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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学校的传说数不胜数,真正进来了以后才发现,原来传说不是骗人的,空穴不来风。苦是真苦,好也是真好。
  开学前一晚,敖楚他们宿舍几个齐聚在客厅里。
  陆舒的语言这两天在管嘉白强迫症的纠正下,明显好转。此时他正站在桌子前慷慨激昂,夸张地讲他如何过关斩将,突破重重困难考进学校,沙发上剩下三个或摊着或坐着百无聊赖地听他吹。
  他停下来喝水歇息一下,“别光听我的,你们也来。”他点名管嘉白起来讲讲。
  管嘉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看了下傅明和敖楚,敖楚低头笑了笑,有点幸灾乐祸,挥手示意他快点。管嘉白推了傅明一把,让他上。
  傅明磨磨蹭蹭地站起来,笑着跟他坦白,“那个,舒弟,我们是免考生,直接进的。”
  陆舒听了这话,有点惊讶,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些。管嘉白也没想傅明会这么直接说出来了,他因为还编不出善意的谎言才让傅明先上的。管嘉白有些过意不去,他小声说,“对不起啊,我们也是实话实说。”
  陆舒还没给出个反应,敖楚在那边很是意外地说:“还有免考生?亏我还考的那么辛苦。”
  傅明吃了一惊:“不是吧,你比我们更像免考生。”几人同时投来疑问的目光,敖楚有模有样地叹了声气,说:“都是外表包装得好。真羡慕你们有不用考的。”
  “不用羡慕,小楚哥,”陆舒找到个同病相怜的,他大咧咧地往敖楚肩膀一搭,“等有机会了我们闯一闯,也不比别人差,自己给家族树背景!”
  傅明很配合地赞同:“好!”
  敖楚低低一笑,点了下头,保护了粗糙汉子一颗脆弱的心。
  陆舒对管嘉白和傅明说:“抛开家族根源不说,除了进校的方式不同,基本一样,都是没了灵力,跟人族差不多,以后有你们好受的了。”他看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不明道:“你们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他一扭头请大哥出场:“来!小楚哥,说给他们听一一就问你们怕不怕。”
  对上陆舒既信任又期待的眼神,敖楚再次于心不忍,张口就来:“明天我们不是有个的开学仪式吗?我听说*****还有我们那会儿入门考试****这些都不算最艰难的,后面我们要工作了,是*****”
  敖楚侃侃而谈,听得管嘉白跟傅明差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陆舒在一旁不时点头应和:“对,有道理”,“这个好像有听说。”敖楚一边编一边在想着差不多得了啊,看把人吓得。
  末了,傅明为了安慰管嘉白,不情愿地把他刚才在宿管阿姨那里打听到的盛校长的行程告诉他:“明天你盛爱豆会在台上做开学演讲。”
  孔雀精原地复活了,立刻宣布熄灯睡觉,哼着小曲蹦跶进房间了。
  傅明生无可恋地看他进屋,怕管嘉白如同疯癫的行为吓着人,他转过头对敖楚和陆识大体地抱歉道:“见笑了,他这里不太行。”他指了指脑袋。
  陆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敖楚笑笑不说话。
  早上五点三十分,校园都响起了催命的广播曲,歌声嘹亮,曲风豪迈,经典广场舞金曲首选。响了五分钟后,广播里传出一个声音偏阴柔的中年男声,“同学们,都清醒了吧?请各位抓紧时间做好整理工作,十五分钟后操场上列队集合!”最后一个字音发出了掐尖叫鸡脖子的效果。
  敖楚被那魔音轰炸完才勉强睁得开眼,他实在起不来,他有严重的起床困难症,被盛天清给惯出来的,无事不起早,再加上后来自己鬼混,要他早起更是不可能。
  模模糊糊听到集合的命令后,才吃力掀开被子坐在床上缓缓神。即使坐着,他眼睛也睁不开。脑子里闪过个念头:昨晚怎么说的,明早五六点集合。乌鸦成精了。
  傅明在外面哀嚎:“操场?那么远,这是十分钟内跑过去吗?”然后他看到敖楚没动静,过去敲门,一边念叨,把人吵清醒了。
  他们几个风风火火地跑过去那情形,跟当年紫薇小燕子赶去拜见刚回京的老佛爷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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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们离操场的铁栏大门差个十几米,准备做最后的冲刺时,门就被“哗啦”一滑,关上了!
  四人差点没刹住脚,糊在门上。准确来说是三个人,因为敖楚是被管嘉白拖着的,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吊车尾,停下来的时候他还堪堪留住点风度。
  操场的围墙和大门都是铁线网格构成的,里面外面什么情况都互相看到见,大门又是面对操场站着的人开的。中间隔着观众席,观众席前面还有个演讲台,从门进去还要下两层楼高的台阶,才算进入操场。
  这都也无法掩盖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的事实。此时台上还没人,大概空出段时间让他们喘喘气,一个个站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的。
  陆舒人急了,看到刚才那个抬手示意关门的矮小中年男人,扒在门上跟他理论:“不是还剩十几秒嘛!”
  “现在就不是了。”中年男人傲慢说道,声音一听就是早上那个杀千刀的。这是本校的生活老师蔡西惜,专抓纪律的。人小,眼小,肚量更小,于是人送美称“蔡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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