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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校察觉呢?这么优秀的一个人,难道以后都要被扣一顶变态的帽子,走到哪都得忍受人们怪异的眼光和无休无止的辱骂吗?
  他枕着任岘的肩,侧头看着他鼓动的喉结,真想吻吻这个暴露主人小情绪的东西,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衔在嘴里含吻着它,不时的舌尖扫过都会让抵着自己腿根的阳物激动地一跳,任岘哑了声。
  就像命根子被这个小祖宗攥在了手里,但根据情况来看也差不多了。
  吻够了,满足了,才肯松嘴,期间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灼热的气息在自己脸上。
  应颂把男人的头压向自己,竭力地在他耳边笑着问:“How do l look?Just a dirty whore?”
  “No,babe, don't ……”
  “老师,whore中的w是不发音的,我记得这个。”
  这时再次换回了称呼,他的想法不言而喻。
  任岘在小孩的脸上却是摸到了一手冰凉。
  如何都不会想到,他的暗火是被孩子的眼泪浇灭的。
  应颂的自贬起了作用,他发现任岘的手一僵,身上的禁锢松了,大狗也站起身来蹭自己的腿,他掩饰着自己,蹲下身抱了抱阿诵,任由狗狗舔着自己的脸,男人垂着手,脸色阴郁,冷冷的声音响起:“应颂,在我还没发火之前把你的话都收回去。”
  应颂先是嗯?了一声,想着,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而后就再也没有了言语。
  他抹了一把眼泪,把身上披着的衣服都放在了凉亭的椅上,最后告别似的看了他们一人一狗一眼,随后便下了凉亭的台阶,这时的大脑又是一片昏胀,他走在路上,后颈牵连着头皮的部分又是发紧又是隐痛,这好死不死的颈椎病又犯了。
  果然,时间之神说的报应这么快就到了。
  他不是都说了么?要坦荡地自食后果。
  就是没想到后果这劲儿挺大,他坦荡不了。
  他自己揉着后颈,尽力在辨别着前方的路,生怕自己掉进河里,如果不小心错迈出一步,只能等来世再迈第二步了。
  没想到大狗也抛弃了主人跟了上来,委屈地看着他,低下头咬他的裤脚。
  下一秒他便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如果说凉亭算是比较私密的,像这样的路,就已经是众目睽睽之下了。
  谁会想到任岘这么大胆,敢堂而皇之地掰过他的头从背后吻他,每一次长舌直入都要死命地拉着自己的舌头抵死纠缠,鼻息错乱时都要用门齿替自己咬一咬下唇,被吻得头昏脑涨,人更加难受,他实在没办法只得狠心在自己地盘里把那条不速之客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足以退敌。
  任岘吃痛,但还是认认真真地打扫了自己的战场,把属于自己的,和小孩混合了的津液通通卷入自己嘴里,他听到小孩这么问他:“任岘,你疯够了?”
  如果不是自己这边出了点意料之外的状况,此刻任岘早就已经鼻青脸肿地倒在旁边的树丛里吃自己决然离去的灰土了。
  他的手卡着自己下巴还在不断收紧,真的不太好受,“我说了,你把那些侮辱性的词汇都收回去。”
  应颂梗着脖子,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上面或许还有自己的唾液,一字一句道:“不可能。抱歉,让你感到失望了,我们专业还有几个班,周一我跟导员申请一下换班,至少像我这种不听话的学生,我们见面的次数越少越好。”
  “也让你,少一点走进歧途的可能。”
  这些字眼化作一把利刃,残忍地划开了任岘的胸口,剖出血淋淋的心脏,那上面,还种着一棵叫做应颂的生命之树。
  半晌,他哑声道:“颂颂,你非得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么?非得说这些话吗?”
  应颂挣脱开男人的束缚,面对着他退后一步,眼前一片一片的黑,和黑夜几乎分不清到底是他身体的原因,还是月亮已经没有了。
  大狗的头蹭着他的手指,没曾想对它多么爱不释手的男孩也没有来摸它。
  “难不成呢?难道你一个近三十岁的大男人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后果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难道不就是我说的那个名词吗?收回去?为什么收回去?难道我必须在做了婊子以后还要再立个牌坊说自己是第一次接吻,说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喜欢你的一个怪物,还是说一句让你我都动容却又恶心虚伪的我爱你?”
  “一次就够了,真的没有必要,难道我还要继续沉沦下去,被你包养,和你接吻上床以后在你家等着别的女人来撕我的脸吗?”
  “我看到了你的秘密,而你也看到了我的,大家都不亏。你管不住我的,把烟还给我吧,任老师。”


第40章
  路上已经有周围大学晚上过来散步的学生了,人影绰绰,尽管应颂给任岘留住了面子,声音一压再压,但有的来往之人还是注意到了他俩,在大脑不清醒的状态下,他怕极了。
  怕任岘的行为被认识的人看到,怕忠诚地爱着他的妻子从幽深的水底钻上来将自己拖进水里缚住自己的手脚一直被迫下沉,那疯狂阴毒的女人,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怨怼,直到落入地狱,不见天日。
  沉默的男人比往日多了几分狼狈与不堪,他就像一座雕像一样,有月光时他宛如天神坠凡,失去了月光,他只是如他的本质——一块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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