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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升旗仪式结束,黎诩在队伍末尾没找着舒愿,正想抓个人来问问,广铭森从队伍中间跑到了他这边。
  “诩哥,没事儿吧?”广铭森问,“为兄弟做到这份上,委屈你了。”
  黎诩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广铭森这是误会了他在为抢场地那事帮他们报仇呢。
  他笑笑,误会就误会吧:“能有什么事儿,这不反省过了么。”
  “你可是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广铭森说,“咱们几个都没记过,就你……”
  “没事,处分能撤。”黎诩满不在乎道。
  回到教室,舒愿正趴在课桌上,整张脸埋在臂弯里,黎诩观察了一会儿,还好,肩膀没耸,状态应该不会太差。他拉开椅子坐下,抬手在舒愿的脖子后抚了抚,俯身从背包里拿了罐糖果塞进舒愿的抽屉。
  因着要帮黎诩补课,中午放学后舒愿没急着去食堂,跟黎诩两人留在教室讲题目。
  黎诩主科基础不差,毕竟在蜕变成学习废物前他也还是个乖乖坐在教室里听课的好学生,尽管那都是14岁以前的事了。
  差的是理综,尤其是物化,舒愿之前给他讲题目时帮他分别梳理过两科的公式,这几天就主要给他讲解基础运用。
  幸亏黎诩不是脑子笨,只是平时不愿学,这会儿他认真听,理解能力倒算快。
  舒愿讲完后给他出了两道题,然后盯着他落笔。
  广铭森捧着两盒饭进来,一人桌上搁一盒:“诩哥,你这是要为撤处分做铺垫吗?”
  “撤处分还需要我费工夫吗?”黎诩边解题边反问,“我还不能树立个学霸人设了?”
  “我去,不像你啊,”广铭森坐到了窗台上,“打了一架后脑子都清醒了?”
  “说啥胡话呢?”黎诩瞟了他一眼,在草稿纸上算了算,把最终答案写到题目后,“我爸好歹给我处理了烂摊子,我总不能不报答他吧?”
  舒愿接过黎诩递来的练习本,检查过后打上了两个勾。
  那俩大勾闪瞎了广铭森的眼,他摆摆手,转了个向跳到了走廊外,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我真做对了?”黎诩问。
  舒愿把练习本还给他:“做对了。”
  “总算没白费时间,”黎诩帮舒愿揭开了饭盒盖,“吃饭吧。”
  上周轰动全校的事件好像就此翻篇,舒愿的心里却还是卡了根刺。
  他戳了戳米饭,转过头问:“处分……不要紧吗?”
  黎诩眼里带着笑:“你就说你是不是关心我得了。”
  他就开个玩笑,想也知道舒愿这么别扭的人就算真的关心也不会说出来,结果对方埋头扒了两口饭,细嚼慢咽后小声地说:“有点。”
  黎诩霎时间心花怒放,竭力控制了半天才没让自己嘴边咧开的笑过于夸张:“别担心我的处分,主任也就是说说而已。”
  舒愿不解地看向他。
  黎诩把自己饭盒里的肉全夹到舒愿那边:“他这是给我爸面子。”
  “哦。”舒愿埋头吃饭,后来吃完和黎诩去洗饭盒时又忍不住问:“叔叔到底是什么身份?”
  黎诩甩甩饭盒里的水,不屑地说:“市委书记。”
  工作繁忙的市委书记在出差时收到了崔婵娟发来的喜讯——向来在班里乃至全年级吊车尾的黎诩,这次段考跃进了年级前二百名。
  黎文徴古板的脸上多了丝笑容,秘书笑问:“黎书记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他但笑不语,抬头吩咐道:“周六的考察流程安排再核对一遍,把最终方案发到小组系统上。”
  周六。
  黎诩转了转笔,将草稿本翻到新的一面,用一贯潦草不羁的字体写了两行字,压到舒愿的课本上。
  舒愿对他的这种行为见怪不怪,自从黎诩对学习开始上心后,上课也学会做笔记了,偶尔手痒传纸条的做法,舒愿就理解为是对方从差生向优生转变的过程中可以原谅的小动作。
  “小小酥满两个月了,周六一起去给他打疫苗?”
  周六?
  舒愿在课堂上少有地分了神,感觉黎诩总是有充分的理由在每个周末把他约出来,并且有让他拒绝不得的十足把握。
  “嗯。”舒愿回了个字,将近下课了才把本子递回去。
  “就写个字,你花了半节课时间,”黎诩合上草稿本,撑着脑袋对舒愿说,“你是不是不乐意跟我传纸条?”
  “要听课。”舒愿在抽屉摸了本习题出来。
  10班的学生在这次段考成绩出来后都对舒愿改变了看法,平时不爱说话的转校生竟然拿了全班第二年级第五的好名次,这无形中增加了大家的危机感。
  多一个拔萃的人等于自己多了个竞争对手,在升学率极高的清禾中学,这种情况无异于在施加压力。
  暗自竞争的学生之间从不会把压力明显地表现在面部表情上,他们羡慕或嫉妒,但是不会说出来,而是用窥探的余光识别竞争对手每时每刻在做什么,然后自己也慌慌忙忙地效仿着同样的事。
  所以当舒愿在本该放松的课间把习题册拿出来做时,周围立马响起哗啦啦的翻书声,谁都不敢把懒散进行到底。
  而黎诩则不属于这种暗中较量的范围,他学不学都无所谓,不学也不会没有出路,自然就难以理解优等生的苦学精神。
  “上课就算了,下课了就不能陪我说说话吗?”黎诩搭着舒愿的椅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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