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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次…是你求我弄你的…”
  说完扯下李慈的裤子,把他的双腿并拢合抱,缓缓地挤了进去。
  李慈被人搞惯了的,不觉得疼,进了几次便弄出了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人仰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吸气,被顶到深处才糯糯地叫上一声。
  尤里兹为他禁欲良久,见他对着乌弗这样不知廉耻地邀宠,心里便动了真火,觉得他贱,又觉得他可怜,又为着自己没有希望的爱感到无可奈何。
  既然要偷,不妨偷个够本。伸手捂住了李慈的口鼻,将人翻转骑在身下,摆成了往日惯用的凌辱的姿态来。
  李慈哭闹着泄了,太阳穴上像被一根长针在扎,忽然挣扎起来,嘴里叫着“别用骨头”。
  尤里兹一愣,心里泛苦,惨淡道:“你可能记着我的一点好?就一点…”
  说着身下却没有放松,连根没入。
  李慈尖叫起来。
  因为他说。
  “全都进去了。两根,全都进去了。”
  李慈眼角泛红,怕他怕得紧,再没了面对乌弗时耀武扬威的从容。
  此时的乌弗,像另外一个人…
  一个他怕得不敢记起的人。
  “唔…你疼疼我…”
  尤里兹咬牙,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有些恨他的不知死活。然而僵持了一刻,最终还是松了手,把人按在身下,舔了舔他的后颈。
  “我要射在你里面。给我夹紧。”
  李慈闭紧双眼,咬着手指头。
  他被弄得很粘,浑身是灰。
  乌弗不叫他“乖宝宝”了。射进去也不给他挖出来。
  有点委屈地爬到同空房前叩了叩门。
  他要告状。
  尤里兹若有所思地跟在他的身后。


第53章
  “我们走…”李慈扯住同空的袖子,踉跄两步,倒在他的身上。
  同空咳了两声,柔声问:“要去哪?”
  抬眼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乌弗”,把李慈挂在腰上的外衫拢了上来。靠过来的身躯有一股腥甜,方才二人发生的事情不消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做不了什么,在伤好之前他和李慈只能被迫接受着乌弗的“庇佑”。
  “别的地方!”李慈卷着身子,把腿盘在同空的腰上,黏腻的液体污浊了僧袍,引得同空微微侧目。
  “怎么了?”同空把人抱住,既是问李慈,又是问乌弗。他自认与乌弗目前勉强处于合作之中。
  “他…”李慈抢先答了,一只手指气势汹汹地指向尤里兹的鼻尖。
  “他怎么?”同空看向李慈的眼睛,而李慈飞快地向后看了一眼,便开始咬着指头不说话。
  “我怎么了?”尤里兹也笑着问他,颇为玩味地观察着他和同空之间的互动。在刹利时,李慈也装傻,无意间的贴近和依赖与现在如出一辙。只是对象换了人。
  要说李慈对同空与乌弗都要比自己贴近,而乌弗与同空之间却仿佛还能再分一次亲疏。
  可就算是对同空,李慈的依赖又是一种可靠的情感吗?
  他现在像幼子一般,简单、直率,却也自私、狭隘。
  他依赖的是一个人,还是这个人身后代表的包容与温柔?
  李慈不敢答话,躲躲闪闪地扑进同空怀里。
  “你的伤,和他的病,都需要请个大夫来治一治了。”
  “让外人来,安全吗?”
  “乌弗”似笑非笑地仰起头,“你们怕的人,已经走了,有什么不安全的?”
  同空皱眉,“尤里兹并不值得惧怕。只是他曾经的手段,令人不齿罢了…”
  “怕就是怕!”“乌弗”忽然打断他,“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
  高声的争执吓呆了李慈,同空把他抱到床上护在身后,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尤里兹:“救他回来的时候,他的血几乎都要流干了,是你割了手腕渡血给他,救人一命。我本以为,你心存善念,因此对你的一些出格举动从来不曾多做计较。但这不代表我与阿慈一定要仰人鼻息,苟且偷生。若你再不顾阿慈反对,辱他、欺他,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渡血?”原来李慈真的曾经命悬一线,而乌弗也真的肯为他自损血肉。
  无形中的羁绊越过了他的单相思与苦相思。他是唯一的恶人。
  和他上过了床便要在别处告状的恶人。
  李慈,我们之间,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吗?
  “大夫明天来,我会安排好,不会让你们被发现。他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刚刚…刚刚他记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同空垂首凝思,终于答应下来。
  “无论如何,多谢你的出手相助。阿慈前半生最不幸的事,便是遇到尤里兹,但遇见你,也许算是一种幸运。希望这种幸运,能延续得更久一些吧,乌弗殿下。”
  “当然。”尤里兹僵硬地掷出两个字,拂袖而去。面上绷起的那层皮几乎要灼烧起来。
  他是不幸,是灰暗的痛苦,他是李慈生命中最不该出现的角色。
  没人教他如何去面对爱而不得。
  愤怒与嫉恨摧心毁骨。
  如果可以交换的话,他想,他会愿意自剜双髌,来换得李慈的原谅。或者,真正的遗忘。


第54章
  在那些侥幸能够和平相处的时日里,他学着成为乌弗。然而人皮面具也像囚笼一样罩着他,让他时时感受到嫉妒与酸楚。
  李慈变得清醒也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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