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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听。
  但是奉先生问:“你小时候经常和你妈妈跳舞吗?”
  温故知烧了根烟,又撵灭在奉先生手边,“这个怎么了?”
  奉先生说没什么。确认一些事。
  “您确认什么事?”
  奉先生盯着温故知,温故知皱眉,又一次强调:“您该回去了。”他打算退回房间,但是奉先生抓了一下他的手,钩住了小指头。
  “这个不重要。”奉先生拉下温故知惊讶的脸,让他倾身。
  您将来总有一天要用梯子到我家。
  温故知信誓旦旦地说,奉先生也实现了这个约定,他吻了温故知,就像真真正正的吻。温故知急切地抓住奉先生,磕磕巴巴问他您是什么意思?
  您到底来做什么?
  奉先生抬手,绕了绕温故知肩上的头发,“没事,你放心。”
  他让温故知放手,缠乎了一会两个人才分开。
  奉先生最终只问了温故知一个问题,他拼凑出和孩子们跳舞的温妈妈最终被温勇抛弃,婚姻的破裂正如春黛如意爱情的破裂。传说和民间并无距离上的差别。
  但是这些都没问题,它们是经年的陈旧事,可以拿来和死亡类比,连死亡都没有复活新生的特权,更何况是它们的轻重。
  所以奉先生毫不在意,他只是需要弄清楚,并且用十分遗憾的想法想——这些尘土中的事没有未来可言,他今晚的举动是死去的旧事物无法触碰的未来。
  温故知从家里冲出来,受不住没有声音的家,所以他跳上了奉先生的背,好像被等着跳上来,奉先生精准地背住了他。
  他安心极了,小声说:“您忘带人了。”


第42章
  “我赢了。”
  “赢了什么?”
  “您看。”温故知摊开手,他的手心里是被打晕,可怜的棋子,一只蓝猫首领,不知道温故知是怎么避开别的棋子,独独抓了它的。
  但显而易见的是,依照温故知的行事,可怜的蓝猫大约是被打劫来的,奉先生闭上眼也能想到温故知是怎么掘了地,任凭身后跟了一堆喊打喊杀,戳他脚后跟的棋子,而狐狸们则瑟瑟发抖藏在了挖好的洞穴中,祈祷自己不要被某个庞然大物抓到。
  温故知在奉先生面前晃了又晃,翘着腿说他们的赌约,“您不是承认喜欢我了嘛!那当然是我赢了。”他勾勾小拇指,是那晚奉先生留住他时勾住的部位,他故技重施,拿着奉先生的手指重新环住小拇指。
  新鲜地看着,歪歪脑袋,不知不觉哼出几声舒意的笑,“虽然戴在小拇指上意思是一个人,不过在我们这可以不是这个意思。”
  温故知抿抿嘴,说对吧?像询问的意味,显点得意,又满不在乎地强压下嘴角,让嘴角漫不经心,形成一条微弱的直线。
  他提醒奉先生你的棋输了,在我手里。
  奉先生说是吗?从温故知手里将打劫来的棋子塞进了沙发后边,温故知直起身要抢回来,奉先生趁机一把捞起他,温故知没有防备,挂在奉先生肩上,他晃了几下腿,捶了一下老男人,说我不舒服。
  奉先生说对,你是不舒服。
  温故知被甩到床上,顺势滚了一圈,钻进被窝里,挥手让奉先生走。奉先生没作声,倒是抽过一旁的枕头,闷了他几下。
  闹着玩,没用多大的力气,看着好像挺凶,温故知一点亏也不肯吃,以前还装着点乖,懂道理,只是话不太好,后来越觉得麻烦,口懒得动,但肯动手,双腿夹缠着奉先生,像条蛇,劲大,越缠越紧。
  奉先生伸手在他下巴弹了一指甲,温故知叫着捂住整张脸,私底下偷笑,偷笑一会被奉先生拍开了手,他就朝老男人挑逗地吹了声口哨,问怎么办?
  您走不了了。
  温故知挺得意,又挺嚣张,事实上他又很擅长缠人,不止一双腿,腰也有力气,跟他瘦的模样一点都不相符。
  奉先生眯着眼,思衬着解不开,推也不行,就有点闹人,分明是实实在在碰到关节点,只要一抬手就能让两条腿想解开的绳子,自动散落开。但温故知总是柔柔顺顺先依着他,让他放松警惕,再猛地合上两条腿,脚腕子像抽了骨头,两边一扣,牢牢缠着老男人。
  他不放老男人走,但要是问为什么,温故知顶多翻个白眼,什么也不告诉外人或者正在窥探字里行间的人。
  甜甜蜜蜜的话要靠着耳边说,是悄悄话,往后也只能敷衍地写上——温故知在奉先生耳边说了一句大胆的甜蜜话。
  但此时,奉先生吐出两个字——找打。
  温故知不怕他打。
  奉先生俯下身,好像压在温故知身上,胸膛贴着胸膛,巧合的是温故知穿了一身薄薄的汗衫,正适合他偷偷汲取一点奉先生的体温,尤其是心脏的那一块。
  唇已经送到耳边,温故知悄悄挪了挪,只要一侧头,就能碰上。奉先生呼了一口气,笑了笑,“松开?不然捏爆?”
  他手握着温故知咬牙切齿的地方,威胁似的握紧手,温故知说到做到,奉先生也说到做到。
  温故知冷哼一声,乖乖松开腿,骂他骗子。
  笑声太温柔了,唇太软了,所以自己才没注意到老男人危险的动作。
  这时奉先生倒是夸他乖,主动亲了一下。
  但这会的温故知对奉先生瞬间好感值过低,只让人亲到了耳朵。
  温故知睡了一会,醒来夜深人静,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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