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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任岘抱得更紧。
  今夜的任岘可谓是温柔至极,缓慢地进入,又缓慢地抽插,茎身破开紧致的甬道时,应颂几乎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肉茎滚烫而坚硬。
  任岘的温柔律动让应颂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所有的感官几乎都暂停了工作,唯留穴里的触感,饱胀且缱绻。
  并温柔地吻着他的眉眼,比往常要恶劣千倍万倍的脏话,如今用温润的嗓音说出时,只教应颂沉沦。
  “宝贝怎么会哭呢,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着水,让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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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茎潜入到最深层时,肉囊也会来和他的穴口进行亲吻,任岘深埋在他体内,不再抽出,而是变着方向地刺戳着他敏感的穴肉,本意是想让他放松,奈何小孩咬得更紧,
  “你说说,究竟是哪只可怜的小公狗夜半起床美其名曰找爸爸,实则是想让爸爸用肉棒伺候你,嗯?”
  “宝贝发起情来真可爱,就连下面那张小嘴儿都死死咬着不肯放松。”
  每说一句,他都要吻一下小孩,咬他在空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小奶尖,套弄着他直流水的小肉棍。
  肉头红彤彤的,本身白皙的茎身此刻也变成了粉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抽离他的身子,下去吞吃,舔吻他的肉茎,吮吻他小巧可爱的阴囊。
  应颂抓着他捻揉自己乳尖的双手,呻吟着,含着泪让他进来,还不停地往他嘴里送着小穴,任岘吻了吻臀缝间那处被他撑开了的穴口,正在他一动不动的视奸目光中不自觉的咬合,就好像在说,进来,爸爸,来操你最爱的儿子一样。
  任岘的手指滑过应颂的小腹掰开了他的大腿,让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他吻着应颂敏感的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用舌尖轻轻刺戳穴肉,进而探了进去。
  应颂无可抑制地想逃,他羞赧了双颊,推拒着任岘的头,乞求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声撩人的呻吟:“求您,求您别舔,脏,您直接进来,唔……”
  任岘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反扣在床上,就势把他的臀肉掰得更开,吮咬他的臀瓣,用舌头舔吻穴口,伸进去感受肉体紧致,肠道刺激。
  “啊…爸爸,唔嗯……您别这样……”
  “喊得再大声点,儿子,让全楼层都听见你被你凶猛的父亲操出淫荡的水声和细碎的呻吟,嗯?”
  应颂依旧不敢像在家里那样,被刺激到了就放浪地在任岘怀里撒欢,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感受着嫩滑而灵活的舌头探索他的身体,进而放进来了让他更加思念的庞然大物。
  他哭着吞吃来之不易的巨物,被任岘抱了起来,从下往上慢慢抽顶,激得他哭出了声,为了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满屋子里除了淫靡的啪啪声,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以外,只剩下应颂堵住任岘的嘴唇时,凶猛的翻搅声音。
  任岘在他体内激烈射精,期间攫住他的唇舌,吸咬他的软肉,他以为这样的性事就结束了,结果任岘并没有放过他,依旧硬挺的肉棒在他体内继续抽插,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在在他身体里射尿,敏感的肠道和欲望的快乐让应颂抱着他,把精液都洒在了任岘的腹间和胸前。
  应颂的眼睛都哭肿了,任岘才抽出软了大半的肉棒,稀稀拉拉的汁水顺着臀缝流在地上,水滴碰触地板的声音格外羞耻,让应颂埋在任岘的脖子里不肯出来。
  任岘按照国际惯例问他:“喜欢?”
  应颂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把他抱得更紧。
  任岘放了热水,抱着小孩洗澡,做身体的清理,直到洗完,任岘在镜前从背后帮他吹干头发,应颂才沙哑着声音,对他说了第一句话:“我可能……”
  “嗯?”任岘把他的每一缕头发都细细吹干,撩开他垂着的发丝,吻着他的后颈。
  “我可能对你有着所谓的肌肤渴求症,没了你,一会儿时间我都熬不住。”
  应颂扒着盥洗台的边缘,从镜子里看身后的男人,“我是不是挺淫荡的,你会不会对之前刚刚接触时的我和现在的我感到心底有了落差,发现我并没有最初那么好?”
  任岘放下了吹风机,环过他的小腹抱住了他,说:“是有落差,而且很大。”
  应颂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却依旧被任岘逮个正着,任岘吻着他的下颌,温声道:“过去以为你只是秦岭的最高峰太白山那样,现在觉得你是世界最高峰,你是我的珠穆朗玛峰,是我一辈子不敢企及,且又难以到达的高度,我很庆幸你能够看上我。”
  “而且不是淫荡,少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任岘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分开腿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迷恋地仰视他,“你对我没有这样的欲望我才会觉得难过,宝宝,我爱你。”
  任岘从不吝啬于在任何时候表达自己的爱意,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容易地说出自己内心所想,他已经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怀里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不自知,还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不够好的地方。
  没有,什么都没有,应颂在他心里就是完美的存在。
  生活得这么久了,所谓的磨合期也过了,他们依旧是爱情一开始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一样。
  听过他也红着脸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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