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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道理。
  所以当有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还将她的酒壶夺了下来,一晚上本就被苏以牧那炙热的眼神瞧的心烦,这一下更是没了好脾气,直接厉声喝道:“放肆!”
  偏生那人还是个不长眼的,直接捏着酒壶,当着顾锦央的面给她面前的酒杯斟满,慢条斯理的将酒壶放下,凤眸有些戏谑,“殿下,说谁放肆?嗯?”
  顾锦央瞬间就笑了起来,桃花眼灼灼的看着苏清也,笑颜明媚,正欲唤她时,苏清也淡淡的摇头,又默默的退回到了她的身后。
  而顾锦央则时不时回过头看她,哪里还有之前那满脸的郁气,不耐,甚至不情愿,分明就是一副见到心悦之人的欢喜模样。
  时不时地偷瞄着身后那人,动作副度又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发现了,然后觊觎上。
  而这一切,全部的落入了苏以牧的眼里,手中的杯子猛的被捏碎,碎片直接嵌入了手心中,瞬间血肉模糊。
  “哥哥!”一旁的苏以溱直接惊呼了出来,忙拉过他的手,将碎片挑了出来,用手中的丝绢缠好,贴心的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苏以牧对着苏以溱宠溺的笑笑:“无事,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是回来得有些晚了。”的确是有些晚了,晚到殿下都有了心悦之人。
  殿下从来不喝别人所倒的酒,却喝了那人所斟的酒,这其中的关系,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人居然愿意扮做一个太监,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觉得不齿的,也绝对不会去做的。
  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又装作甚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重新拿了一只杯子倒上酒。
  他对现在的这个妹妹苏以溱,其实很复杂,心底有些抵触,产生不了那种亲情的亲切之感,反而更多的是愧疚,想要弥补,仅此而已。
  更多的是对苏以溱这副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不喜,自己妹妹从小要强,自负,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性格?
  苏清也最后为顾锦央添上一杯酒,弯腰放下酒壶时,轻声说了一句:“芷儿,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顾锦央有些不舍,却一时也脱不开身,而且沐云雅都没有离席,她便更不能提前离开。
  “少喝些酒罢。”苏清也默默的退了回去,然后趁机和人换了位置,直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她今日混进宫说到底还是想看一眼,不放心的太多了,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苏清也离开之后,顾锦央便没有再饮酒了,换了茶水慢慢抿着,而这一晚,苏以牧却是一直在没有节制的喝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
  所幸他酒品好,并没有耍酒疯,最后苏简城嫌丢人,直接将他架着回了府。
  宴会过后,顾锦逸却是直接找沐云雅商议纳后的事宜,顾锦央在一旁听着昏昏欲睡,毫无兴趣,沐云雅见她这副模样就觉得心烦,直接打发她先回去了,免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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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顾锦逸的想法沐云雅也只是提了几个折中的意见,毕竟她现在也不想管了,已经被困了二十年,她都快不惑之年了,试问人生还有几二十年?
  “罢了,此事你自己安排就好,本宫老了,过些日子想出宫看看。”
  顾锦逸有些突然:“母后,这......”
  沐云雅没有再理他,将人打发掉后,让人备上马车,带上几个侍卫,直接大半夜的出了城,去了城外的清月山庄。

  第 七十六章

  
  当顾锦央知道这件事情时已经是第二日申时,她正在练习着裱画,顾锦逸突然推开了她书房的门,有些慌声的说道:“央儿你可知母后去了哪里?昨日她大半夜的出了城门,现在都还没消息。”
  顾锦央手上直接就是一抖,画的一角顺势被撕了下来,她有些庆幸自己还是在练习裱画,随便拿来的画纸,若是那两幅的话,她可能会直接将顾锦逸踹出去了。
  心里又有些不舒坦,暗骂自己母后不厚道,居然大半夜的出城,还不带上自己,就这样把这些烂摊子丢下。
  虽然不满,还是向顾锦逸问道:“皇兄你找母后做甚?”
  顾锦逸有些头疼:“昨日丞相府被人一夜灭门了,今日一早刑部便去了,根本没有任何头绪,一点线索也无,我便想来问问母后,她昨日出宫时,有没有遇到些可疑的人,或者听到甚响动。”
  “灭门?”
  “全府上下无一活口。”
  顾锦央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纤眉紧蹙,“皇兄可是查了丞相平日里可否有甚仇家?该是多大的深仇大恨,至于不留活口。”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苏清也曾说过的,“沈域是前丞相沈哲安之女。”沈哲安一府也是这样在一夜之间被灭门的。
  而昨夜,那人说她有些事,便直接先走了的。
  莫不是,这事还和她有关
  “仇家?”顾锦逸思索着,然后不确定的说:“若说有仇而被报复之事,便是那大半月之前,丞相独子,宾城县太爷也是在大晚上的被人杀害了。”
  “莫不是,这二者之间,有着关联?亦或者同一人所为?”
  宾城那夜,她是知道,那人回来时所说的话,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后来那人更是一路护着她,至于她二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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