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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坛边上,“沈大人快说吧。”
  一旁人赶紧给沈一贯擦拭了半天,沈一贯才坐下,“前阵子的红封案,这简直是冤假错案!揭大人他们怎么可能和红封教有什么瓜葛?!我看这房疏背后必定有人,此为劲敌!”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自己在大理寺里都自顾不暇了。”
  这霍台令当初是直接将信息上交于皇上,自己并没有出面,所以文武百官都只知道是房疏查出来的案件。
  包括爪牙遍地的沈一贯。
  “我也让人去看望过你......只是那段宁不让我的人进去。”
  霍台令半眯着眼,说:“那还真是劳沈大人关心了。”
  “大人!刚刚房大人送了东西来。”黄庸端着个木屉半跑着进来了。
  沈一贯站起身,“他这人可真是不能小看了,才入官了多久?之前扳到倒了我的人,现在又要拉拢我的人?!”
  霍台令不理他,接过木屉,问:“他怎么突然送东西来了?”
  黄庸看了一眼有些气急的沈一贯,说:“他也没有说,东西交了就匆匆走了。”
  霍台令打开木屉,第一格是一个“面团寿桃”,看着就像是馒头上点了点朱砂,二格是一盅三鲜汤,三个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糖人。
  拿起那“寿桃”,霍台令对沈一贯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寿桃。”
  说完,便咬了一口,“看着丑,倒也好吃,沈大人要吃一点吗?”
  沈一贯不知是不是气笑了,老狐狸的嘴脸扬起,“我这份礼物确实不走心了些,我可以重新补过。”
  “喔?沈大人如何补过?”
  六科八卦之王非兵科给事中吴应爵莫属,他平时就喜欢与房疏摆谈各位大人私下生活,或者是皇上的宫闱之事,今天他如往常一般踅摸到房疏跟前,“房大人……今儿个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房疏只顾埋头看公文,闷头说:“你都没有讲,我去哪里听说?”
  说的吴应爵有些讷讷的扯了扯纱帽带儿,分享的热情却不减:“你可知前几月沈大人纳的十七房?”
  房疏摇头。
  “那可真是个粉粉面人儿,眉蹙春山,眼横秋水,绾着乌鸦揪儿,怪不得沈一贯独宠她一人,前些时日还去太医院讨了些补药……美人儿耗精啊!”,吴应爵眼里有些艳羡,说一说的又些跑偏了题。
  房疏没有理他。
  “你猜这美人儿现在落入了谁家井?!”
  房疏随口说:“谁家?”
  吴应爵正要说,一个侍卫跑进来躬着背说:“房大人,有人找你。”
  房疏出去,只见是霍台令,他背靠着墙,一见房疏来,就挺直了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
  “你怎么来六科了?!”,房疏连忙拉着他转到拐角处,左右确认没有其它大人看见。
  “这么紧张?!怕被传出六科房大人与霍大人有勾结?”
  “能少一桩事是一桩!你来寻我做什么?”
  霍台令一直笑着,“你怎么知道我生辰的?我黄册上是写得九月。除了爹娘,可没有人知道,曾凌天也不知道的。”
  “是……在抗倭之战时,有一眼你喝醉了说的!我便记住了。”
  眼底的一丝慌乱被霍大人令捕捉到了,他说:“房大人真是有心了,原来那时候你就想勾搭我了。真没想到表面冷清的房大人原来藏着这些龌蹉心思。”
  房疏恼红了脸,后悔今天一大早想中了邪似的,起床就和面熬汤煎糖,又鬼使神差的亲自送上门,回来路上还想着他吃不吃,却被踩了尾巴。
  “我想起来,初到朝鲜那晚泡温泉,你是不是故意坐到我怀里来的?”
  “你想得可真多!找我就为了说这些废话的?霍大人最近很闲嘛!我有事情!”
  房疏还没有跨步,就被霍台令紧紧拉住,“我被小西行长伤了,昏迷不醒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亲了我?”
  脸红到耳根,房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你别胡说。”
  “今晚戌时三刻请你在城西那家湘菜馆吃个饭,我给你介绍个人。”
  最后霍台令留了一个笑——意味深长,让房疏深感自己无所遁形。
  下午去上书房之时,房疏注意到了守在门外的李进忠,此人眼生狡黠,动作轻佻,站在门外如浑身生了虱子,根本站不住脚,左摆右晃。
  今天朱常洛脸色好了许多,房疏在讲堂上对朱常洛多有褒奖,也含沙射影贬低了朱常洵。
  只听这一句,“人的高低贵贱无关出身,大皇子殿下苦心学习,为人谦虚,便是上乘之人,不似有的人本是自以为是凤凰的草雀所生,便觉得自己也是凤凰了,能迎风飞翔了。实为不齿。”
  朱常洵本来早就对他有怨言,上次之事舅舅打了招呼,这人也没有对自己道歉,现在听他连自己娘亲都问候了,一时间不能忍,立身就要上前与房疏蛮缠,其它皇子皆呆住一旁。
  不过这深居宫中,只好玩乐的三皇子哪里能摸到房疏分毫,房疏折过他手,疼得他哇哇大叫,“李进忠!!救我!!”
  经过上次,三皇子是不敢依赖外面那些将士守卫,只能唤这自己贴身太监,这李进忠很有些狠劲儿,见了主子被欺负,从门外冲入,直接撞倒了房疏,房疏跌坐在地上,痛的蹙眉,朱常洛赶紧扶起房疏,并挡在他面前,“你们怎么能打人!?”
  李进忠大喊:“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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