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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王瑞源有些糊涂了,虽然父母和孩子间有隔阂的也很多,但是他不但觉得他们有隔阂还觉得两人似乎分外生疏,年爱阅的为人很干脆豪爽并不像天性如此的那一类。
  龚先生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问,便主动提起了一些年爱家的往事。
  蒋月芝的家族之前势大,但蒋月芝家里的几个兄弟都不怎么作为,一直靠上面的老爷子苦苦支撑,等到老爷子实在撑不住的时候这个家也就散了,蒋家的老爷子和年爱家的老爷子有些交情,又知道年爱家的几个孩子都是出类拔萃的,临死的时候便把最珍视的女儿托付给对方,蒋月芝就是在这个时候嫁给年爱家的大儿子年爱醇的。
  年爱醇和蒋月芝没有经过青年人的热恋期,之前也只是见过几面的关系,但无论什么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成婚后两人关系也还算不错,年爱醇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军队里,夫妻聚少离多,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囊括。
  但相敬如宾这个四个字,也并不都是好事。
  年爱阅出生后,蒋家那边接连出了好几档子事儿,滚雪球一样,事情越来越大,能帮的年爱家也在帮衬着,但涉及到原则问题则是年爱老爷子的底线。
  那个时候蒋家本就失了事,年爱家再撒手不管,那简直就是墙倒众人推,一下子就没了回旋的余地,因为这件事蒋月芝和年爱醇之间就此有了些隔阂,而对年爱老爷子蒋月芝更是有着不能言说的微词。
  或许还是年轻,来到年爱家,蒋月芝对自己的定位也一直摆的不够准确,从她的行为举止就能看出她是觉得自己低年爱家人一等的,这想法不光是不好,还会让她生出许多别的本不该有的心思。
  这后面的话龚先生说的比较隐晦简短,只是一语带过,但王瑞源听明白了。
  年爱家是军家出身,而蒋家不是,蒋小姐自小受书香熏陶,自然更喜欢一些诗情画意的东西,应该是在年爱阅四岁的时候,在蒋月芝的要求下家里请了个钢琴老师来教年爱阅钢琴。
  钢琴师长得文雅,也只是文雅而已,任谁来看和年爱醇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能力都是完全没法比的,但蒋月芝从小就喜欢那些花前月下的东西,对方教年爱阅弹琴的时候,往往蒋月芝也要在一边听上一听,这样久了,两人就有了些不一样的情愫。
  年爱阅小的时候很乖,妈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学什么就学什么,可乖巧的孩子也都比较心思细腻,他一直知道蒋月芝同自己的钢琴老师关系很好,也本能的排斥,但这种好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他却没有概念。
  后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这样的事情总会有一些信号和苗头,而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年爱阅一条鞭子抽的那人倒地哀嚎,蒋月芝哭着喊着上前维护,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自然是要生死与共的,可实则那名钢琴老师只挨了一鞭子就磕了三个头,挣开女人的怀抱急匆匆的跑了。
  年爱醇扔了鞭子,只说,“你就找了个这么个东西。”那眼里没什么心疼,更多的则是不屑。
  后来年爱阅就一直是老爷子亲自带着,年龄不大就接受了军事化的学习与管理,性子有了很大变化,也很少和母亲生活在一起。
  蒋月芝想孩子吗?那肯定也是想的,但是年爱阅却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母子就像两面镜子,总是能时刻提醒着对方那些并不算光彩的过往,生疏隔阂便是必然的。
  而年爱醇和蒋月芝也并没有离婚,再后来,蒋月芝便把蒋瑶领回了年爱家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养着教着,一年又一年,转眼也到了这个年龄。
  这天晚上,蒋瑶给龚玉修打过电话,铃声响了五六次就停了下来。
  王瑞源探头去看的时候,正看到那上面跳动的名字,他叫龚玉修,男人抬头来问:“谁?”
  王瑞源答:“蒋瑶。”
  “哦。”龚先生应了一声,就又低下了头。
  王瑞源这时候就实在按捺不住心下的好奇了,挪上床,跪坐在龚玉修旁边,小心问:“你真的连电话都不接的?不会,不会是……是因为……”
  “接了,你希望我和她说什么?”龚先生避开了第二个问题,反问。
  王瑞源仰头想了想,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们青梅竹马的……”
  “算不上青梅竹马,我二十岁之前,在国内的次数不多。”
  “那两情相悦总有的吧,你那时候不都要订婚了么…… “说到这儿,王瑞源换了个姿势,他说的时候并不自知,但语气里实则已经带上些不明音调儿。
  龚先生听到这里笑了笑,说:“也还好。”
  “什么叫也还好啊?你不是说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青梅竹马比两情相悦还严重?”
  “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王瑞源接不上了,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话说的不光前后矛盾,还驴唇不对马嘴。
  龚先生挑眉,王瑞源却依然在“我的意思是“个没完。
  等了等,龚先生大概觉得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后面的那些还没想好的话了,便勾唇道:“青梅竹马是你说的,两情相悦还是你说的。既然你想让我认,那我也只能认了。可你看,我认了你又不高兴。”
  “我怎么不高兴了?!“王瑞源嘴硬道。
  龚先生极为平静而理性的分析道:“音调升了三个音阶。”
  王瑞源因为这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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