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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官呢?
  刘凳儿正要问苏晓辰为什么笑院子外面就急急跑过来一个小女孩儿,莫约十三四岁的,皮肤有些暗沉,但五官还算姣好,女孩儿还没进院子就在喊,“大爷爷!大爷爷快看哈我爹,他又吐血达!”
  大爷爷一听赶紧杵着拐杖过去,刘凳儿也抱起了药罐子跟着,“晓辰锅你就待这里莫乱跑,我切看哈马上都回来。”
  “我跟你们一起去。”苏晓辰站起来,小女孩儿的爹应该就是昨夜被野兽咬伤的人,看这样是伤的不轻。
  “那我扶你,好生点莫滚达。”
  刘凳儿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扶着他,等他们去到小女孩儿家时大爷爷已经在给把脉了。小女孩儿的爹伤的很重,腿上和肩上都缠着布条,嘴唇发白,枕头上也都是干涸的血迹。
  “大爷爷李二叔囊个样?”刘凳儿一进门就问,把药罐子放在了桌上,“晚上不是吃了哟好些了嘛。”
  “染上咯!难得好啊!”大爷爷语气很不好,这山里的野兽大多都带病,外伤能好可血液里的毒却是难解。
  “那囊个办?是不是多吃点那些哟就好了?”刘凳儿着急的问,床边上的小女孩儿已经哭红了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哟没得用,要金凤草才得行!”
  “金凤草囊个贵买不起啊!”刘凳儿急的跺脚,李英儿就只剩李二叔这么一个亲人了,要李二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李英儿该怎么办。
  “比灵芝还贵?”苏晓辰问,金凤草他还没听说过。
  “是没得灵芝贵,阔(可)是......”
  “没得别的办法咯,凳儿切拿两阔灵芝跟老四切镇上,快切快回!”大爷爷吩咐道,现在只能放手一搏了。
  刘凳儿听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屋里也只剩下李英儿哭泣的声音。
  苏晓辰看着床上的李二叔,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皮肤黝黑体型不高,看着像四十多岁,也不知历经了多少沧桑才会有如此模样。
  “唉!老二命苦得很,年轻滴时候好不容易攒点钱娶个媳妇儿,没过两年媳妇儿就病达,钱花完了也没治好,还欠啊嫩个多钱。天天晚上到山里头切,怕滴就是小女娃儿被别个抢起走。”大爷爷直叹气,钱没还完又遇上这么个事,要是就这么去了李英儿这辈子可就完了。
  苏晓辰走了过来,“这么等不是个办法,把他伤口上感染的坏肉切除,再用盐水清洗伤口。”
  “切?”大爷爷疑惑,把肉切了这是个什么说话?
  “野兽身上有病菌,牙齿上的细菌更多,不把伤口上的坏肉切除他不会好。”
  “那我爹他......”李英儿犹豫,求助的看向大爷爷,她不知道该不该听苏晓辰的话。
  “试一哈!就是把烂滴切咯,不是大事!”大爷爷点头,“快切找干净滴刀子过来。”
  李英儿犹豫着点头,她相信大爷爷的判断。
  “还有酒,动刀之前要用酒清洗火烤消毒。”苏晓辰提醒,就算是一把新刀也见不得多干净。
  “嗯!”
  李英儿找来了刀酒,又点上了一盏油灯,按照苏晓辰所说的大爷爷以酒精清洗短刀,继而火烤切除伤口上烂肉。如此血腥的画面李英儿实在不敢看,背身过去捂着脸呜咽的哭着。
  苏晓辰将割肉的画面看在眼里,血液流动令他想起林瑶死去的画面,很是刺眼。已经三天了,上山的村民那么多却没人寻到林瑶的踪迹,即便林瑶随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无人救护在那山上林瑶又如何能活下来?
  苏晓辰深深吸气,心中决定已下,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屋子,他要去山上,即便寻不到林瑶他亦要去寻一个答案!
  苏晓辰艰难的顺着小路上山,南方天气湿冷,路边杂草还沾着未干的露珠沾湿了裤腿。山路和林凳儿说的一样很是难走,苏晓辰腿脚不便,半个时辰的路苏晓辰就已经摔的浑身是伤。
  苏晓辰扶着树稍作休息,额间密汗遍布,腿也发软的厉害,再看那不见头的山林怕是连一半的路都没走到。苏晓辰抓紧树干,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
  苏晓辰顺着村民走出来的山路向前,一路跌跌撞撞终是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他躺在潮湿的地面,后背一阵冰冷刺骨,全身血液都被凝固了一样发寒,呼吸也变得缓慢无力。
  迷糊间他似乎又见到了林瑶,穿着他送给她的白裙子,散着长发背对着他站立。他想开口叫她,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被他咽了下去,好多的血,从她光洁的小腿向下流淌,怎么也止不住。白裙渐变成绯红,刺目刺心......
  苏晓辰不知自己躺了多久,更不知此刻是白日还是黑夜,他只是在等待死亡,等着和林瑶重逢......
  “二锅!这儿有国人!好像是你们屋里滴那国!”
  有人喊了一声,紧接着从山上下来几个男人,他们拖着一些死去的猎物,在走近确定是苏晓辰后又给他抬了回去。
  下山的路不好走,加上天黑又抬着一个昏迷的苏晓辰,刘庆子和刘柱子在下山的路上摔了一跤,给苏晓辰甩出好远,从小山坡上直接滚了下去。
  “哎哟!快点下切给他拖上来!”
  刘庆子喊,和刘柱子从小山坡滑下去,在草丛里找到了苏晓辰。
  苏晓辰被这一摔给摔醒了,眼前黑乎乎的,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影子,听声音能判断出其中一个人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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