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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王,拭去他圆脸上的眼泪:“哭什么啊!”
  南宫静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泥土掺和着泪水花了一脸,南昱一路阴沉的脸上才忍不住露出笑容:“父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又去翻土玩了!”
  父子两扶持着进了屋,南宫静紧紧的拉着南昱的手舍不得松开,长啊短的问起这半年在南谷的境遇,可被善待,可有不适... ...
  提起南谷,南昱满脑子都是昨夜的梦境,快马加鞭不停的跑回来,本想换了个地方,便会换个心情,谁知更甚,越是远离,却越在心中久久不散。
  在王府住了两日,南昱突然提出要去自己的府邸看看。
  此举让南宫静暗自伤心,这几日无论他如何照顾,山珍海味锦衣玉食的伺候着,平阳也一旁陪伴说话,可南昱脸上终究不见喜色,这孩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试着问他,南昱却说都挺好的,只是有些乏累,可数日过去,这乏累还是不见消散。最后竟然要说去那十几年无人居住的齐王府,是不是清修惯了,不习惯□□的热闹了。
  “哼,我当哥哥转性了,要去齐王府清修呢!”探视南昱回来的平阳见到父亲便嫌弃道:“江山易改!”
  “如何了?昱儿在那边可有好好吃饭?”南宫昱关切的问着他的小郡主。
  “父王你就别担心了,好着呢,每天都是醉仙居送来的美酒佳肴,比府里还丰盛呢!”
  “那就好,那就好!”秦王又当爹又当妈,最担心就是南昱照顾不好自己:“他想吃外面的东西和我说啊,保证不带重样的,何必要去那边呢!”
  平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的父王,我还没告诉你,除了钟鸣鼎食,还有夜夜笙歌,环肥燕瘦。
  你的这位世子啊,还是那副德行!
  康都城一处湖心亭上,一蓑衣老翁正垂钓湖边。
  腊月的湖面罩着雾气,风静水止,鱼线直入的水面,镜子般的没有一丝波澜,宛若时空停滞。
  “真人好雅兴啊!大冷天的垂钓,有鱼吗?”
  “鱼不是来了吗?”老翁收了鱼竿,回到亭中,将酒壶放置在火炉上温着。
  “哈哈哈!”来人进到亭中,身后的侍卫退回到远处岸边。
  “喝一杯吧!”老翁指了指石桌上的酒杯。
  身披华裘的中年男子也不客气,举杯便饮,眯眼望着湖面:“真人请朕来,就为喝酒?”
  “皇上的神木箭呢?”召一问道。
  缓缓放下酒杯之人正是当朝天子文帝,不解的看着老翁:“真人何意?”
  “就是问问?”召一神色不改,继续往空杯里倒酒:“我想知道那箭在谁手上。”
  “丢了很多年了!”文帝又端过杯子,唇碰了碰杯沿却没饮下:“被人拿走了。”
  “东岭的那个人?”
  文帝抬头凝神着召一,许久,突然一笑:“什么都瞒不过真人啊!她早非东岭之人了,我也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是死是活。”
  “那便是了。”召一沉吟。
  “真人信我所说?”文帝眯眼细察着召一的表情。
  “信,目前你我并无分歧,知晓那孩子特殊身份的,就你我二人,刚好神木箭出现,我没有调查而直接问你,便是信你。”
  文帝脸色骤然一变,若有所思:“神木箭出现了?在何处,发生何事?”
  “不过,我还得向皇上致谢!”召一突然起身,朝文帝一拜,后者一脸懵然:“那孩子洪福齐天,被皇子所救,也算善有善报。”
  “真人说的可是昱儿百兽山受伤之事?”
  “皇上了解得不少嘛!”召一嘲弄了他一眼。
  文帝不语,转而又笑道:“应该的应该的,怎么说也是授业恩师。”
  “自古四宗不入世,皇上为何执意要将他送入宗门?”
  “真人见证三朝兴衰,难道还不了解我南宫氏的生存之道吗?”
  “帝王之术我不便评论,可没必要将四宗掺杂其中。”
  “朝野后宫之事早已弄得朕焦头烂额,有两个皇子在跟前你争我夺就够了,也好平衡,多了,拉帮结派,事就会变大,变大了朕头就会痛。”文帝直言不讳,把皇室之争聊得如百姓家常。
  “所以你将两个皇子都送出宫,大的那个不知所踪,小的这个怎么进的南谷,皇上清楚。虽历代帝王皆由四宗亲传,可毕竟是清修之地,还望皇上保持距离。”召一正色道。
  “真人是在教导朕,要懂进退吗?”文帝挑眉,笑意不达眼底。
  “皇上知道老朽在说什么。”
  “哈哈哈,朕只是推了他一把。”
  “只怕不止一把吧!”
  “哈哈哈。”
  “还望皇上莫忘初衷。”
  “知道,朕的手没那么长。真人过虑了!”
  “如此甚好!”召一将酒杯递到文帝手中。
  文帝久握手中却不饮,望着湖畔幽幽说道:“南宫一族能在乱世横出,除了先祖的骁勇智慧,我对后世的看法也不同,荣久必衰是自然规律,历史不管你是否出生皇族,皆是能者居之。久居高位自是如履薄冰,要想换得千秋万代,必要时也要行非常之法。”
  召一不语,他一生历经南宫氏三代君王,每一任都不同,开国皇帝南宫毕,有勇有谋,于乱世中揭竿而起,以战止战,换来天下数十年安生;先皇南宫机,野心勃勃,收西疆,纳北地,大肆扩张领地;眼前当今皇帝南宫轼,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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