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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成事的,被他的目光一慑,竟然仰头摔倒了。
  咚一声,好大响。
  祝深与钟衡对望一眼,迈步朝记者走去。
  “大过年的,也没必要行这么大的礼嘛。”祝深递给记者一包纸,示意他拍拍身上的灰尘。
  接过纸巾,记者的脸一下就烧红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小声道:“谢、谢谢……”
  祝深瞧他这反应倒是有趣,都明目张胆追到机场来了,却还像个新□□仔一样笨拙腼腆。
  “有个问题我很好奇啊,明明我们的行程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啊,你们是怎么想到过来的?”
  记者推了把眼镜,揉了揉擦红的手,不大好意思地说:“别人我大清楚……但是我是因为看到您上次的专访了——徐敏记者问过您新年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
  经他一提醒,祝深恍然大悟,这倒还是他自己走漏的消息。
  当时那个记者问他新年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他想都没想就回答“钟衡”,钟衡在旁边幽幽地看着他:“什么?”
  祝深马上改口道:“和钟衡一起回霓城贴春联!”
  那个记者大概是在报纸里写下这句话了,难怪元旦会有这么多记者赶着来机场守株待兔等着采访。
  “走了。”钟衡挽着祝深的手,想要将他带离这里。
  祝深身体一转,便听见记者在他们身后问:“我可以问二位一个问题吗?”他的声音恳切了许多:“拜托,就问一个好吗!”
  祝深回过头,“问吧。”
  记者翻了翻记事本,脑子里闪过许多问题,但又碍于钟衡的眼色,不敢随意问出,只得找了个中规中矩的问题问:“可不可以请二位用一个字来形容对方?”
  两人微怔,这倒是很有意思。
  他们互相对望一眼,似乎真是很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是怎样的。
  顿了半晌,齐齐开口:
  “匪。”钟衡说。
  “闷。”祝深道。
  说完又是一怔。
  记者搓着手,分外为难地问:“能不能请二位……给出一个解释呢?”
  祝深笑了,牵紧了钟衡的手,对记者说:“自个儿想去吧。”
  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机场,记者望着他们相称的背影,一个劲儿地挠头。
  坐船到了钟衡的外婆家,祝深望着钟衡去年贴的那副婚联,仿若隔世。
  “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他忍不住,轻轻地跟着念着。
  钟衡心里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归到了原位。
  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祝深这是第二次过来了,好像又有了新的发现,比如这婚联的字迹并不像是钟衡的。将手抵了上去,触摸着上面的笔锋,祝深轻轻问:“这是你仿的阿婆的字迹写的吗?”
  钟衡猛地抬头,对上祝深的眼睛,“嗯。”
  钥匙一转,门就开了。
  祝深心里酸胀,去年的这个时候钟衡在模仿长辈的字迹来给他们的婚姻送祝福,而他,却满心满眼想着如何钻他们这段婚姻的空子,该怎样不费吹灰之力地离开。
  进了门,祝深从后面抱住了钟衡,哽声问:“当时……你心里什么感受?”
  “我在想——”钟衡转了过来,吻住了祝深的眉眼,稍稍移开,眉目温柔:“要是你能来就好了。”
  “而你现在来了,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祝深止不住地笑,跟着钟衡去厨房烧水。
  转身的时候发现墙壁上已经挂着液晶彩电,不由得暗笑这个人啊,总是将他话放在心上。
  不知道他在这里安彩电的时候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和自己在这里,像一对寻常的夫妻在茶余饭后一起看电视当消遣吗?
  真是闷,真是闷。
  堵着一颗心,等着人来挖。
  没关系,祝深喜欢挖钟衡的心事,对此,他总是乐此不疲。
  见钟衡在烧水,祝深也没空着,从橱柜里拿出了两只杯子,洗净了,又拿出一罐青芽茶叶,分别抓了把放进杯子里,便朝钟衡一笑。
  钟衡看着他十分熟练的样子,眼里有什么闪了闪。
  好像,这里真的就是他们的家。
  两人静静地站在了灶台边,等着这壶水烧开。
  祝深突然想起机场的采访,问钟衡:“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说我是‘匪’啊?”
  钟衡的面上突然挂着浅浅笑意,认命般叹息:“因为你总是逍遥法外。”
  祝深一怔:“什么?”
  正要追问下去,却见壶盖被蒸汽推得跳起了舞,开水壶咕噜咕噜地冒起了泡。
  水开了。
  钟衡熟练地泡好了两杯青芽茶,用托盘将它们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一偏头,就见祝深委屈巴巴地对着外婆遗照说话:“阿婆,钟衡他说我!”
  钟衡无奈,走了过去:“阿婆,我没有。”
  “他说我是匪!土匪的匪!”祝深提高了音量控诉着。
  钟衡一笑。
  可不就是匪么。这么些年来,一直就在他的心里逞性妄为,恃美行凶,兴风作浪,而他却奈何不得。
  “你还笑!”祝深捏捏他的手,瞪他一眼,继续跟外婆说:“阿婆您听见了喔,钟衡他欺负我!”
  真是匪。
  胡搅蛮缠,倒打一耙,胡作非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爱的就是这个匪啊。
  钟衡也不与他争辩,拉着他往沙发那边走:“喝茶吧,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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