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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台令起了耐心,说:“去年皇极殿上,殿试等皇上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你看了我一眼?”
  听清了他的问题,房疏才算清明了些,“你……问这做什么?”
  霍台令强装镇定,声音低沉地沙哑,“我……就感觉……我像欠了你几十两银子似的……你早就是不是认识我?”
  房疏:“记不得了。”
  霍台令又加快动作,让房疏声如珍珠落玉盘,吟的不连续,更辨不出宫商角徵,只听得霍台令理智差点断弦。
  “我发现你越说谎话越爱直盯着别人眼睛看,嗯……,看……看得也不自在……,你这下嘴给你伺候舒服了,上嘴却学不会老实!”
  霍台令又絮絮叨叨说了房疏不老实,
  房疏摇了摇头,“……没有……”,他便一把按倒了霍台令,来了一计玉树盘根。上次使这计的时候还是为了看沈一贯等人的卷宗,这一次,霍台令也明白就是为了转移他注意力,可他成功了,霍台令抵不住这一招,而且他也知道了——房疏就是“做贼”心虚了。
  这一夜又是青榻生春,直到二更。
  第二日,霍台令正大光明从房疏屋里出来,祁量见了直含腰作揖,恭送到大门,待遇像个大姑爷似的。
  霍台令回自家院里,便地仍然残留着昨夜笙歌之后的狼藉,遍地残渣、果脯皮、肉食骨渣、烟灰纸屑。看来他这个男主角不在,大家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倒是有许多老头家仆在打扫。
  看到霍台令回来了,黄庸才着急白慌迎上来,“大人!你怎么才回来!!你昨晚去找房大人,还以为去去就回呢!”
  “家里太吵,他那里清净些。”,看他确实忙前忙后出了不少力气,霍台令随口给他解释了一下。
  院旁简惠莲正晾着衣服,听了这话,难过地忘了手上动作。
  霍台令注意到了她,也不是因为她本人,因为她正晾的衣服正是房疏送她的礼物,霍台令上前问:“这不是昨儿才送你的吗?怎么就洗了?”
  简惠莲搅着手指,似乎是怕受到苛责,小声说:“这衣服太贵重,我正想装进衣柜,紧张地手笨脚笨,不小心掉在地上弄脏了,我洗得轻手轻脚,应该没有损坏……”
  “送了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物了,不用给我解释这么多。”,霍台令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走了。
  祁量大婚转眼就到了,房疏让婶娘他们将轻胜马院收拾成祁量的新房,门扉上贴的大红囍字透着喜庆。
  祁量没有家人,也就宝鸿林算的上他的“朋友”,房疏也没有请什么人,蝶兰也是从小就被买来当丫头的女子,“娘家”人也没有多少,恰好就凑了几桌。
  房疏请了送亲对,用了八抬大轿将蝶兰接了来,锣鼓队舞狮队也是一样不少。
  郑晚寒和吴金钏儿坐着自家轿子也来了,她们刚到,闻玄青后腿也到了,他穿着便服,高大俊朗。让吴金钏儿有些挪不开眼儿。
  房疏正在自己房里与姬容谈话,说着关于尔良的事情,九莲教内分两派——以大祭司为首的保和派和以东莽为首的进击派。保和派主张不招惹官府,做点干净生意。进击派勾搭内阁官员,妄图分得权势。
  某日,大祭司与东莽私下直接撕破了脸皮,东莽便下了死手,幸亏三人及时赶到,可救到大祭司时,他已经命悬一线,最后只说——想办法,别让兄弟们受了迫害。
  三人还来不及悲伤,姬悦左右一寻思,见尔良身影与大祭司八分相似,便他乔装大祭司,不可让兄弟们散了心,动了勇气。
  大祭司平时都带着黑面莲纹面具,之前也只有占玉与姬悦见过他真面目,他一张脸在小时候时被马贼屠村时烧毁了,从此面目可憎,带张面具也不是为了搞神秘,全是为了遮丑。
  东莽以为大祭司未死,也不敢再嚣张,安分了些日子。
  房疏只是担心,问:“尔良现在身在何处?”
  “他与哥哥正忙着处理之前教主失踪前遗忘的事情——关门陕西一带的地下赌场。”
  “他去陕西了?”
  姬容猛点着小脑瓜,像小鸡啄米似的。
  房疏扶住她肩膀,“那你怎么没有去?!”
  姬容叹了口气,“我哥嫌弃我碍事儿,尔良哥哥让我回来保护复炎哥哥!”
  “他们去了多久了?!”
  房疏很担心尔良,他们两人自从亡命天涯以来还从来分开过这么久这么远过,而且现在尔良成了大祭司替身,指不定有多少仇家。
  小女人的心思还是细腻,说:“才去没两日……,复炎哥哥不用担心。我哥虽然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可天下能动他的也没有几个人--其中一个还在忙着种田喝茶……”
  房疏点了点头,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个……没有说,我也很想尔良哥哥他们呢!”,姬容那双大眼睛里擒满了失落,“一夜不见如度半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姬容喊的每一声“尔良哥哥”,都能让旁人听出她的喜欢。
  “你这么喜欢尔良?你给他说过吗?”
  但见少女低头佯觑,千言万语尽在一面羞。
  让房疏相当难受,不知对尔良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对这姬容多半是坏事。
  可他也没有权利干涉尔良的事。
  “这种事情还是早些对当事人说出来吧......”
  房疏便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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