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星在内的五六个人已经开设了新一轮的赌局。
  贺星压席之空,蒋哲辉压江宴。
  “舒霁月同学,六中那么好,你怎么会转到闻和来了呢?”席之空其实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他别的问题都问了,目前想到的还能继续对话的就剩这么一个。
  舒霁月回答起来果然也是很敷衍,他说:“不太适应那边呢。”
  “那舒同学成绩应该挺好吧?”
  席之空也想不到他的答话和自己这句问话有什么逻辑联系,等他回答的过程中不得不仔细思考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没有,我学东西很慢的。”
  舒霁月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表情,席之空也跟着来了精神,笑说:“那肯定也比我好。”
  不远处孙晨轩拿着一百块钱不知道该压哪边——看舒霁月好像跟席之空也聊得很来。他左右看了看,赌局规模已经扩大到十几个人。
  江宴和蔺同瑞交流完回到教室,路过孙晨轩身边的时候从他指缝间抽出那张红色的人民币拿在手里问:“你们干嘛呢?”
  “新一轮的赌局是不是又可以开始了?”孙晨轩反问。
  江宴这才低头瞥见桌面的卡纸上写了他和席之空的名字。他笑了笑,把孙晨轩的钱拍在了自己的名字上,笃定到:“跟着哥压,哥这回当然也不会输。”
  而后他扔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直直朝“交谈甚欢”的两人走去。
  秦玲书抱着一叠宣传单页从中间路过,走出去两步又退回来,从荷包里摸出一张五十也拍在了江宴的名字上才又离开,全程一言不发。
  课间十分钟这赌局也算是开好了,蒋哲辉面前全是钱,压江宴的人超过了半数。不过也有不少人压席之空,别的不说,就两个人那两张好皮相,真再次正面交锋那也有得一拼,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江宴回到座位上就第一时间把席之空撵了回去。
  他刚刚问过蔺同瑞了,这舒霁月他在六中的时候确实听过,但是因为实习的时候并没有教他们班,所以其实并不熟悉。
  不过他刚刚获取了一个重要的情报。舒霁月是高二留级下来的。
  ——所以这念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转学留了个级呢?
  席之空不满地瞪了江宴两眼,一回头看到数学老师抱着一摞试卷进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今天随堂测试,把其他东西都收下去,桌面上只能有一支笔和草稿纸。江宴,上来发试卷。”
  江宴手中转着笔,跟舒霁月说了句等会儿再聊,恰好传进席之空耳朵里。
  他一直咬牙盯着江宴发试卷的身影,舒霁月瞥见他恨不得把人吃了的样子低头笑了笑。
  试卷摆在席之空面前,他看着那些数学题脑海里一如既往的一片空白。每次数学考试他都得发呆十分钟才能进入状态,现在正用手撑着下巴,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的,尝试着解题。
  他身后的江宴就不一样了。做起题来就跟完全不费脑子似的,计算的过程都没在草稿纸上留下什么痕迹。
  数学老师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在他桌上敲了敲,提醒他赶紧动笔。
  他倒是想动笔,可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后又开始一团乱麻,总之就是装不下眼前那张空白的答卷。
  左右看了看周围的同学都已经开始做选择题后面几个了,他终于重新拿起笔开始计算。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随堂测试题目不多,都是选择题和填空题,马上做完老师马上对了答案。席之空自己用红笔对照着黑板上老师抄下来的选项和答案,认命的写下了三十分几个大字。
  字写得很漂亮,但就是这个分数实在是太不漂亮了。
  数学老师接下来点了江宴的名,果不其然的满分。
  满分啊,席之空暗叹,虽然他非常看不惯对方习惯性“横刀夺爱”的行为,可对于这个人的学习能力他是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后数学老师又问舒霁月,舒霁月看上去有些腼腆,面色上也有掩饰不住的遗憾。
  席之空想,从六中转过来,不太适应六中的节奏,说不定这人也是成绩不怎么样,要不然在六中那种初中生挤破脑袋都想进去的学校上得好好的,干嘛要转学。
  他撇撇嘴,却听到身后舒霁月说:“五十五分。”
  五十五?五十五的意思不就是只错了一个吗?
  席之空猛地回头,正巧对上江宴朝他看,那副模样就像在提前宣告自己的胜利。
  数学老师欣慰道:“嗯,不错,哪个错了?”
  “看错了个选项,填错了。”舒霁月不无遗憾地说,江宴随即往他试卷上瞄了一眼。
  还真是选错了。
  “以后不要粗心,正式考场上可不能这样了。”老师没再多说,叮嘱两句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题。
  席之空转着笔,试卷上“三十分”三个字快要被他戳烂。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江宴考满分,你拿什么跟他争?!他气馁地思索着,手里的笔转飞了出去,恰好飞到后面江宴的板凳下面。
  江宴低头瞥一眼弯腰下去捡起来拿在手里,看那样子并不是想还给席之空。
  “至于么,你看看你那表情,之前考差了没见你这么丧着个脸?”他把桌子往前挪了挪,趁老师在黑板上板书,拿着笔在席之空耳边晃来晃去,悄声又说:“啧,生气啦?”
  席之空懒得理他,泄气地把语文书拿了出来,随便从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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