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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说的那家盲人按摩院。小孩子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个人玩呢, 看着的确可怜。”
  秦渊轻轻叹了口气:“是啊, 不管不行的。”
  高秘书连连道:“是的是的, 我把来意一说, 那孩子的姐姐当场就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 差点要给我们下跪, 瞧着都心酸。”
  秦渊静静听着:“一个盲人女孩,要养活自己和弟弟,挺不容易的。”
  高秘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了,你同学的妈妈啊,人品真是没话说——自己打理着一个按摩院,雇了两个盲人,抽成低,还给他们缴足了各项社保,更不容易呢。”
  秦渊微微皱了眉:“负担很重是吧?高叔叔,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高秘书心里一喜,哎呀,自己这算是想对了!
  “少爷,不瞒您说,我正想琢磨着这事呢。假如您同意的话,我这边稍微再操作一下,帮帮那家店也是顺手的事。慈善基金会做善事,给谁不是给呢!”
  ……
  晚自习的下课铃响了,各个班的学生们呼啸而出,傅松华拿着秦渊的书包,出了门,递给门口的秦渊:“班长,帮你收好了。”
  秦渊道了声谢,随手按熄了手机,和几个1班男生一起往外走。
  一直走到宿舍楼前,他抬头看了看106的窗户,黑着。
  一瞬间,他的目光有点黯然。
  推开门,寝室里安静又冷清,和那个人刚刚搬走时一样。
  他默默放下书包,正要进卫生间淋浴,可是鬼使神差地,却抓起手机看了那么一眼。
  忽然地,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飞快地拨通了电话号码,他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关机提示音,忽然转身,一口气冲上了楼梯。
  楼上,白竞他们正在寝室里打闹,忽然门就被人推开了。
  秦渊轻轻喘着气,仰头向原先阮轻暮的床铺看去,方离听见门响,茫然地在床上坐了起来:“秦班长?……”
  秦渊看着他:“阮轻暮不在?”
  白竞热情地跑过来:“哦哦,他不在,现在住在李智勇他们寝室了!”
  秦渊没说话,转身又往隔壁跑。
  推开那边的寝室门,正迎上李智勇那警惕的目光。他冷冷扭头看向另一个男生:“阮轻暮没回来?”
  那男生赶紧回答:“啊,他的床在这儿,可基本不睡这儿哎。”
  每天晚上跑来象征性地睡一下,等老师查完房就偷偷跑了,应该是跑去黄亚他们寝室了吧?
  没办法,和李智勇都打成那样了,还能安然睡在一个屋,才见鬼呢!
  秦渊怔怔地站在门口,忽然又转过身,向楼下急冲而去。
  重新回到106,依旧没有人!
  这大晚上的,能在哪儿呢?
  他坐立不安地在寝室里待了一会儿,又抓起电话:“傅松华,帮我去看一下,白竞和李智勇他们寝室里,阮轻暮回来了吗?”
  很快,傅松华的回信到了:“没有啊,两个寝室的人都说,一直没回来。”
  秦渊茫然地听着,终于站起了身,飞奔出寝室,向着教学楼大步跑去。
  夜风有点凉,教学楼里除了阶梯教室的灯还亮着,别的楼层早就强制断了电。
  他一口气冲上黑黑的楼梯,狂奔到了9班门前。
  ……一片漆黑中,最后一排,一个黑影坐在窗前,月光映照着他的剪影。手边有团微光亮着。
  秦渊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地走近了那团亮光。
  黑暗中的人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秦渊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看了看他手机电筒照亮的数学试卷。
  上面的几何体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
  “你在干什么?”他低声问。
  阮轻暮的脸看不出表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看不见我在死磕题目么?”
  像是发着狠,他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求人了,我自己做。做不出来,我他妈的今晚不睡觉。”
  已经快要气死了,又愤怒,又委屈。
  上辈子到死都没求过人,这辈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一次,就被甩脸色,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心里,哪里都疼。
  秦渊定定地看着他,眸光乌亮。
  “那我陪你不睡觉。”他温和地低声说,“但是别在这儿,对眼睛不好,我带你去一个有灯的地方。”
  不远处,宿舍楼灯火通明。
  十月的夜晚,清风正轻,月光如水,校园里初初打苞的桂花隐约散发着第一道甜香,飘荡在文体楼下的花坛里。
  阮轻暮被秦渊拉着,奔跑向学校的文体楼,跌跌撞撞。
  被拉住的手在隐约出汗,头脑一阵发晕。整个感知好像都集中在了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间。
  十指交错,掌心相贴。
  就算是很久很久以前,也从没这样亲近过。
  ……
  学校的文体楼里,白天热闹非凡。来画室上美术课的,来音乐教室上音乐课的,去器材库借体育课用品的,一直要人来人往到下午。
  可到了晚上,这里却一片安静,也一片漆黑。
  秦渊一直拉着阮轻暮跑到了文体楼东边,沿着楼梯跑上三楼,停在了一间活动室门口,才慢慢松开了手。
  他指了指那紧紧关着的门:“我们学生会的活动室,晚上这儿没人。”
  阮轻暮站着,有点发愣。
  不是回106吗?
  他又瞥了一眼自己的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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