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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最后被景西关在门外。
  关上门的那一刻,景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做着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但何昔的声音不断从门那头漫过来,景西不用看都知道何昔现在哭得有多伤心,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狠狠咬住自己的拳头,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何昔敲门敲得双手通红,他不相信景西会对自己这么无情,他觉得景西是能相信他的。
  慕知音见到何昔这个样子叹了口气,过去劝何昔起来,可此时的何昔就像一头倔驴,任谁都拉不动。
  裘永昼本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既得意又心疼,赶紧上前去劝说何昔。
  “昔昔,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在这求他干嘛呀,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他这种人跪你值得的吗,他从来就没相信过你你不觉得吗,快起来吧,咱们回去,把伤养好,然后努力工作,咱让他高攀不起!……”
  裘永昼一边拉何昔起来,一边不停地劝说着,直到何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脱力,她才勉强把何昔拉起来,拖到车上,带回医院。
  慕知音看裘永昼的车开远了,开门进了屋里,只见景西坐在门口双手捂着脸,看样子快要崩溃了。
  “知音……你说咱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景西声音哽咽着问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慕知音叹息着去扶景西去沙发上坐下。
  “他回去了?”景西吧手拿开,露出满是泪痕的脸,边走边有气无力地问着。
  “回去了,”慕知音说话间将一杯热可可递给景西,说:“喝点甜的,心里就没那么苦了。”
  “你说他现在,心里得有多疼啊,唉。”景西接过可可,一饮而尽。
  慕知音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景西的背,以表安慰。
  有时候慕知音想不明白,景西这究竟是何苦呢?明明那么爱对方,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闹得亲者痛仇者快的。此时她甚至有些赞同沈航的说法:一个特工,一旦跟感情扯上关系,就离死不远了。
  何昔回到病房的时候像是丢了半条命,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又烧起来了。裘永昼察觉到何昔的异常,叫来了护士,给何昔挂了一瓶点滴。
  接下来的三天何昔是醒了哭,累了睡,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熬着日子,直到出院的时候,何昔觉得自己死了一次一样,在医院门口盯着天空看了许久,裘永昼一连叫了他许多次他都没有听见,直到裘永昼晃动他的身体,他才看着天上一朵飘动的云,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景西这些天都没有去医院,但何昔的状况他却一清二楚,何昔睡着,他就盯着看,何昔哭,他就跟着哭,如果不是慕知音每天用何昔的监控画面威胁他,他可能三天三夜都不会合眼。直到何昔出院,他揪着的心才稍微地松了松。
  可何昔内心的疼痛依然蚕食着他的内心,他唯有不停地工作,让自己累到没空去想跟景西有关的一切,才能不那么痛苦,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无论谁劝都没有用,不累到睡着他就不会停止。
  一周之后。
  裘永昼觉得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她联系苏小姐,约在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见面,这家餐厅正是苏小姐家的产业。
  慕知音和景西早早来到裘永昼的包间隔壁,等待着收网。
  “监听设备已经装好了,要叫他来吗?”慕知音进门确认好周遭情况后,询问道。
  景西盯着桌上的装饰花篮,点了点头。
  慕知音用拨号系统以裘永昼的号码给何昔发了信息,内容是“有要事相商,速来华泰206包房。”
  何昔接到信息立刻赶了过来。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房间里等待他的会是景西,会是那个他曾经求着见都见不到的景西。
  进门的时候,何昔刚好对上景西的视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转身就要走。
  “今天隔壁有一场大戏,你不想看看?”景西不紧不慢地说道。
  “关我什么事。”何昔还是要走。
  “当然关你事,这场戏再精彩,没有主角,也是没法看的。”景西转动手机,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呵,你意思,我是主角?”何昔话里带着刺。
  现在,他表面有多镇定,内心就有多煎熬,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绷不住,去求景西不要离开,可他不想,他不想再在这份爱里扮演这么卑微的角色了。
  “坐吧,等这场戏看完,我便任由你处置。”
  景西这话成功勾起了何昔的兴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又见慕知音把一个扩音器放在桌子上,生旦净末丑聚齐,大戏开唱。
  “来了?”是苏小姐的声音。
  “事儿我已经帮你办妥,说好的钱呢?”裘永昼一进门就直入主题。
  “钱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不过我有个问题。”
  “说。”
  “你为什么一定要挑拨他们的关系啊,他们这种关系本就见不得光,你只要随便威胁其中一个人,就能达到目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他们可不是一般人,普通的威胁对他们不起作用。”
  “呵呵,如若真是这样,那你的挑拨离间恐怕也没什么用。”
  这个大小姐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她懂得,如果两个人真正相爱,绝不是随便谁就能挑拨得了的。
  “可他们现在已经闹僵了。”裘永昼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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