了句:“这都不用你管。”
  “那要我去临潭干什么?”陈振辉越发莫名其妙。
  谁知陈振辉问完,尔扎都惹却不出声了。
  姜铎和陈振辉眼睁睁看着他脸上一点一点浮出一丝难明的绯红色,看着竟像是复杂又纠结甚至有点惊惶的样子,不禁心内一惊唬了一跳
  “到临潭,帮我把阿都木逮回来。”
  沉寂了两秒,陈振辉和姜铎都没有出声,都在等着尔扎都惹做进一步的明确指示,譬如:阿都木的行动代号?活动范围?管勤民警?究竟潜伏在那一股势力内部?潜伏任务?潜伏目标?潜伏时限?有没有参与过违法犯罪活动?甚至是,有没有染上毒瘾?
  可耐心等待了半晌,尔扎都惹却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补充了一句,
  “先把他带回来,留在你旁边盯牢了。”
  难道阿都木的行动不在省厅侦查处的控制范围内?姜铎皱眉心忖。陈振辉也有所了悟,便郑重的看向尔扎都惹点了点头,再次回答:
  “明白。”
  两边话说完,一向东一向西一同转身,却同样是坚定的神情和深重的步子。
  边在心内筹谋手头几件要紧事的关键点和执行步骤,边有条不紊的往村舍方向走去,谁知又没走上两步,远处一声疾呼:“等等!”再次把自己喊得一愣。
  陈振辉阴着脸恼火的转过身去,看向不远处弓腰缩手迈着脚尖朝外的老头步,慢吞吞走向自己的尔扎都惹,火气上来直接骂道
  “老疯子你有完没完?有什么安排不能一次说完是吧?”
  火气到了尔扎都惹身旁,自动消弭了一大半,因为他忽然没来由的笑得一脸憨厚,伸手指了指陈振辉的脚,笑着问,
  “你穿多大的鞋码?”
  陈振辉火气未退又莫名其妙,恶声恶气的答:“43码,你想干吗?”
  谁知接下来,那老头依旧一脸贱笑,说出来的话更是既蛮横又忒不要脸
  “大了一码呀?不过没关系,咱们警队配发的作训鞋底儿太薄又不结实,还是布面的一点都不防潮。前面都是山路,一路腐叶松茅爬上去容易摔跤,再把我这把老骨头摔着可就太耽误事了,我看你那鞋挺实在,脱下来,咱俩换换吧。”.


第95章 算计
  上午10点, 临潭县公安局看守所, 放风场。
  按照羁押规定, 看守所在押人员每天都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风场位于监区背后一处被三面高墙围得严丝合缝的水泥空地,墙顶布满倒刺铁丝网。
  空地一侧, 有一个五米长三米宽的沙灰坑,旁边立着几个稍陈旧的健身器材, 沿墙砌了三个洗手池, 没有卫生间。
  风场进出口是值班民警办公室。一天一岗轮流制,两个民警带着四个警务辅助人员一组,负责放风活动的监管。外墙一处高台上有持=长=枪=的武警值班岗哨, 就一个人,但可以俯视整个风场上在押人员的情况, 荷枪实弹。
  新兵仓和执行逮捕待审仓的在押人员轮流放风,没机会聚到一起,眼下风场里拢共不到60来号人, 大部分都是还在刑事拘留或延长刑拘期间的“新兵”,且待够三十多天,熟悉看守所生活和规章制度之后, 就会换号,所以仓内经常都有新面孔。
  但6号监室的“号长”超哥和他们不一样。他在新兵仓已经足足蹲了四个月, 而且他的刑事判决书上周刚刚送达看守所, 因打架斗殴致人轻伤, 他被判了个故意伤害罪, 有期徒刑九个月并处罚金三千元。
  因为判决书的执行时间是从被采取刑事拘留强制措施的当天开始起算的。算起来,他都已经被看守所羁押了六个多月,俨然混成了老油条,按照刑诉法规定,剩下两个多月的刑期也由临潭看守所代为执行。
  就他这种家里有钱会来事,又熟悉看守所监区各种门道和规程拿得住轻重的老混子。基本都会被分到新兵仓帮着大老板(管教民警)管人教规矩,可以动嘴骂着教,也可以把人拎到监控死角底下,动手打着教。
  各色各样的刑事案犯都曾被他教导过,伤害、杀人、诈骗、=强=奸=、偷盗,见识过恶行百态,可他却从来没见过林逆涛这样的。
  想到这,斜靠在风场墙边,他先瞥了一眼健身器材不远处站在一起闲聊天的一伙三人,都是临潭县城贩卖毒品零包的小药头。
  当间有个胖子,外号胖成,经常游荡在各个场子里给谈生意的姑娘散点助兴药,脑子还不怎么灵光,五年三进宫,看守所常客。
  林逆涛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他带着人踩了一顿,还倒打一耙,让林逆涛被拷在水管上过了一夜。
  再看向另一边风场拐角角落里缩着的一个人影,超哥皱了皱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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