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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冰冰凉凉道:“我前脚发情期,你后脚易感期。没戏。”
  薄渐:“……”
  江淮走出几步,回头,薄渐却还在后头站着,眼巴巴地看他。
  不知怎么,江淮笑了,叼着吸管朝他伸过手去。
  薄渐似乎是思考了几秒,才把手搭到江淮手上。
  热,掌心有汗。
  江淮低着头看着薄渐的手,听见自己小声说:“也不是完全不行……可以适当陪陪你。”
  薄渐也笑起来。
  他们牵着手穿过人群。
  是亲昵无间的情人。
  银杏道长,如夏日绵长。


第114章 番外2
  “小时候老师教导我们要学会排队,不要占先来的人的位置,可长大后我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几件事是要讲究先来后到的。”
  -
  我始终记得那个夏天。
  我从小很受家里宠爱,我有一个年长我七八岁的姐姐,头上还有许多表哥表姐,我是家中同辈最小的一个。
  但我爸始终认为我要独立,要有一个Alpha的担当,而不是天天在家当一个受哥哥姐姐宠爱的小哭包。
  六岁,我上小学一年级。
  我爸把我送去一所公立小学,因为怕我使性子不想上学跑回家,我爸把我送去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公立小学,不到放学点,没有人来接我,不给我一毛钱,我也别想找出租车回家。
  我六岁,还小,什么也不懂,被领着丢到教室门口,才隐隐约约猜出什么来……我被人丢下了。
  我探头向班里看,班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吵闹、拥挤、哭哭啼啼,还有人踢桌子踢板凳,吵着要爸爸妈妈。蝉鸣拉得很长,嚷得人头昏脑胀。
  我从来没来过这么乱的地方,我被吓跑了。
  没人管我。
  唯一一个刚刚毕业的女老师,在教室被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先安慰谁。
  我跑出去,但刚出门口,就被一截楼梯绊倒了。
  我膝盖蹭破好大一片皮,又疼又麻,还渗血了。我一下子害怕起来,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平常我刮破个小指头,都会有人凑上来对我嘘寒问暖,握着我的手问我疼不疼,可那一天,一个炎热的夏天,我被晒得眼皮上都是汗水,哭到后背冷汗涔涔,眼前发晕都没人搭理我。
  只有蝉噪,吱啦吱啦地响。
  我哭着想爬起来,一边大声哭一边小声打嗝……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个没人管我的破地方。
  我要爬起来,可我哭得脚麻,爬都没有爬起来,又摔回去。
  我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真的没有人管我。
  我哭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那很长很长很长很长——长到我再多哭一秒,就要死掉了。
  但据江淮事后回忆,他说最多两分钟。
  我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
  不但没有人管我,问我磕得疼不疼,拉我起来,安抚我,问我为什么要哭……还有一个路过的人踹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捂着屁股回头,眼前哭得一片模糊。
  我看见一个小男孩。他和我差不多高,或许还比我矮一些,皮肤很白,手臂小腿都瘦瘦的,细细的,头发剃得很短,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既厌烦又嫌弃:“闭嘴,你太吵了。”
  我哭得更厉害了:“你、你凭什么踹我!呜呜呜,你踹我,我屁股疼,我屁股都破了……”
  这大概是种我从小就习得的博取别人关心的说话习惯。
  其实我屁股不疼,他只是轻轻地踹了我一脚。
  但我故意说得很严重,这样我就是占理的那个了。
  小男孩好像有几秒钟的无措,手在裤兜缝搓了搓汗。我趴着哭,他站着看,半晌,他朝我伸手:“我不踹你了,你别哭了。”
  我哭着,打了个嗝,眼皮哭得肿,我从肿缝里瞟了小男孩一眼,犹豫好久,拉着这个唯一向我伸手的人的手起来了。
  开学第一天,我跟屁虫似的跟了小男孩一天。
  小男孩在前头走,我在后头扯着他衣服,拉出好长一条。
  他好像不耐烦到了极点,好几次我都感觉他要揍我了,但是我一开始哭,他就又闭嘴了,只让我安静点。
  小男孩叫江淮。
  那时我并不知道,从此往后,我跟了他十多年。
  江淮脾气不好,家庭条件也不好。
  我没听他提起过他爸爸,也没有见过他爸爸。小学一年级,每天放学,都是他妈妈骑着自行车来接他。
  一开始我和他常常吵架,江淮受不了他去哪我都跟着他,还有事没事老是哭,哭得他烦,我受不了他这么凶,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这么凶的,天天动不动就要和我动手。
  但我还是哭,我一哭,江淮就拿我没辙,我和他吵完架,我趴在课桌上哭,他就偷偷给我递纸巾,推推我,拧着眉说你别哭了,丢不丢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对江淮这么执着。
  可能是我记仇,始终对班里其他小孩没有一个人来关心我的这件事耿耿于怀,也可能是我从小就知道他心软。
  后来我就和他吵得少了。
  我们两个天天一起逛校园,翘大课间,别人在操场做操,我们两个蹲在教学楼楼角看蚂蚁窝,他会拿小树棍戳戳蚂蚁窝,我会往里面灌水,我一灌水,江淮就会皱皱眉,但是不说话。
  他心很软,我知道的。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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