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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他那堪称粗暴的醒酒方式,非常怀疑此刻阿帝这么积极表现,其实是想借机报那日的‘醒酒之仇’,顺便提出改善伙食的要求。
  “死不了。”阿帝说。
  ‘他们’已经上到二楼,才进走廊,就见从局长办公室跑出来一个人,都顾不上看他们,直接冲到对门,抱起那个被定成C形的人,直接跳了窗户。
  ‘你怎么不追?’张景澄质问阿帝。
  ‘追不上,白费力气。再说你这身子骨,跳窗户,肯定受不了。行了,五官还你,记得之后别在动灵力,不然——反正你不能怪我!’
  “喂!”
  脑海里的声音又消失了。张景澄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这才还真没留鼻血。看来阿帝至少有几句话是真的,他有在控制那个代表安全的‘度’。
  这会儿也顾不上太多,张景澄几步冲进局长办公室,就见萨局晕倒在墙边,连忙冲过去,把人扶起来。
  钟囿张瑞源和钟免回到安全局时,张景澄一个人把活儿都干完了。张瑞源和钟免冲到前院去看那些伤员,钟囿上二楼,直奔局长办公室。
  张景澄见他来了,松了口气,说:“钟伯伯你快看看萨局,他这是怎么了?”
  钟囿接过萨局,双指并用点到萨局眉心,探查一番后,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萨局毕竟修为深厚,又有圣器护体,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倒是你,怎么突然这个能干了?”
  “不是我,”张景澄从兜里掏出青蛙,“是他。”之后又解释了一下,他们五感相通的事。
  钟囿听完连连点头,说:‘大神嘛,还是要好好供起来。’
  阿帝小声在自己心里说了句‘就是’。
  张景澄无奈,反正这些长辈们,每个人都这么说,自己听着就行了。
  钟囿给萨局灌注了一丝灵力,萨局片刻后就醒了。他一把抓住钟囿的手,焦急道:“你快回昆城去,你不该回来!”
  钟囿听出了不对,忙追问。就听萨局说:“你还记得二十几年前的闵家奇吗?”
  钟囿点点头,“当然。”话虽如此,脸上却是一片黯淡,似是极其不情愿提起这个人。
  然而,萨局却说:“那个汉城的闵叔,就是二十几年前的闵家齐。”
  “啊?他是闵家齐?可闵家齐不是已经被处决了吗?”
  萨局摇摇头,道:“处决的闵家奇,只是闵家的闵家奇。当初混进安全局来的那个闵家奇,就是汉城的闵叔!”
  “难道是夺舍?!”这个真相,就算是钟囿都有些吃惊了。夺舍在当今的天师圈是绝对不允许修习的禁术,可以说是禁术之最,禁中之禁。
  “是。”萨局在两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当年咱们都被他骗了,没有人往那方面想。我说这些年,闵家虽然低调,但动向还是不大对,这里面定然还是有人在煽风点火。想来也是这些人,背地里一直在用禁术。现在张子健落在了他们手里,他们定然是用这个钩子把你引回来的。”
  钟囿沉默,片刻后才开口,“他们还是要动四圣阵?”
  萨局点点头,“一开始,跟我要白玉令。后来白玉令也不要了,说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的办法……”他说着,看了眼张景澄。
  张景澄从听说张子健出事,就抿着嘴没说话。这儿见萨局看他,就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青蛙。他总觉得,那些人抓张子健,又不要白玉令了,很可能会把矛头直指整个张家。
  “我爷爷,”他开口道,“在昆城的时候,我爷爷的电话也打不通。会不会……”
  萨局摇摇头,说:“你现在在打打。”
  张景澄连忙摸出手机给他爷爷打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聊了两句就发现,他爷爷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呢,他既松了一口气,又莫名其妙担忧起来。
  挂了电话,张景澄说:“局长,我下去跟我小师叔说一声。”
  “嗯,去吧。”
  等张景澄出去,萨局扶着办公桌噗地吐了一口血出来,他连忙指挥钟囿,赶紧处理干净。之后就摸索着坐进椅子里,喘了两口气儿说:“不要告诉那帮小子我受伤的事。”
  “行,我知道。刚才也没说。那家伙要给您下禁吗?”钟囿边擦地上的血迹边问。
  “哼,这个闵叔不简单。好在我应对及时,在他下禁术的时候给自个设了个迷阵,骗过了他,不然就跟刘家那老爷子一样了,受他摆布。”萨局抽纸擦嘴,又拉开抽屉把那些沾血的纸团都藏起来,还给钟囿指抽屉,示意他也扔进来。
  这些年,钟囿虽然不在安全局了,但也不知是第多少次见萨局偷摸藏纸团了。这老爷子为了军心稳定,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今天这事你怎么看?主要是张子健现在在他们手里,这个不能拖,那孩子,唉!”萨局想起当年的事,就有些伤感。
  “局长,”钟囿道,“四圣阵光有白玉令也打不开,这事他们知道吗?”
  “本来不知道,可今天我最后没崩住,以那个闵叔的狡猾应该猜到了。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张景澄身上。”萨局担忧地说。
  “不是打张家的主意?而是张景澄?”钟囿疑惑道。
  “张家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不就是白玉令吗!他的目的是四圣阵,当年打张家的主意就是为了白玉令,在他眼里白玉令等于张家,现在他不要白玉令了,那肯定是放弃了张家。可他还攥着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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