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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人前的严正与优雅逐个戳破,露出只有自己能够看的,热烈而性感的男人。
  应颂慢悠悠地打开皮带扣,把男人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看似隐蔽其实巷子以外就是繁华的大街,那种禁忌中的快感若有若无地勾着任岘的魂儿,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眉梢染上了几分焦灼,浓稠的欲望在黑暗里静静发酵,他不确定地问道:“颂颂,你是清醒状态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怀里的人明显地笑弯了眉眼,径直把手从敞开的衬衫中探了进去,循着男人深凹进去的腹沟线,试探性地摸了摸,随即听到任岘嘴里莫名的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吟。
  在他脸上已经干涸的泪渍烫着任岘的眼,小孩的样子带了点神秘,把一根手指挤进他俩的唇间,“嘘,我在认地盘,这里以后都是我的。”
  应颂像是在丈量,又像在数数,他自言自语道:“又像六块又像八块的。”
  任岘料想该是酒劲上头意识不清,想到哪说哪了吧,刚刚还哭得像个泪人呢,这会就能认真地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地解衣服,这以后还得了?于是打趣道,“到底是六块还是八块,这里黑灯瞎火的,容易看不清,所以颂颂是想今晚我带你回家让你在我家床上慢慢数吗?”
  应颂噘着嘴说:“不行,我要回宿舍,杜衍还在等我回去。”
  跟小狗似的,说耍酒疯又不像,喝醉了以后又缠人又让人心疼。
  “好,乖,认完地盘了吗?认完了我就送你回学校好不好?”尽管有万般不愿,只想孩子就像现在这样,不离开自己一步,但又怕让他为难,把泪珠子砸进自己的心底,只得顺着他。
  应颂这次并不是隔着一层对他具有阻碍性的衣料来感受男人了,而是切实地把手放在了他皮肤光滑而教人爱不释手的平坦腹部,从这里,到腰侧的手感都好得没话说,作为占便宜的一方,他今天终于体会到了一次任岘的快乐。
  他低低地应了任岘的话。
  软得没话说,任岘几次想擦自己的鼻血,又不敢轻举妄动,怕他这么一动作,应颂好不容易伸出来的爪子又收了回去,得不偿失啊。
  “岘岘。”
  小孩唤道。
  “我想骑狗回学校。”
  任岘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了,脑门上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应颂侧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狗,虽然夜里隐去了它的大半身形,但他依旧能看到阿诵晶亮的小眼睛。
  当听到这句话时,阿诵的尾巴也不摇了,只是后屁股坐在他脚畔,呆呆地看着美人。
  简直就是语出惊人,要它狗命。
  任岘咳了一声,抿着嘴,半晌才出声:“宝,阿诵不是这么玩儿的,你要是想骑点什么,下周末我带你去关山牧场骑马好不好?”
  应颂回过头看他,像是在确认这句话是不是任岘说的,思考了好一阵,才应和下来,戴着指环的那只手颤巍巍地伸出小拇指,举到男人的面前,“说定了?”
  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任岘把小孩举着的手指搁在自己的嘴边吻了吻,目光里满是坚定与温柔:“说定了。”
  两个人走出巷子的时候,任岘看着小孩衣服整齐,发丝柔软,轻轻垂着,身上披着外套,而自己,白衬衣的扣子从中间解开,还硬生生从裤子里把多余的部分都抽出来,领带也被孩子在手上拿着,领针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个小坏蛋的口袋里。
  满身狼藉。
  整个人衣冠不整,他有一种十分强烈的,自己被那啥了的感觉。
  他草草做了整理。
  真是既享受又无奈,半天才从心里挤出了一句骂应颂的话: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应颂不想让他扶着走路,毕竟,他还没那么脆弱,两个人就并排走在街上,大狗就在他脚边走着,不时回头就看看他,豆豆眼里是难以言喻的兽类神情。
  应颂看着狗,哀叹一声,问道:“真的不能骑狗吗?”
  看到小孩可怜巴巴的样子,任岘苦口婆心地劝道:“宝宝,乖。”
  应颂见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咽了口口水,咂着嘴,问:“那可以把烟盒还给我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有力的手强制从脑后拧过头被迫看着男人,任岘带着稍稍威胁的语气,说道:“不可能,我不允许你再抽一口烟,宿舍里那些个学生,谁给你买烟谁就是帮凶,尤其是那个杜衍,他再敢这样,”男人凑到他跟前,耳语道:“我不敢保证下次再见面时我能对你做点什么,乖宝。”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毕竟他和一个意识不怎么清晰,甚至都不一定会记得今晚对话的人计较这些做什么,但任岘就是想说,就是想告诉他,有夫之妇了,就少在外面胡乱折腾,不然欺负人的事儿,别人对着应颂可能做不出来。
  他能。
  应颂仔细分析着男人的话,发现这样也并不能让任岘松口,他只得拐回原来的话题,认真地问:“那你偷偷骑过狗吗?”
  任岘:“……”
  阿诵:“……”
  乖宝,你每次喝醉了都是这样的状态吗?你这不是折磨我,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怎么可以,这么招人爱呢,太犯规了。


第46章
  任岘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把应颂请上了车,并嘱咐他要规规矩矩的,不然就把他拉进只有英语老师在的小教室里给他单独辅导语音。
  他还欠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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